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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行身着保安服,刚从外面巡逻一圈回来。
从值班室桌子的下面随意抽出来一本杂志,夹杂了几张报纸,保安们无聊时打发时间的。都是售楼处的等候室、会客间等地方淘汰下来的读物,平时也不见谁会读,但总得买着。
而淘汰到他们这儿来,就又滞后了不少。索性也只是个消遣,不求什么时效性,想看最新新闻就上网了。
江欲行摊开报纸,一眼便觉得眼熟,再看,难怪会眼熟了,他熟门熟路地在一个极小的板块里,看到了一则交通事故的报道。
三言两语。
明明是未成年飙车,可以大书特书的题材,却被这样略过,当然是因为市长特意交代过的原因了,免得他那触犯法律还登上社会版面的儿子给自己抹黑。
要说江欲行为什么如此清楚这起事故的内情?
因为就是他策划的嘛。
前前后后,从计划到实施,足足耗时一个多月。毕竟是第一次杀人,业务不熟练。
就是可惜,两个目标,还有一个活了下来,现在躺在医院里,上周刚醒过来。
虽然可惜,不过,当时江欲行远远看着那场爆炸,突然就又庆幸还活了一个,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
突然,一道光扫过来。一辆车子从售楼处开出来。
江欲行按下大门开关,车子缓缓驶过的时候,车里的人对他礼貌性地点了下头,江欲行笑得一脸憨实。
今天他值夜班,这个楼处周围还都是工地,但是现在买房都是预售,看样板房和地段就够了。白天来看房的人也算络绎不绝,但这会儿都晚上十一点了,除了他,刚才离开的那位总经理就是最后一人。
果然是传说中的工作狂,明明是这里最大的官,却加了最多的班。
那人是陆氏集团的长子,叫陆明琛,今年24岁,相当年轻,比自己足足小了9岁,但承家族荫庇直接就当了陆氏地产在A市的区域总经理。
A市是陆氏地产发家的地方,所以陆氏总部也在A市。而陆氏早就不局限于地产,旗下业务五花八门,俨然已是国内顶尖的大集团。
陆明琛还年轻,从家族起步、也是最核心的地产做起,本来起点就高,再做出点成绩,就可以漂漂亮亮地到集团总部挥斥方遒了。
不过这两年国家政策严,地产有点低迷,今年陆氏在A市就7个楼盘在售。其中最看重的就是这个位于市郊的“臻舍”,因为是三省接壤之地,国家有临近的开发项目,非常有投资价值,周围竞品的楼盘相当多。
是以,区区一个楼盘,一般最高来个销售总监偶尔坐镇一下便好,这回陆明琛一个总经理却奔赴了第一线。
若非如此,江欲行还真不好接近对方了。
毕竟,陆明琛平常待着的地产大楼,没那么容易招人啊,也就售楼处的保安好混进来些。
而且此处地广人稀,实在比城里更好下手。要知道陆明琛生活作风相当严谨,几乎不会去一些可能落单的地方。
天时地利人和。
[开始]
江欲行发出一条短信。
对面给予回复后,他清空了聊天记录。
…
陆明琛下车检查,果然是爆胎了。
他眉头紧皱,但也没有发火,叫了个拖车,又在软件上打了个专车。不过看这方圆几百米,除了工地高处苍白灯光照耀下黑黢黢的楼房,和刚离开不远自家售楼处的黯淡暖光,果不其然半晌没有车子接单。
只能等着了。
10月底,这北方的晚上,夜风已经有些刺骨。
陆明琛打算回到车上等。
哒哒。有些黏腻,像是胶底鞋踩在地面的声音。
咕噜噜。沉重的摩擦声。
是谁?谁大晚上走路都不打灯的?
这荒郊野外,陆明琛虽是个成年男子,还是害怕,便想要赶紧钻进车里。结果刚要打开车门,那脚步声就突然加快了!
吓得陆明琛顿时心惊肉跳,但一只脚都踏进车门了,那个漆黑的人影进入车灯照射范围内,陆明琛看到那人手里拖着的竟是一把铁锤!
这要真是冲自己来的,躲进车里不就是坐以待毙了?
跑!
陆明琛撒腿就跑,而身后也奔跑起来的脚步声果然是追着他而来了。他心直往下坠,难道今晚真要在这叫天不应的地方遭遇不测了?
不,手机!
