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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行的表情有些生硬,毕竟被男人指名什么的……
但在看到贺正寅的脸时,他愣了一下,眉毛微皱,眼珠向着左上方稍有偏移,这是回顾记忆时下意识的身体反应。
似乎是因为眼前这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让他感到有些眼熟,但没能一眼认出来,所以正在尝试回忆。
——毕竟只是夜间的一面之缘嘛,哪能记忆犹新呢对吧。
然后忽地,他露出了一瞬的惊讶。
随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克制地左右张望一番,然后靠近了贺正寅,压低声音、略有些紧张问到:“军人同志,你来找我是因为之前的事吗?有什么问题吗?”
“别紧张。”贺正寅从容自若地微笑着,拍了拍沙发,“坐下吧,我只是来找你聊聊天。”
江欲行有些犹豫地坐下了。而且他似乎本想坐到对面的,但可能是考虑到接下来对话的私密性,所以最终坐到了贺正寅的左侧。
贺正寅伸手拍了两下身边男人有些僵硬的肩膀,“放轻松啊江先生。关于那次的案件,你确实是没查出来什么问题,放心吧。”
“那军人同志来这里做什么?而且,我后来找人问过,这些事,该归警察管吧?”后面的话,江欲行似乎是因为质疑公职人员而有些底气不足。
听江欲行这么说,贺正寅倒想起来,那晚他出示了军官证,但这个男人却下意识叫了他警察同志。果然因为是良民,所以都弄不清这些吗?
“这要看性质了,有些犯罪得出动武警官兵啊,你电视上也看过吧。”贺正寅半真半假地糊弄着。
江欲行本以为贺正寅就要这样打马虎眼过去,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没想,这位年轻的军官会突然犀利地抛出一个诱饵:
“不过这次事件也有我的私心在里面。我的发小被牵连了,出于避嫌我是不能正式接手调查,但私下,我还是想出点力。”
江欲行露出一丝愕然,干巴巴地应和到:“那,希望军人同志早日抓到犯人了。”
“别军人同志军人同志地叫了,我叫贺正寅,我的队友都叫我老贺。”
“贺先生。”
贺正寅并不意外这个男人继续表现出来的生疏。“说来,我那发小你还认识。”
江欲行这回是真的露出讶异的表情了。
贺正寅自发回答了江欲行无声的疑问:“陆明琛,就是原来你工作过的那个臻舍的总经理。所以你也别怪我当时那么怀疑你哈!”
他打哈哈似的又拍了两下江欲行的肩膀,但心中却是生出了惊疑,只因为江欲行的表现,实在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贺正寅预想过,江欲行在听到他这样试探时,会露出一丝惊慌,或者松一口气,又或者表现得无动于衷……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
这样,仿佛被踩到隐秘的软处时,而情难自禁地泄露出诧异,惊讶,疑惑后又恍然,紧张担忧又无奈无措,心绪紊乱却又极力克制……如此复杂,在短短呼吸之间变换。
太出乎意料,导致贺正寅一边打着哈哈掩饰,一边脑袋里却有些空白,想不起接下来的台词。
“陆总他没事吧?贺先生。”男人沉静地询问到,但贺正寅在那双漆黑的、今晚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克制的担忧。
担忧?
凶手企图洗白的演技?那未免适得其反了。
一个小保安对总经理这么关心?那更不正常。
贺正寅看不透了。
“他没事。”贺正寅用谎话搪塞过去,并观察江欲行的反应。
他看到男人似乎暗松了口气,神情都舒展了一些。“那就好。”
“你…很关心明琛吗?”
“毕竟是原来的上司,既然知道陆总遇到了这种事,总归还是要问候一下吧。”
江欲行神态自然,但贺正寅知道这是掩饰。
他越发肯定江欲行是真的关心了。远超一个下属、还是遥不可及的职位差距的一个下属该有的关心。
为什么?
倘若他先不把江欲行当犯人看待,那江欲行此人跟陆明琛的交集,大概只有那唯一一次——也就是在第一起事件中,江欲行带着被凶手侵犯过的陆明琛到家中照顾。
陆明琛告诉他的说法是,他当时是惊吓过度且逃跑后体力透支晕了过去,才被江欲行带走。但贺正寅在酒吧事件后也猜到了真相,所以,江欲行应该能从陆明琛身上的痕迹看出陆明琛真正遭遇过什么吧?
男人被强奸,还是陆明琛这样有钱有权的人上人,绝对比什么抢劫更让人好奇、挂心吧?
