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M的头发比姜沅要长一些,被随意的绑在脑后还扎了根红色的蝴蝶结,额前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那个M的半只眼睛,看起来不易亲近。
姜沅对那个M笑着眨了眨眼睛,小M果不其然没理他…
主人们在他们身边聊了一会儿,听说应淮的M是个双性,双性这词对姜沅来说陌生的好像别的世界。他也想看看传说中的双性长啥样,被小M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了。
那些人聊了一会把他们三个拴在客厅就去酒窖喝酒了,敏锐如姜沅,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静静的观察着其余两个M。
从那俩人的谈话间姜沅知道了应淮的M叫林余,是被应淮做手术变成的双性,而季子禾的M叫李牧。他们俩都是江夏大学的学生且不是自愿做M的。
“不是自愿?那你们是被强迫的?”姜沅惊掉下巴。法制社会还能逼良为娼?
那俩人没回答,似有万千苦楚。
姜沅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俩人。果然那俩人和自己不一样,在他们的脸上只有痛苦,没有半分愉悦。
或许他应该安慰一下他们,姜沅想。
“我打小就是个抖m,理哥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sub,既能赚钱又能满足小癖好我当然愿意啦!”不知道是不是姜沅的错觉,当林余听见他是为了钱和何理在一起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带着淡淡的鄙夷。
像林余那样骄傲的人自然不会理解他。
“你们可能没法理解m的心理,被人踩在脚下很痛苦吧?被剥夺人性很痛苦吧?被人当条狗很痛苦吧?m也会痛,但m的快感就来自于痛苦。如果你们在调教过程中觉得很痛苦,或许可以试着把自己想象成一个m,可能会好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沅就是这样一步步引导自己从排斥到接受到现在可以从痛苦中咀嚼出细微的快感。
但那俩人和姜沅到底是不一样。
“或者换个说法,你爱你们的主人吗?为了让他开心不惜做任何事的那种。”
林余对应淮除了狠只有恨。至于李牧?
李牧听姜沅这么说自嘲的笑了,几年前的他也是这么想的。
林余突然打断姜沅,“爱情应该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另一个人失去自我。但还是谢谢你。”
姜沅被林余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像林余这样的处境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总之不会太好过。
主人们酒过三巡玩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谁提出要赛狗,让他们光着身子去冰天雪地里跪着,不仅跪着还得被雪打,谁先坚持不住谁就输了。
输了的要被所有人轮一次。
一种没来由的恐惧从心底涌出,但何理亲了口姜沅的额头用商量的语气问,“小狗愿意为了主人参赛吗?”
没有任何强迫与压力,只是询问,似乎给足了姜沅拒绝的空间。姜沅看着何理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汪汪!”
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冬天的风雪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身上,他跪在地上由于寒冷打着摆子,但他得坚持,为了主人坚持。
大雪球一个跟着一个砸到身体上,带着冰渣的刺痛刺破他的皮肤刺碎他的心脏,他好疼…
“小狗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躺在地上,主人会第一时间把你抱走。”何理挠了挠姜沅的下巴壳像逗小狗似的,“不过你要是赢了有奖励~”
姜沅在逐渐失温中反复咀嚼何理在出发前和他说的这句话。真好,主人总是想着他的感受。
他用余光撇了眼旁边岿然不动的俩人,不知道是什么给了那俩人坚持下去的勇气。他们不冷吗?姜沅被雪砸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身体就好像突然没了重心逐渐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