恐惧慌张中竟然忘了这个,陆明琛手里还抓着刚打完车的手机呢,这连续按五下关机键就能报警,他连忙啪啪按了两下,却突然,自己手里的手机就被打飞了出去,他的手也是一阵丧失知觉般的疼痛!
“嘭!”
他被按倒在了包围工地的墙板上。脸贴着冰冷的轻钢,双膝重重跪地。
“不要!”陆明琛大叫。
他以为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铁锤一击爆头了。
但是并没有。
这
', ' ')('让他多少生出些死里逃生的希望。然后剧烈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与对方力量何其悬殊,双手一下就被制住,一掌按在自己背上,自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谁?你要钱吗?你要多少开个价我可以给你。”他让自己保持冷静,只要能谈判就一切好说。
“不,我不要钱。”黑衣男人开口了,声音沙哑难听,此情此景下更是让陆明琛头皮发麻。
“我要你,我要操你!”难听的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猥琐和淫邪。
陆明琛那一瞬间是懵的,他完全没想过会是这种回答。
“我是男人!”
“我操的就是男人,别乱动!操。”黑衣男一脚踹在不老实的陆明琛膝窝上,然后更加粗暴地开始扒陆明琛的裤子。
陆明琛知道自己是碰到基佬了。不,也许只是来羞辱自己的,不然哪个基佬非出现在这种地方堵他?
“你要操男人,我给你钱,你可以去叫最贵的鸭子!”
陆明琛感觉自己要吐了,对方整个人压了上来,一股难闻的味道包裹了他,好像一辈子没洗过衣服洗过澡了一样。难不成是流浪汉?
而且那油乎乎不知道碰过什么的手,已经挤进了他的屁股,想要抠他的屁眼!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他左摇右晃想要躲避的屁股上,力道大得让陆明琛怀疑已经肿了。
“最贵的鸭子也没你骚,屁股扭这么浪,真是欠操的婊子!”
陆明琛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了,我要操你,我最喜欢操你这种有钱人的屁股了,最金贵的屁股,让我这种又老又丑又脏又臭的下等人、你们眼里的贱民操了,光是想想我的鸡巴就胀得这么大了哈哈哈哈哈!”黑衣男得意地大笑起来。
说着还用裤子里那团硬物顶了顶陆明琛的屁股,让陆明琛那片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
猝不及防,两根油乎乎的手指就插进了陆明琛的屁眼,痛得他不禁哀嚎。更有一种头皮都炸了的恐惧感和恶心感。
“拿出去!疯子!我要杀了你!啊!”
黑衣人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往里捅,让陆明琛的叫嚣不时夹杂上痛呼。黑衣人还好整以暇:“臭婊子,你还敢威胁我,不怕我杀了你吗?再把你烧了,谁知道是我做的?”
陆明琛怕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报仇十年不晚,他不想死。
黑衣人抽出手指捏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脏东西。他想恶心陆明琛,可不想恶心到自己。
单手快速地拉下自己的裤腰,从内裤里掏出半硬的鸡巴,又撸了几把,这炮人间凶器才彻底苏醒过来。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操男人,本来还怕自己硬不起来,看来老二还是挺给陆明琛面子的。
用体重压住陆明琛,给自己迅速地套上安全套,黑衣人连个像样的扩张都没弄,更别说润滑了,他可不是让陆明琛来享受的。
暴力地直接破开无比紧致而干涸的肉穴,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陆明琛发出濒死一般惨烈的叫声。
感觉像是被劈裂成两半,这个时候别说反抗了,就是把他放开,他都不一定站得起来。痛得意识都模糊了,可偏偏不让他晕过去,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往外落,心头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死在这一刻。
“啪!”黑衣人又在陆明琛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太紧了,紧得他的鸡巴都生疼。
他解下陆明琛的领带把陆明琛的双手绑在头顶,终于腾出两只手来,一手握住一边的屁股瓣,往两边拉,企图物理性地让中间那个洞被拉开一点。
“啊啊!!不要,求你不要拉了!裂开了!好痛!啊!”