所以江欲行表现比较激动他不难理解,连他明明说这一次陆明琛只是被卷入进去,江欲行也自动理解成受害人而生出那些复杂的情绪,这也不奇怪。
但,江欲行刚才的反应,好像,也不只是出于好奇那种程度?
贺正寅一时也有些摸不准。
在他思绪乱转的时候,他又听到江欲行说:
', ' ')('“没想到贺先生和陆总还是发小。确实是难怪贺先生会怀疑我了,原来那天陆总就在那里么……”
江欲行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出神。
“如果贺先生还是有怀疑的话,你有什么都可以来问我,去我家或者我现在工作的地方调查都可以,我一定配合,能为抓捕犯人出一份力也好,也是替我自己洗清嫌疑。”
贺正寅挑眉。
哟呵,这是,清白者的自信,还是犯罪者的狂妄?
“不用了,我都说了你嫌疑洗脱了。”反正他也不相信真能在江欲行的配合下查到什么。“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朋友约见,跟你没关系啦。哦,我朋友就是这家店的另一个老板。”
事实上,是他跟踪江欲行找到了这家店,然后一查,这家店背后合伙的另一个老板是他们圈子的人,稍一联系就愿意给他卖个情面,让他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并且能得到了李齐笙的配合。
他首先就从李齐笙那里了解到了江欲行会到这家店工作的原委。
于是也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江欲行会出现在一条跟从公司回家截然不同的道路并且身怀巨款,这样可疑的行径是因为什么了。
倒是又洗清了一点嫌疑,啧。
“看到了名目上你的照片才知道你在这里工作,觉得有缘就指名了你。”贺正寅忽而有些恶劣地笑了笑,“话说我这样是不是会给你添麻烦,让你被误会成同性恋?”
江欲行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在这里,员工又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利,所以我应该不会被人多想。倒是,贺先生你……”
江欲行很委婉地言尽于此。
贺正寅却无端听出了几分看好戏的戏谑。
他胳膊往靠背上一架,“无所谓啊,我又不是这里的常客,这也没人认识我。”他一早入伍,跟这些贵妇是没什么交集了,就算有人认得他,也不敢乱说什么的。
但他这话才刚落,一个女人便突然出现,在他另一边坐下,直接想要摸上他的手,同时嘴上还说着调戏的话:“小帅哥新来的?叫……”
却被贺正寅挥开了手,因此话也止住了。
贺正寅认为自己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但他实在没办法忍受被一个老女人揩油。
江欲行身为本店员工及时化解误会:“抱歉小姐,这位先生是本店的客人。”
本来已经黑脸的女人这才缓解了些不快,惊讶后故意地上下打量了贺正寅一番,没说什么但那视线里的恶意倒是不加隐藏,借此回报刚才的不满。然后一转身,扭头走了。
贺正寅没计较,但对刚才江欲行的提醒回过味来。原来说他会被误会,不仅是会被误会成基佬,还会被误会成这里的牛郎,好么!
贺正寅为这个乌龙的插曲咳嗽两声,“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在这儿多待。我先走了,有机会的话再见吧。我的消费会让老板算你头上的。”
“贺……”江欲行跟着贺正寅站起来。本想客套几句,但贺正寅这个当兵的真是雷厉风行,腿长步子大,一下就拉开了距离,于是江欲行只好承下:“先生慢走。”
等贺正寅的身影消失了,江欲行才松了松领口,然后转身,视线扫过全场。
今天向晴还是没来。
不过,江欲行相信这位企图靠不见面让自己冷却下来保持清醒的女人,迟早会再来找他的,并且,不会太晚。
至于今晚么,继续找新猎物了。
江欲行发展客人还是蛮挑剔的来着。挑的也不是别的,而是最好像向晴那样,不容易感情上头给他添麻烦的,以及能让他不崩人设就套住的类型。
…
贺正寅走出“蓝调”,面上散漫的表情便一瞬收敛,在光怪陆离的夜色中晦涩难辨。如藏于刀鞘中的利刃拔露出一抹锋锐的冷芒,无声而慑人。
他本来没指望今天一次就能套出什么,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
他的假期即将结束,总不能因为陆明琛的事、因为一点没有证据的猜测就耽误在这里。而等他回到部队,难免鞭长莫及……
只希望,他不在的时间里,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尽管,贺正寅心中有预感,他的希望怕是百分之百会落空。
……
这样的日子江欲行又过了几天。
贺正寅竟是又来了一次,且与他算得相谈甚欢——表面上的话。毕竟贺正寅有意,而他是好脾气的人设。一来二去自然不难熟悉起来。
两天后,江欲行就从颜平那里得知贺正寅离开A市的消息。
而向晴,也不负他的期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地,像朋友一样与他交往。只不过,再要不了多久,蓝调的大家就会发现,江欲行打破了向太太从来不找固定陪酒的传说了吧。
这两件事都在江欲行的预计当中,要说真让他意外的,还是这天早上,他看见楚轩从江辰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江叔叔早啊!”楚轩乖巧又雀跃地跟他打招呼。
