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去之后姜沅被关到了小黑屋,何理没说是惩罚也没解释为什么那么做,就好像无论姜沅表现的怎么样,只要何理愿意可以任意处置他。
小黑屋真的很黑,没有窗户也不常开灯。何理给姜沅打了肌肉松弛剂,他的四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声带也被打了针无论多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鼻饲管每天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导尿管控制着他的排泄。姜沅就这样像一件不再被人喜欢的玩具废弃在储藏间里。
没有声音的黑暗非常可怕,寂静到近乎吵闹。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棚顶时不时闪烁着红灯的监控器。姜沅经常睁着眼睛看一整晚,直到出现幻觉,直到眼睛火辣辣的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流出。
这种感觉非常痛苦却无能为力。
何理每天会来看一眼姜沅,就那一眼成为了姜沅一天的期盼——因为何理来的时候会开灯,他不必再处于黑暗之中。
等待成为了姜沅唯一能做的事。
等何理想起来自己还有件玩具,等何理来看他,等何理重新需要自己。生命的意义都变成了讨好,讨好何理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何理的玩具比在储藏间被废弃要好得多。
阈值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打破,刚开始调教的时候他幻想着何理有一天能爱上自己,后来又无所谓何理爱不爱他,他只想陪在何理身旁,再后来他想何理能够把他当个人就好了,现在他只想做何理不要再把他关到小黑屋。
姜沅终于被何理调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对何理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听话的玩具。
他从小黑屋出来了,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只是何理对他似乎没有那么苛刻了,主要是那人工作忙,姜沅经常等何理回家等到睡着,有时睡在地板有时睡在厕所还有时睡在衣帽间的小隔板里,但大多数的早上都会在何理的床上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何理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不去想何理为什么会把他抱到床上也不关心下一巴掌什么时候来。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但对何理的依赖却与日俱增。为了让何理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他每天趴在玄关边等何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沅每个星期依旧有一天假期,只是现在没什么期待也没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他不再去那个公园,偶尔在家附近散散步。
那天和很多个休息日一样,早上十点多路上没什么人,道路两旁的栀子花繁花锦簇散着花香,姜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没注意周围。
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彼时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何理接到了保镖打来的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似乎早有预料,“老板,二少爷出手了。”
被擦的锃亮的落地窗反射着何理的脸,剑眉凌厉,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了句,“知道了。”听不出什么语气。
面对何理模棱两可的回答保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我要跟过去看看二少爷把人绑到哪了吗?”
“不用了,等我通知。”
挂断电话保镖眼看着抓了姜沅的黑色面包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
何理一直以来把姜沅保护的太好了,他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全,甚至在晕倒的那一刻还在想何理又想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以至于当他再次醒来见到陌生的一切时,恐惧才逐渐蔓延…
这里不是何理家,不是任何一个他去过的地方…不是何理…没有何理...
迷药还未散尽他依稀中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他耳边说,“秦哥,他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沅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锁链吊在天花板上,室内灯光昏暗,他看不真切周围的环境。
“这小白脸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油腻且猥琐。
“立安别玩了,抓紧时间,一会我哥该发现了!”
这个声音...姜沅好像在哪听过,他环顾四周想看清说话人的长相,突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一个头发染成屎黄色整条胳膊刺成大花臂的人出现在姜沅的视线里,“小宝贝别看了。”那人越说掐姜沅下巴的手越用力,下巴要被捏碎了…姜沅生理性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
是疼,也害怕。
“卧槽秦哥他哭了!我就捏了下他的下巴他就哭了...”那人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带着兴奋的戏谑,“你可没说过他哭起来这么好看啊...这谁能顶得住...”
一直坐在阴影处的人缓缓站起身,一束光打在男人的脸上,衬的原本英俊的脸更加迷人。这副和何理有着七分像的脸姜沅看过一次就忘不了。
“他哭起来确实...”何秦思忖半天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转而换了个话题,“你难道不想让他一直哭吗?”
“卧槽,看他哭我硬了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长了一副让人想凌虐的脸啊...怪不得何理哥那么喜欢他!”
听见黄毛说的话何秦不悦的哼了声,挑了挑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打算怎么玩?”
黄毛谄媚的笑了笑,看着何秦的眼睛极其真诚的提议,“哥,能不能先给我操一次?他长得实在是...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何秦皱着眉头任谁都看出了不悦,黄毛尴尬的拍了拍手,“嗨我开玩笑呢!你之前说理哥喜欢看他跳舞?”黄毛俯身抓起姜沅的脚像是饿狼看见猎物般打量半晌,啧啧两声,“这么漂亮的脚,不毁了可惜了!”
“呵,”何秦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满意,“你想怎么毁?”
那俩人的谈话丝毫不避着姜沅,听到这里本来晕晕乎乎的姜沅警铃大作,他突然想起被绑架的东东。何理明明答应过他不会像东东一样陷入危险境地,然而现在...姜沅脑袋嗡嗡地响,他仿佛看见下体被人塞满钉子的东东哭喊着求救的画面,被他们抓了不会有好下场…
那些人说要毁了他的脚,毁了他的脚...不,不行啊!!不能这样!他还想跳舞!看着朝他越走越近的黄毛他撕扯着锁链想挣脱束缚,但除了把锁链晃动的叮当响外没有任何用。
他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不要...何秦你不要乱来,你这样何理不会放过你的!”房间又空又大声音回荡了好一会儿才消失,没有人回应他。
“呵,”何秦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笑,微眯的双眸发出猛兽捕猎般的光芒,“我是他亲弟,你算个什么东西?”何秦憎恶的看着姜沅,他对姜沅的恨来自于对何理的求之不得,他有多想得到何理就有多恨姜沅。
何理爱应淮这事他比谁都清楚,但应淮比他还疯,他动不了应淮只能拿何理身边的其他人出气。折磨东东的时候当然知道何理并不爱东东,但谁叫东东命贱呢?贱命一条就该成为他出气的工具!再说了,谁叫东东爱何理?东东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爱他哥?!不过是不知死活的下贱胚子!
至于姜沅...
他本来以为姜沅是他哥花钱买来的玩具,是他们可以一起玩的玩具。谁知道一向对他予取予求的哥哥竟然拒绝了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凭什么拒绝他?何秦生气了!不仅要折磨姜沅还要毁了他!
黄毛打开锁链抓着姜沅的头发将人带到老虎凳上。双臂侧平举固定在横杆上,双腿并拢坐在凳子上,一根牛皮绑带绕着膝盖绑在凳子上。身体和凳子完全贴合,没有活动空间。
看着被绑在老虎凳上露出半个若隐若现的锁骨的姜沅,黄毛喉结滚动一股热流涌上头,上前一把将姜沅的衣服撕碎了...操不着看看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