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柏郁就和另一个人上前去,一人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另一个人从身后架住他两条胳膊,两脚离地,叫他动不得,也借不上力。柏郁的手搭在谢江平身上,从胸口一路向下滑,停落在腰际。
束腰是下午见过他哥之后才换上的,陆屿舟抱着他,用手比量了下他的腰,又压揉着他身体里憋胀的水包说,“粗了,不好看。”
他第一次见陆屿舟的时候,营养不良,骨头上一总也没挂多少肉,当然摸着瘦。被人将养了一年多,又憋着尿水,怎么可能不粗。可为了这句好看,他乐意去讨陆屿舟的欢心。人丢给他东西,他便穿上,吸气收腹扣死到最窄处,钢条便把腰身勒到一个惊人的程度,他勉强笑着,跪倒在陆屿舟身前,换来人被取悦后的一声轻哼。
柏郁不曾撩起衣摆,却也摸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感觉,手按在人的腰带上,解开扣锁前问龙哥,“要现场验验货吗?”
当着四五个人的面,对着一个女孩子,还是同班的同学,对着房梁上的监控录像,对着对街没闭的大门口。不过,这条路上行人实在是太少了……怪不得这群疯子敢过来这么明目张胆地闹。
“要验验货吗?”
龙哥兴味盎然地扭头和别人调笑说,“是个稀罕货色,我还真没见过双儿。”
他扔了把短匕给柏郁,“看个逼罢了,哪里用得着脱裤子,划道口就行。”
“看着他那逼上面的几把,不恶心吗?不男不女的怪物。”
谢江平没挣扎,面色如常,只是暗了暗眸光。他有心一脚踹死柏郁,又担心连双腿也被人制住。只能任由着男人动作,他在等待寻找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柏郁隔着布料用雪亮的刃尖儿去捅他下体,若有似无的拨弄着穴口的软肉和没来得及消肿的阴蒂。疼,布料摩擦着痒。
轻刺浅戳着,拨弄花心儿。玩刀的手没用多大的劲儿,他只是挑着层层布料往穴口里填塞,不多时,黑色的裤布上就显出一抹可疑的湿痕。
打心底往外翻腾着的恶心,对眼前这些人,也对他自己,被架高的青年眼眶开始发红。
“湿了……”柏郁故作惊异地抬头看他,“流了多少水啊,这是。”
“好淫荡的身体……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自己玩过吧,自己插得有哥干得爽嘛?!那销魂的滋味,我可是尝之不忘呢?”
谢江平也抬起头来,对着柏郁笑了笑……眼睛却是恨得充血通红。
柏郁慢慢地划开那点湿透的破布,自己却贴近谢江平的耳畔小声说着,“听小慕说你给自己找了个主,贱不贱啊,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不成?”
“你那主人是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公子哥儿吧,骚成这样,他能满足你?”
嘶啦一声腿根儿的裤子被划烂了,冰凉的金属贴着翕合的穴口红肉磨蹭。
那地方下午的时候被陆屿舟又踩又碾破皮流血,肿胀敏感得很,刀刃轻轻刮一下就沾上了混着红丝的淫水。清亮又黏腻,空气中散开情欲的甜腥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肚子那么大,不会是怀上种了吧?”