江欲行露出
', ' ')('意外的表情。
制造“惊喜”的楚轩笑得更灿烂了。“我昨晚就来了,不过叔叔回家太晚了,所以没有跟您打招呼。希望没有给叔叔你们添麻烦吧。”
江欲行作为成年人能说什么呢,他当然只能说:“没有。”
楚轩跟着江欲行进了厨房,仿佛自己家一样地询问到:“叔叔,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昨晚江辰剩下的饭,再煎两…三个蛋。”
“哦。”楚轩像只小喜鹊一样又绕到江欲行的另一边,“叔叔以后可以吃好一点,我现在跟叔叔你们合租,房租水电伙食都算我一份钱,就当是为了我,叔叔多做点好吃的吧,我就厚脸皮蹭蹭叔叔的手艺了。”
楚轩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可谓不贴心,如此委婉地以自己为由头让江欲行提高生活质量。
江欲行停下手里的动作,诧异地看向楚轩,问到:“什么合租,怎么回事?”
楚轩便将那晚与江辰的商谈娓娓道来。当然,适当地美化了他的强硬,将他塑造成一个为了替朋友解决金钱问题而迂回委身的形象。
“不行,这不合适,我去跟江辰说,让他把钱还给你。你要是愿意来这里住,陪他玩,叔叔欢迎,但不是以这种方式。”江欲行站在他的立场理所当然要表示不赞同了。
楚轩却早有预料。他神色狡黠:“这可不行江叔叔,我是跟江辰签的合租合同,你可不能替他做主。”他拉了拉江欲行的衣袖,“叔叔总不能把我和江辰赶出去吧?”
“你这……”江欲行沉默。
终是无奈叹息。
“江辰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楚轩得意又难为情地嘿嘿笑。
然后自然而然地给江欲行打起下手来。年前那段时间他便跟着江欲行在厨房忙活,还学了两个小菜,这帮起忙来已经十分麻利。
他看江欲行煎了两个蛋后,还自告奋勇地要试试煎自己的那一个。江欲行也放手让他去做了,而楚轩第一次煎蛋出来的品相也还不错,江欲行便脱口夸赞到:“小楚学东西真是快。”
江欲行说完便敏锐地察觉到,楚轩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
他若有所思。
十之八九是触到楚轩的什么伤心事了吧,而且多半跟他家里人有关。
江欲行想的不错,楚轩此时想到的,正是楚旭修,也是楚轩这次会突然跟江辰提议要来江家合租的起因。
起因是,他为了符合楚旭修的标准而去学习的钢琴绘画等等附加技能,在任性一回从江家回到楚家后,无事之下自然又在管家的敦促下继续了学习课程。
楚轩其实觉得自己练习的不错了,只是提不起勇气找楚旭修验收成果。或者说,他可能更害怕他兴高采烈而去,却得到楚旭修根本不予理睬的结果。
所以,在听到管家说父亲想要看看他的学习成果后,除了紧张,他更多的还是激动雀跃。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比大冬天劈头浇下来一盆冷水还更让他心寒。
“这就是你练习这么久的成果?根本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楚轩还清楚记得楚旭修面无表情说出的这句话。
以及说完便头也不回上了楼继续去处理公务。甚至,在他演奏的时候,楚旭修也根本没有认真倾听,眼睛一直落在手机和文件上,或与秘书交谈……
等大厅安静下来,他坐在琴凳上,沉默良久。
一片死寂中,最后响起的是一声巨大的杂音混响。
他用力一拳砸向键盘,还掰断了一根琴键。
在那个家里,那是他少有的失控。他在外面再乖戾,在那个家,总是企图乖巧而讨人喜爱的。
结果,他从来没在那个家讨到任何人的喜爱。
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他的暴走不过是一直以来委屈和愤懑的积累罢了。楚轩自己也知道的。
而他最想在楚旭修那里听到的话,最后却是由别人的父亲说给他听的呢……
楚轩仰视着江欲行的侧脸,五味陈杂最终化为带有一丝依赖的安心感。
他第一次明确地听见自己的心声:
——如果我的爸爸是江叔叔就好了。
……
“你觉得怎么样?”苏庭希问。他的表情有些羞赧,还有些欲拒还迎的骚情。
他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衣服,一件露背毛衣。转过身来展示给江欲行看的时候,他白皙光滑的后背一直裸露到小半个屁股沟。堪堪遮住下体的下摆,显得两条腿越发修长,私密地带若隐若现得更加色情。
“很性感。”江欲行捧场。
反应其实算得木讷,但对于苏庭希来说,却是十足的满意了。许是关系越发亲密后他已经习惯且越发喜欢江欲行的这个性格,所以能从江欲行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便只觉得性奋。
苏庭希忙了半个月料理好事务所开工最忙的阶段,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放假,便迫不及待约了江欲行见面。这件情趣毛衣还是他
', ' ')('年前买的,本想年节时穿给江欲行看、两人没羞没臊夜夜笙歌,结果又是独守空房……
虽然来迟了,但小别胜新婚,欲求不满了一个多月,他实在是感觉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饥渴得受不了,想要江欲行立刻肏他!
