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香江的晚上,嘉嘉大厦,金姐,金正中和罗开平正在嘉嘉家里打着麻将。
“发财。”金姐从手牌里丢出了一张不需要的牌。
金姐的下家,罗开平也在牌堆里摸出了一张麻将,正在忙乱的校对着牌。
金姐等得有点不耐烦的对着他说。
“阿平啊,牌很漂亮吗?别只顾着看,出牌啦。”
罗开平快速的选了一张牌丢了出去。
金正中也从牌堆里摸了一张牌,快速的砌牌,然后把不要的牌丢出去,边打边说道。
“不用不好意思的平哥,打快点就行了,趁着珍珍去了东瀛,我们可以多打几个圈。”
在他们说话间嘉嘉也拿上来了一张牌,正在比对是否要留下。
听到金正中说到王珍珍,罗开平也灵机一动的问道。
“说到珍珍,不知道珍珍什么时候回来呢?”
嘉嘉一边扔牌一边回答道。
“明天吧?我也不清楚。”
金姐看到嘉嘉和罗开平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趁机在牌堆里看了一眼,就听到了金正中喊了一句“碰”,然后很自然而然的把牌放下。
然后对着金正中做着手势提醒他这张被偷看过的牌是什么牌。
金正中看到后,就打断了嘉嘉拿牌的动作说。
“我有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是一张二筒!”
嘉嘉一听,满怀好奇的拿起来一看,惊喜的说。
“哇,真的是二筒,真的好灵啊!”
金姐马上就对着金正中捧哏了起来。
“哎呀,打牌而已,何必次次用神通呢?你这家伙这是的,这打下来不成出老千了吗?”
金正中假意反驳道。
“其实我也不想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灵感总是很强烈的,实在对不起啊诸位。”
罗开平一边听又一边拿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拿上来的九筒放在了桌面。
嘉嘉一看到这牌立马叫道。
“九筒!吃,十三幺!”
哈哈一笑后把九筒一收,翻开所有的牌继续说。
“哈哈,有多大吃多大啊~”
金正中此时也打趣罗开平说道。
“平哥你老想着珍珍你可以去东瀛找她的,不用打九筒出去吧?”
罗开平尴尬的笑了笑说。
“真的不好意思啊。”
嘉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慰他说。
“哎呀,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打这种牌是你一个人全付钱的,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你又不会打弯弯牌,还硬拉你来凑人数。”
金姐也适时开口说道。
“最麻烦的是 pipi 说等一下一定要上班,要不然也不用硬拉不会玩的你来玩。”
嘉嘉说。
“对了阿平,最近你妈妈的哮喘怎么样了?”
听到有人关心自己母亲,罗开平开心的说。
“还是老样子,多谢关心了。”
金正中一听就顺口开河的说。
“她老人家今年是比较麻烦些,因为犯太岁,不过其实哮喘是可以治疗的。少发点脾气,人就自然而然的药到病除。”
众人一边洗牌一边闲聊的时候家里的座机响了,嘉嘉听到后便说。
“你们先砌牌,我接个电话先。”
“喂?哦,你等等哈。”
说着嘉嘉捂住话筒对着罗开平说。
“阿平啊,找你的。”
罗开平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
“是不是我妈?”
嘉嘉摇摇头说。
“是pipi啊”
然后把话筒递给了罗开平。
只是电话里的内容,把众人都从麻将台上叫了出来。
四人下来一看,正是平妈正在pipi家门口打小人。
几人纷纷开口劝解平妈,平妈依旧有理无理搅三分的,连温柔的嘉嘉被气到了,最后阿平把平妈半拉半搀扶的送回了家。
众人一边讨论,一边问起了pipi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pipi也很无辜,只是把一封寄错了地址的信还回去给阿平,就被平妈堵在门口打小人了。
其实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角度,站在平妈那边,她一个寡妇带大孩子,经历的世面尤其的多,按照她的年龄,思想是肯定很保守的,所以平妈她没有办法接受,舞女住在隔壁。
再加上,平妈看出了pipi喜欢罗开平这个情况,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娶了在她眼里像妓女一样的存在。
古有孟母三迁,只是她现在身体已经消耗了家里大多数的钱财,实在没有办法自己搬家,只能是平时用点手段去逼着pipi搬家。
大家都知道平妈身体不好,有哮喘,所以都让着她,让着让着就把她的脾性越让越大。
而pipi也是爱屋及乌,所以一再忍让,最终闹出这个情况。
站在pipi的角度来说,是的她喜欢罗开平,要不然她平时也不会对罗开平那么好,也不会对平妈那么忍让。
她一个人从大陆来到香江,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文凭知识,想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太难了,为了尽快打开局面,也只能委身于舞女这个职业。
只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舞女就等于 j 女,幸好嘉嘉大厦的其他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让她能在这里栖息。
只是偏偏她喜欢的男子的母亲却……
她其实是有自己的坚守的,为了生存她可以忍受被客户占便宜,但是至少她自己没有自暴自弃,依然好好的保护着自己。
赚到钱也没有乱花,老老实实存起来,只为了一个未来。
…………
回到家的平妈还是不停口的骂着pipi,说着说着就觉得胸口闷的慌,于是让罗开平带她去楼下透透气。
在她的强硬要求下,最终罗开平还是带平妈下去走走。
走到公园后坐下,就对着罗开平说教。
就在罗开平去湿水给平妈擦汗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平妈一时喘不上气,最终还是带走了平妈的性命。
就在罗开平对着平妈的尸体痛哭流涕之际,周围的路灯一阵闪烁,走出了一名女子正是离家出走的山本未来。
女子对罗开平劝解着。
“生老病死是很自然的事情,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罗开平痛苦的诉说着,说女子什么都明白。
女子用看惯生死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