男人按上谢江平的小腹,触感绵软,果然压得深了,直接就疼得人出了一身冷汗。脆弱又锋利。
白刃红蕾,几个人围近了去看,只觉得那双腿间的女穴艳糜的像一朵沾露的玫瑰。
柏郁是情色场中老手,猜到老大想看什么,便把匕首缓缓地推插了进去,眼见得雪亮的刃光被贪婪的肉穴所吞噬,他动作轻缓,没怎么动,到也不怕真给捅烂了。
血珠滚落,谢江平疼得嘶气不已。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被这涩情又残忍的景象折服了,注意力全然被吸引过去,无暇注意囚徒们的小动作。
谢忱看到谢江平在给她使眼色。
“搅一搅,插烂他,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有人笑着起哄说是。
谢江平看着柏郁袒露在他面前的脖颈,眼神狠得像是盯住老鼠的毒蛇。
在肉体内前行的刀刃触到了一个圆球,柏郁觉得有趣,就把刀抽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抠,指尖确信摸到了一颗跳蛋,尖刻的下半张脸上露出了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江平顺从地分开腿,让男人的手插得更深……没有被怀疑,他吸了口气,腰肢勉强运力,这不容易,以被掐紧在钢条里的状态。
微微抬动的那条腿,猛然抬高踹上柏郁的肩膀,将人一脚就踹倒在地上,往后压倒了一片。这地方本就逼仄,放桌子凳子就满了,刚才人站的靠近,这会儿最前面的人一倒,后面的避无可避,就一齐摔在了桌椅上,又是摔烂了一地的瓶瓶罐罐调料。
架着谢江平的人一晃神,被谢狗向后的一个头锤砸中了眼,顿时也松了手。
柏郁手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谢江平落地的瞬间就捡起来,大喊着让谢忱快跑。
姑娘能考上高中,成绩又好,人可不能是个傻子,不用谢江平说,就趁乱跑没影了。她在自己家里,哪里能躲,能藏人最清楚不过,藏好了掏出手机来就报警。
谢江平攥着刀,一时也没人敢近身。也有不怕死地上前来夺,谢江平侧身避过去,手抄起一瓶青岛啤酒就往男人头上砸。
哗啦,酒瓶碎裂,玻璃沾血,金黄的啤酒浇了来人一头。有抄起凳子往这边砸的,他躲不及时,挨了一下,可凑过来的人又叫他手里的酒瓶碎碴划了一身血,一时场面彻底凌乱起来。
咣当咣当的桌椅打砸碎裂声,动静可就不是之前能比的了。谢江平是故意把动静闹大的,之前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好歹临街的店面,又有邻居。等围观凑热闹的人多起来,这帮人自然会离开的。
最重要的是,表上的时间接近了十点半,不多会儿老板就要回来,来接他王诚也该快到了。
谢江平有几分庆幸地想着。但身子不给力,动一动下体就带着疼得厉害。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没低头看,不知道是淫水泛滥,还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三三两两……聚头儿闹事的人看到的比谢江平更早。
待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之前,这群青痞们就出去,开车跑掉了,现场只留下一片狼藉。还有站在门口,疯狗一样两眼充血的谢江平。
他追了两步,没追上,最后望着驶远的车,吐了一口混着血水的吐沫,“操你的。”
事实证明,老板的小女儿,虽然才上二年级,但是要比姐姐聪明的多。虽然她的小脑袋瓜儿不足以支撑她打电话向外求救,但是她还知道发觉事情不对,把自己藏起来。
女孩儿自己看起来还有些得意。
谢忱却吓坏了,瘫坐在椅子上抱着小孩子,一个劲儿地哭。谢江平丢下手里的东西,拨开聚在门口的人群,神色麻木而机械地往回走。
人群里有拍视频的,有报警的,有追着跑远的车好几步又悻悻地放弃的,也有停下看了一会儿又走了的。吵吵嚷嚷个不停,有人想和谢江平搭话,可看见人冷得不像个人的眼神,又安静了下来。
谢江平没理任何人,他关了店门,然后走到女孩子们的面前。他抬手,想学着陆屿舟常做的那样揉揉她们的脑袋,说一句已经没事了,算作安抚。可又看看自己被血染红了的手指,按一按,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血水,便放弃了。
脏。
脏透了,恶心至极。血是这样,人是这样,他的身体也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没说话,看神情有些漠然,谢忱也只是哭。女孩儿倒想说几句话,又没敢,只好任由姐姐抱着。
——
老板一脸忧愁色,谢江平向他道歉,老板却向谢江平道了歉又道谢,“没你在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谢江平有些怔愣地想着,也许不会怎么样,也许并不会比现在更糟。
又一辆车停下。
是王诚来接他去见陆屿舟。男人很体贴,看他一身狼狈,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也许是因为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不确定。
谢江平有些恍惚,在看到王诚的那一瞬间有点想哭,但他没哭,他只是上车之后把自己蜷缩了起来,他觉得冷。
紧了紧外衫把自己裹起来。
像一只封闭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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