但情趣衣服都穿上了,总不能浪费。于是苏庭希好歹还是忍耐住了扑倒求肏的冲动,继续卖弄起情趣。
他扶了扶眼镜。“你喜欢就好。那,你想看我穿这一身摆出什么姿势吗?你说,我照做。”
他们之间已经有过不少声色犬马,江欲行面对苏庭希的放浪早已不会像最初那样愕然无措。甚至他那疏离的气质,客套的微笑,在苏庭希面前也有了些真实的温度。
苏庭希是很喜欢这些变化的。
这时候他仿佛又忘了,是他一直在希望床伴能够保持好距离和心态,彼此随时可好聚好散。
而这一切,江欲行只管冷眼旁观即可。
总之此时,江欲行很从善如流地应和到:“你靠着墙,嗯…把墙当钢管动几下?”
“好。”苏庭希走向墙边。走动的过程中,阴茎阴囊在真空的两腿以及毛衣之间晃荡摩擦,光是这,便让他有些骚动了。
他看过钢管舞的视频,倒是大概知道些动作。于是试着上半身贴着墙壁,翘着臀,压着腰,自下而上像蛇一样地贴墙做wave。一边日墙还一边发出勾引人的呻吟来。
因为后背全裸,江欲行能看到苏庭希漂亮的蝴蝶骨,甚至还有腰窝,以及这个注重保持身材的男人那一身薄薄的肌肉上下律动的线条。确实赏心悦目,也很勾人。
做了几个wave后,苏庭希又两腿张开与墙面平行,撅着屁股做下蹲。这是练舞的人常用的动作,对提臀很有效果来着。
不过现在可不是用来锻炼的,这个动作让苏庭希屁股上的毛衣下摆完全提了上去,把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而且臀瓣也被拉开,气流嗖嗖吹拂着他的菊穴,他脑补的江欲行充满欲望的视线让他身体也开始发热。
墙壁到底不是钢管,能做的动作有限。很快江欲行又换了指令:“面对我,把下摆提起来。”
苏庭希表情竟有些害羞。他两手提着毛衣两个角,像女生提起裙子那样,将毛衣下摆一点点提起来,露出他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你已经硬了。”
江欲行语气里的那一点笑意,既让苏庭希羞恼,又觉得甜蜜。以及更加的情热,肉棒诚实反应他的心情,吐出一小股前液来。
“唔~”
“我也硬了。”江欲行又说。
苏庭希闻弦知雅意,走到坐在床边的江欲行跟前,在江欲行两腿间缓缓跪下,一双修长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分开了江欲行的浴袍,捧起那只是半硬就足够雄伟狰狞的性器,目光饥渴又迷恋。
他用一双手熟练地撸动挑逗手里的大鸡巴,让这根快乐宝贝完全硬挺。伺候着江欲行的阴茎,他自己没能得到安抚的肉棒也硬得直流水。
此情此景,也许他该给江欲行口一发。但虽然这根肉棒已经清洗过了,苏庭希还是过不了洁癖那一关,他自己也挺遗憾的,还有一丝微妙的愧疚——即便他没理由产生这种情绪。
为江欲行的鸡巴再套上一层安全套,苏庭希感受着后面越来越骚疼的地方,以为该进入正题了,却听到江欲行又说:“现在你上床,自慰给我看吧。”
江欲行的指令,说是命令,但口吻却称得上温柔,让人有种难以拒绝的感觉,所以尽管苏庭希此刻屁股已经痒到不行了,却还是忍了下来。
江欲行的这种温柔,苏庭希时常能从中感受到对自己的尊重,而因此觉得熨帖开心;但有时又觉得缺点强硬,苏庭希想,他可能是有一点想被强者征服的M体质。
苏庭希坐到了床上,朝向江欲行张开双腿,他一手撸动自己的阴茎,一手从腋下的位置伸进毛衣,揉抓自己的胸肌。
又嫌这样江欲行看不到,便把胸前的毛衣往中间一拢,露出他的奶子来,又抓又揉使劲欺负他那红艳艳的乳头给江欲行看。越揉还越是觉得不足。
而另一只手更忙,阴茎到底没有后穴更饥渴难耐,撸着鸡巴没一会儿他的手就往下移了,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后穴,一边呻吟一边慢慢往里面插入手指。有了东西进入后,身体像是进入状态一样自发地耸动起来,仿佛是他的后穴在操他的手指。
