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赵霆行想起来了,是当初老太太给他介绍的对象,他为了气韩栗,带到森洲几天,正巧那几天,帮他照顾了韩召意。
这女孩是跟韩栗有些像,但少了韩栗身上的气质。
他正走神之际,前面的酒杯已经被小莉添满了。小莉一改之前的作风,媚笑道:“鲁总,我和赵总也是老相识了,我能先敬他三杯吗?”
“当然可以。”
徐泽舫这是看出来了,鲁总和这女人今天就是报复来了,才刚落座,菜都没上呢,就开始劝酒了,按这速度,今天非把赵霆行喝趴下不可。
“鲁总,我们先吃点饭再说。”他用命令的语气说的,赵霆行既然拉下脸来求他,加上他家顾少前两天也交代了,能帮就帮,所以这几天就是他罩着的人,怎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按赵霆行以前的脾气,肯定是直接掀桌子走人,不惯着任何人毛病,但这次,徐泽舫替他解围的话刚说完,他已经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剩下两杯,我自己倒。”
杯子比之前小莉倒的更满。
做生意嘛,起起伏伏很正常。在高处时,想猖狂就猖狂;在低处时,该忍就忍,虽然忍的过程,内心在咬牙切齿,面上也不能表露半分。
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这是赵霆行一向的行为准则。
他自己不用鲁总劝,就先空腹喝了三杯下去。
鲁总拍手叫好:“赵总果然一如既往地豪气。来,上菜,我今天高兴,要陪赵总好好喝几杯。”
说着又往赵霆行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白酒,皮笑肉不笑,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恶心。
一旁的徐泽舫直接开口了:“先吃饭,好酒不怕晚,晚点喝。”
说着就把赵霆行前面的酒杯拿走。
鲁总和旁边的小莉阴阳怪气地笑道:“赵总这么怂的吗?两杯酒就干趴下,还要徐总护着?”
刚才还只是暗里讽刺,现在直接了当,似乎不把赵霆行逼得现出原型就不罢休。
以前在西南被赵霆行骑在头上,现在有反击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说完,依然居高临下看着赵霆行,一副你能拿怎么样的小人嘴脸,就是想看赵霆新吃瘪,还得求着他的样子。
赵霆行笑着,从徐泽舫手中把那杯酒端过去。
就见他站了起来,对鲁总笑道:“来,这杯酒,我敬你。”
徐泽舫看了,心里直叹气,你还是我认识的赵霆行吗?
却见他举杯,手一扬、干脆、洒脱,把手中的那杯酒泼到对面鲁总的身上,也溅到旁边那位叫小莉的姑娘身上,酒杯里的酒一杯不剩。
鲁总被泼了一身酒,正要破口大骂。
赵霆行先一步开口,面不改色,但态度猖狂:“老子缺的是钱,不是骨气。还轮不到你这傻逼爬我头上撒野。”
赵霆行是能屈能伸,但不是对谁都屈;他很缺钱,急需事业发展,但也不是谁都合作。宁愿做利润低的小生意,也不和这种人合作。
鲁总:“姓赵的,你有种,不是看在徐总的份上,你他妈跪着求我,我也不来。”
赵霆行:“滚!”
他把手中的杯子顺手也扔到鲁总的面前,杯子在桌面上滚一圈之后,落在瓷砖地上,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血性,骨气都还存在的。只是有些人值得他低头,有些人不值得。
“你现在就是一只斗败的狗,有什么可牛逼的,我的大厦多的是抢着做的人。”姓鲁的骂骂咧咧起身走了。
徐泽舫一直一动不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到对方走了之后才转头看赵霆行。
赵霆行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大快朵颐地吃饭,丝毫不被刚才的事影响。看到徐泽舫看他,他骂了一句:“吃饭,看什么看。”
逮谁咬谁。
徐泽舫不在意,竖起大拇指:“牛逼,我敬你是条汉子。刚才你要真喝了那杯酒,就真是怂货,不配顾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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