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话不多,但每次开口说的话,都一语双关,自带撩拨。
陆垚垚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暗戳戳开车?她愣住了。
趁着她愣住的工夫,他一边吻她的眼睛,从眼睛吻到唇,只有这样,才能制止她哭,能好好说话。
他一吻,陆垚垚就昏头昏脑,力气都被抽空了,当然更忘记哭了。
许久,顾阮东才松开她,低低地说,我看看你的伤疤。
她刚才被吻着吻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他的腿上了,所以他稍稍弯腰,就能撩起她的裤腿。
“不要看。”她想制止都来不及,那块丑陋的疤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上去,上面微微的褶皱在他的掌心里,好像被抚平了一点,他的表情只有心疼,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他又忽然抱了抱她,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把她从自己腿上抱到旁边的沙发上,说道
:“有我陪你。”
陆垚垚就见他露出自己脚踝往上一点的位置,有些不可思议,跟她受伤那里一模一样的位置,纹了一块纹身,应该就是这两天纹的,还有一点点肿。
而且纹的是她和他的名字,特意找人设计过的,重叠,相.缠在一起,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陆垚垚爆哭,感动得一塌糊涂,突然就觉得自己腿部的伤疤一点都不难看了,这是两人爱的烙印。
一感动,她就缠上来吻他,伸手去解他黑衬衫的扣子,才不管这里是他办公室还是他的休息室,她现在就想跟他在一起。
两人本来就是大年初六,她回来跟他惊喜时在一起了一晚,后来因为她受伤,在医院时,他一直中规中矩很克制,最多也是吻吻她而已。
所以顾阮东现在再强的意志也轰然倒塌了,管他是在休息室还是一会儿就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没有比现在更重要的事。
他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把门反锁,窗帘全都拉上,气息已不稳,
:“不是说要三个月才能好吗?”
陆垚垚刚才见他按遥控器锁门、关窗帘一气呵成,甚至迫不及待的动作,又有点害羞了,毕竟两人才在一起两次,她还没熟络到可以那么坦然这样面对面。
但听他这么说,她也不甘示弱:“怕你烟瘾犯了,所以先帮你戒一戒。”
:“嗯,早就犯了。”
最近早就犯了很重很重的烟瘾了。
他的这间休息室,除了这个沙发,就是一些娱乐设施,像台球桌,室内高尔夫等,并没床什么的。
平时看着很厚实的沙发,这会儿,陆垚垚不仅担心自己会散了架,更怕沙发会散架。
指了指旁边的台球桌:要不要去那边。
她就想起第一次来他休息室时,他拿着球杆,俯身在台球桌上专注打球的样子,又帅又痞,球杆在他手里上下左右飞转的样子,很迷人。
她想成为那根球杆。
听到她的话,顾阮东眼神一窒,眼底腥红,把人直接带到台球桌边上了......
中途,小蔡来敲过门,外边会议室里,顾氏集团的高层在等开会,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顾总还没来,追着小蔡问,顾总怎么了?
小蔡开始还能顶过去,说是临时有重要客户给顾总打电话,稍等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会议室的高管们等得心浮气躁,小蔡什么理由都解释了,从跟客户通电话到身体不适休息一下马上过来再到又有重要人物打来电话被缠住了。
小蔡真的尽力了,心知肚明,顾少这是被那个妖精缠住了。
他不想来敲门的,但是他不来,别的高管恐怕要亲自来敲门了。他敲门的意思,也就是提醒顾少悠着点,最好能速战速决,外边等着开会呢,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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