但这注定会更加欲求不满,苏庭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甚至带上了一点焦躁委屈的哭腔。
“啊,嗯啊…哈啊,欲行……啊,啊……”
他泛红的眼尾更加风情万种,镜片后面那双迷蒙的凤眼无声地勾引着眼前唯一能满足他的男人。
江欲行没有太吊着他,毕竟江欲行也不想太委屈自己。虽然他现在几乎每晚都呆在女人堆里,也有人表示想和他发展肉体关系,但江欲行都拒绝了。所以,他的性欲,也等着苏庭希解决呢。
将苏庭希翻个身推倒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露出这件衣服最突显的背部来,
', ' ')('他一手握住苏庭希光裸的腰肢,一手从苏庭希腋下钻进毛衣绕到前胸,玩弄刚才苏庭希自己没能照顾到的另一边胸乳。
“啊!唔,欲行,肏进来,快进来,我受不了了,好痒,唔,我要你,啊——!进,进来了……”
“嗯啊,啊!啊哈!欲行,欲行……肏我,用力,啊啊!哈啊…”
“那里,啊!不要那么…啊!啊,啊,啊哈!唔啊!要射,射了,啊!!”
“啊,欲行,欲行……”
白日宣淫,一室春光。
……
元宵前后,各个学校陆续开学,江辰和楚轩也终于都离开,江欲行觉得清净了不少。
江辰是住校,而楚轩么,没有江辰在,虽然有合租的旗号在,到底还是不大好意思长住在江家。
而除了家里两个初中生返校了,在“蓝调”里,也多了些于江欲行而言的生面孔。有的是真的入职新人,而有的则是收假后回到A市、重新开始营业的外地人。
其中有个青年,或者说少年也可以,是江欲行留意的对象。
“我都说了没有!!!”一道中气十足带着愠怒和发泄的声音响彻蓝调的大厅。
引众人侧目。
江欲行也看了过去。吼出声的人,便是前两天回到店里的老员工,那个花名尧歌的19岁少年。
而被吼的女人,也意外的年轻,可能只比尧歌大几岁,长得也不算差,挺清秀的。而能来这里的,自然也是家庭富贵。这样的姑娘,在外面找男朋友那是大把大把的,但偏偏,就出现在了这多是中年富婆消费的牛郎店里。
甚至还被应该服务她的牛郎吼了。
但只要你看到吼了她的那个牛郎,长得有多帅,就知道这也不算太难理解了。
被吼的姑娘脾气真是不错,委屈的都要哭了,却也没对少年甩脸子。只是悲愤又弱气地对吼:“你又骗……”
可不等她控诉出来,就突然被少年一把按进了怀里。“我没骗你,真的。”
少年的声音也从躁郁变为了低沉,似乎含着什么情伤的悲怆,又充满了深刻的无奈和满溢的宠溺:“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你还要我怎样,我已经不想再陷进去更多了……”
女人便更加紧紧拥抱住少年,在少年的怀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听上去情绪也很激动。
这出戏码,活像什么狗血恋爱剧。
当然在知情人、过来人,以及江欲行这样眼光老辣的人看来,自是知道不能当真了,少年的演技也并不怎么高明。唯一当真的,恐怕只有每一个被少年哄得团团转的男女了。
江欲行已经见怪不怪,少年回店里后的这两天,这样的戏码已经上演过两三回了。
本来牛郎哄客人的手段风格就因人而异,并不是各个都卑躬屈膝来着。但蓝调的客人身份属实都不好惹,所以像尧歌这样狂的风格,他倒是独一份。如果换了客人更鱼龙混杂的店,那画风还要更百花齐放一些,估计更有意思。
而尧歌狂也是有狂的资本的,他的颜值当然是一大利器,但他的“蹬鼻子上脸”也并非无的放矢。