确实裂开了,黑衣人能感觉到有什么液体在他们相连的地方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黑暗中看不见,但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有了这一点润滑,黑衣人便开始挺腰,在陆明琛不间歇的惨叫中,逐渐把肉道操开。陆明琛的身体似乎是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里头越操越滑顺,大概是分泌了肠液。
啪啪啪,每一下都撞击得凶猛,让陆明琛感觉骨头都要散架,简直要捅烂他的肚子。
“贱货,你的骚逼流水了,真是天生的婊子,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陆明琛甚至没有反驳的欲望了,他知道越是不堪,越是能让这个恶魔愉悦。他用尽全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声音,还要耻辱地放松后穴,只为了不让自己痛得太厉害。
男人似乎是不满他的忍耐,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他软趴趴的性器。发出了一声嗤笑,仿佛是讥笑他的不举。
陆明琛闭上眼睛不予理会,他知道这是在刺激他,可是他被一个男人强奸,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所以当然不会硬了。
然而,陆明琛很快就发现,他想得太简单了。
不知道被撞到了哪里,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倏地窜上天灵盖,他整个人那一下都要绷直了!
', ' ')('“啊~~!!”甚至没能忍住呻吟。
那露骨淫荡的叫声,让缓过来的陆明琛羞愤欲死!
“婊子,找到你的骚点了。”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不要…”陆明琛害怕了,他乞求不要,他宁愿在屈辱中痛苦,也不愿在屈辱中快乐。
但是这个恶魔怎么会放过他呢。
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集火在那一点,巨大的快感淹没了陆明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这是哪里,忘了他在被一个陌生的恶心的男人强奸,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啊啊!啊!不!那里!那里!啊,好厉害,啊,要,还要!啊!”
“啊!啊哈!慢,要,要射!啊!”
“救我!啊!啊啊啊——!!!”
陆明琛两眼一翻,射了。不耽于性爱的他,把积攒不少的存货统统射在墙板上,爽得他双腿紧绷,脚趾蜷曲。
然后被丢开,浑身无力地软倒在肮脏的地面。
从快感中回过神来,陆明琛自我厌弃地流下了眼泪,同时,他隐藏在黑暗里的双眼更充满了怨愤和杀意。
他以为这场羞辱已经完了。却没想到男人像踩一条死狗一样,在他身上和胯间踩了两脚,轻蔑地嘲讽:“婊子,被操射爽不爽?真是没用,我才刚起性,你就高潮了。”
陆明琛惊恐,这个恶魔还没射吗??
他拖着自己疲软的身体想要爬走,却被一脚踩掉裤子,吓得他手脚并用拼命往前爬,却只爬了几步就被一股力量捞起来、扭成了伏跪的姿势,然后根本没给他一点准备,那根硕大的硬物就又插进了他还骚软的后穴,啪啪啪操了起来。
“啊,不要,放,放过我,啊,唔啊……”
“啊!不要再操那里了!烂了,已经操烂了!”
“放心,骚货的屁股耐操的很,你不知道你摇得有多欢吧?欠操的母狗。”
“不,不是……啊!救命,救…啊,啊哈,要,又要……”
陆明琛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又被操射了一次。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可是还没有结束,在他还在高潮中的时候,男人又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重新摔在了墙板上,比地面更加冰凉的轻钢和体内的火热像冰火两重天,让陆明琛的意识更加混沌。
他渴望温度,竟然在男人覆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攀附了上去。却在意识到不妥之前,就又被男人从正面操了进来,骚穴已经对那巨物接受良好,甚至迫不及待缠上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大鸡巴。
意识不清的骚叫格外诚实,就是不知道有几句入了陆明琛的脑子,事后回想起来又会是什么脸色了。
黑衣人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然后退出陆明琛不断挽留的后穴,摘掉安全套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的神色始终冷漠如一,言语羞辱陆明琛的时候没有激愤嘲弄,操弄陆明琛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对欲望的沉沦。
丢下宛如一条死狗的陆明琛,他离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陆明琛终于慢慢找回了神志,和稍微恢复的体力。
他能感觉到这里只剩下他,便迫不及待地、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甚至顾不上摸黑找一找自己的裤子,便要朝有亮光的地方跑。
他不敢回自己的车,那个男人就是从那边追过来的,他本能地避开那个方向。
他记得,这里距离他们售楼处的后门很近,有一条小路,一块松动的铁板可以进入,有时候销售们会从这里进出。
工地高处惨白的光照不进这条小路,陆明琛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就在他不断祈祷男人真的已经离开的时候,他又听到了。
那仿佛来自地狱的脚步声,还有铁锤拖在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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