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阮东想追求她,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被追求的感觉。
阮阮道:“就我哥这个攻势,我猜你演不了几天。”
以她对垚垚的了解,恐怕她哥都不用再出手,她先扑过去了。
“那你小看我了,虽然我也很想扑倒他,但是现在更享受18岁少女的人设。”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作精的本质,是因为知道有人宠着,惯着。
阮阮但笑不语,就当是人家夫妻情趣。
顾阮东忙了一天,傍晚来电告知要很晚才回家,让她不用等。
她说好,也谢谢他用心送的花。
他很晚回到家时,别墅里万籁寂静,径直上楼去卧房,她早已睡着,但留了一盏他那边的床头灯等他。
灯光调到最暗的光线,能看到床上人的轮廓,伴随她浅浅的呼吸,静谧美好。
他轻手轻脚去浴室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本是蜻蜓点水般,却在靠近时,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唇便往下落在她的唇上,越吻越上瘾。
她蓦然睁眼,以极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推开了他,仿佛他是什么色坯流氓,趁着人睡觉时为所欲为。
顾阮东看着暖黄光线下,她懵懂又无暇的双眸,只能自己在心里默默飙了一句脏话,苦笑不已,重重躺回自己的那一侧。
过了好一会儿,旁边有窸窣声,她的手探过来牵住他的手,
“你不是说重新追我,从牵手开始吗?”她说着,又靠近他身侧一点,“我睡觉也要牵着。”
顾阮东就任她牵着了。男人,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纯聊天,他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没办法,谁让他娶的女人娇。所有注意力都在牵着的手里,柔软无骨,他无意识地揉捏着。
“顾阮东。”
“嗯?”
“我没有失忆之前,怎么称呼你的?”
“哥哥,老公。”他没有多想地回答。
“哥哥?哥哥。”
“老公?老公。”
她似乎在揣摩这两种叫法,哪个比较顺口,比较合适。但在夜里,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带着一点睡意,低低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