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电影票塞进禾眠的手里。
禾眠跟被烫到一样,拒绝收。
刚才的慌张也稍稍平息了下来,倒是很有礼貌,也很坚定地拒绝:“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高中阶段不打算交男朋友。”
她要是敢在高中时期谈男朋友,估计第一个被妈妈打断腿。
说完就背着书包跑向学校了,跟后面有洪水猛兽一样。
江逾风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握着书包背带的手也紧了紧,一时不知是该同情旁边这位男生,还是该惺惺相惜。
他背着书包也快速往校园走去,他的欢喜和告白,还未说出口就无疾而终了。
之后很快就是国庆假期,禾眠是没有假期的,被妈妈安排了补习班,排课排得满满的,她也没有怨言,毕竟自己确实考得不好,她不想在高一就固定在中等偏上的水平里。
江逾风原本也想回京看爷爷,但是老爷子说他国庆单位很忙不怎么在家。而他父母也一样,每到国庆节时,比平时还忙,所以他只能留在栖宁,家里只有保姆陪着他。
陆阔一放假就背着他的那只毛绒狗迫不及待回京了,真把那只毛绒狗当成了宝贝。其实他家的老爷子到国庆时更忙,整个国庆假期别想看到人,但是家里有个陆垚垚在,老爷子也是明确命令他放假必须回来陪妹妹,不能让妹妹一个人在节日里感到孤单。
结果,他国庆当天到家,家里哪有陆垚垚的影子?一问家里的保姆,才知道她去同学家过生日了,据说是同学家的爷爷生日。
他开玩笑:“这生日过得好,跟祖国同庆。”
保姆回:“可不是吗。”
陆阔有点不放心,一个小屁孩自己在外面,所以问:“她什么同学?安不安全?有说几点回来吗?”
“是她的小姐妹阮阮,经常去她家,安全的。等过完生日,司机会过去接她。”
陆阔这才放心。
陆垚垚此时正在阮阮家给爷爷过生日,是阮阮邀请她来的,说家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们俩陪爷爷过生日。
结果,生日蛋糕还没开始切,阮阮的伯父伯母还有那个打群架的哥哥,都来了。不仅他们一家三口,她的伯父还请了不少朋友,小小的房子,立马挤满了人。
阮阮和垚垚马上躲回她的小房间,只留了一个门缝偷偷看着客厅外边。
陆垚垚首先看到的就是阮阮的哥哥,有点桀骜不驯地站在窗户边的位置,他的唇角好像受伤了,不时用舌尖顶着唇角,一脸不屑以及不在意。
客厅里很热闹,都是阮阮的伯父伯母带来给爷爷祝寿的人,声音洪亮。她们所在的房间与窗台正好隔着一整个客厅。
但是陆垚垚一眼就看到对面的顾阮东,与那日在胡同石板路上看到的不一样,此时虽然在热闹的环境中,他一脸戾气,加上唇角的伤。
陆垚垚有点害怕他,但又好奇,那伤口不疼吗?隔这么远,都能看到伤口不时冒出血来,看着就觉得好疼的样子。
正想着,对面的顾阮东也忽然看到了她。
刚才还一脸戾气的表情,忽然笑了笑,朝她做了一个捂眼的动作。
陆垚垚想起,那天在胡同里,他蹲下对她说的话:小孩儿,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要跑开。
念头一起,她哐当一下赶紧把门关上,一点缝隙都不留。
两个小女生躲在房间里默默听着外面的动静。
垚垚小声偷偷问阮阮:“他们要打架吗?”
“打架?不会的,今天我爷爷生日。”伯父伯母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但是她哥哥,顾阮东可就不一定了。
话音一落,外面忽然传来特别整齐的声音: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像是电视剧里的黑社会一般,声音大得震天响。
接着就听到顾老爷子声如洪钟,一声怒骂:“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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