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风买了牛奶回来,她们便与林禾眠告别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李安娜不由感慨:“林律师命真好,刚看江总一直小心翼翼照顾她,让人羡慕。”
小新道:“我们林律师,以前吃过很多苦的,尤其跟江总分开那几年。”
“哦?她们当年为什么离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还是很相爱的。”
“不是很清楚。”小新知道一个大概,好像是因为江总的妈妈,但这是林律师的私事,她不会随便往外说。
怎么说呢,李安娜虽改变了心态,但心中难免还是有一些意难平,想自己学历好,工作能力强,人也漂亮,可偏偏一直单到现在,甚至偷偷去相过亲,不是她看不上的,就是看不上她的,不知不觉就这么剩下了。想之前去江远的年会,第一次见到听鲸金融的太子爷陆阔,因他的热情,她心思荡漾了整个春节假期。后来去江远开会,近距离见到江逾风,又被他的气质所惑,自己偷偷藏了一份小心思,但心里很明白,他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她因工作的关系,也接触过不少这个圈层的人,所以知道他们最现实,真要结婚找另一半,一定是找门当户对的,即便肯纡尊降贵看她们,也不过是玩一玩,玩腻了再换一个。
她确实一直是这么认为,哪怕之前陆阔来,或者江逾风亲自来律所接林禾眠下班,她也觉得是有钱公子哥儿的把戏,直到看到林禾眠受伤,江逾风冲进办公室把她送医院的画面,她才真正觉得,这是真的。
越真,心里越意难平,所以想知道她们为什么离婚?为什么还不复婚?是不是因为江总不想复婚?唯有靠探听一些林禾眠的不如意,才能缓解这份意难平。
林禾眠受伤住院的事一直没有告诉老丁,老丁每次想去律所找她,都被她找理由搪塞过去,想等好了再去。
老丁在电话那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嫂,你最近是不是比较忙?如果忙的话,就别管我们这事了,那边是地痞无赖,不好处理。”
老丁以为林禾眠是不想管,找的借口,他也理解,人之常情嘛。毕竟她合作的都是一些大客户,他们这种小案子,又辛苦,又没几个钱,还有危险。
只是这心里不免有一些失落,更担心病房里躺着的小高,当时他是信誓旦旦跟人家保证,有律师出马,肯定没问题。
林禾眠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失落?
她急忙安慰:“你别多想,我接手了,一定会负责到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大概下周就回去,这两天出差,我会跟风雷的负责人沟通一下。”
“大嫂,谢谢你。我这边倒是无所谓,就是小高那边,确实困难。”
“我知道。”
“对了,大嫂,你额头怎么样了?还肿不肿?”老丁可算是想起来她那天好像受伤了。
“嗯,没事,不肿了。”
住了三天院,确实不怎么肿了,头也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一旁来陪护的莫淑雯等老丁的电话挂了之后才问
:“易木旸的朋友?”
“是的。”
“易木旸最近怎么样?好久没听他消息了,看他微信也一直没有发过任何动态。”莫淑雯并不知道易木旸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林林因为孩子们的抚养权跟江逾风回森洲,两人才分手的。
“我也很久没联系他了。”联系不上,以前用的联络方式,全都不用了,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想到他,也焦虑不安,却无可奈何。
因为涉及到他的安全,所以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他的事。
莫淑雯问:“他也不理你吗?因为分手了,所以恨你?不过易木旸看着不是这样小家子气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林禾眠想到他,有些心酸,想起那一夜,在阳台上,他劝她赶紧跟着江逾风走时的样子,还有第二天,带着伤重的腿骑着摩托车把那些黑衣人引走后,朝她发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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