尽管在江欲行看来少年的道行并不算高,但此人如果真没有分寸,怕是早得罪死人了,而不是在店里安然干了近一年不说,发展了好几个稳定的客户,走这种恋爱风当海王还能做到和谐共处至今。
总会有恋爱脑的男女能被这小子pua成功嘛。
但江欲行会留意此人,当然并不是因为对方海王得多么成功了。他对这人是什么货色并不感兴趣,他注意此人,只是因为他来这里的目标人物,其唯一指名作陪的牛郎,便是尧歌。
换句话说,他想要接近目标,很可能得以这个少年做媒介。
而就在尧歌回店里的第五天,江欲行终于又见到了,那天他为了江辰而第一次踏足“蓝调”时擦肩而过的女人,那个被江辰不小心撞歪墨镜而被他认出来的女人——
关文茵。
楚轩的母亲,本市的市长夫人,名门关家的大小姐。
也是,就连颜平也最难调查出资料的女人。
果然,关文茵一出现,尧歌便完全推开了那些纠缠,只为关文茵“守身如玉”,提前等在了那间被包年的专属包间里,等待预约好的关文茵出现。
关文茵从地下车库上来,只需要经过一个走廊去到二楼,就能直接进入包间。这期间,包括江欲行在内的其他人基本没机会接触到关文茵。甚至,连店里的老人怕也都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客人是谁吧。
江欲行不急,总会找到机会的,找不到他也可以制造。
比起终于登场的关文茵,江欲行倒是先遇到个与这些无关的小麻烦——家长会。
江欲行收到家长会通知单的时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孩子开家长会,当然这也是江辰第一次把这个通知单拿到他面前来。
“老师说你没加家长群,还得让我把这个拿给你。”周五回家的江辰如此抱怨到
', ' ')('。
然后,用不耐作掩饰地、装作漫不经心地确认到:“你去不去?”
江欲行给江辰办理转学的时候,当然是见过班主任的,对方拉他进群后他又退出了,因为不想被这些班集体的事打扰,反正真要紧的事会直接联系他的。
正是因此,上学期的家长会亦或者其他活动,他是一个也没参加,反正江辰那边也会给他编借口“证明”他无法出席。
但这次,江辰却改主意了。
而江欲行,也改主意了。
他收下通知单。“去吧。”
大半年前,他们刚来A市,他从策划车祸,到改变复仇方针并一次次付诸行动,一个个去接触目标,这些占据了他太多心神和精力、时间,自然是不想被无关的事耽误、影响。
但现在,各条线的推进都逐渐有了起色,暂时接触不到的目标也不用着急,江欲行便决定出席这次的家长会了。
符合人设地去当一个尽责的好父亲是一回事,主要还是他本就计划迟早得去一趟一中——这个小妹上学的地方,那些杀人凶手们聚集的所在。
不知道为什么,江欲行似乎有预感,他会在那里遇到些人,发现些事。
…
一晃眼就到了下周五,家长会定下的时间。
江欲行很给江辰面子的,穿了身还算像模像样的衣服,但出行的工具,却还是他那辆二手摩托。
等他来到学校的时候,车辆的长龙早已排满了校外的街道两侧,有破落的自行车,也有乍眼的豪车;往来的家长,有西装革履,也有灰衣破履。
江欲行的摩托车还算好停,他找了个位置刚把车停好,他前面那辆轿车的门便打开来,从后座走出来一个男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转过身来,跟他对上了视线。
江欲行也是没想到,这么个小小家长会,陆明琛这位日理万机的总经理竟会亲自出席。
对方看到他,显然很快就认出了他,然后视线便瞬间躲闪了开去,但很快又意识到这个举动有多软弱,便克制住逃避的本能,强作镇定地直视向江欲行。
并试图自然地对江欲行点点头。
江欲行同样点头回以致意。
如此沉默的寒暄。
但江欲行那有所波动的眼神,直让陆明琛头皮发麻,无地自容!他想,江欲行一定是回想到了他所遭遇的那件丑事,现在脑子里说不定正充斥着他不堪而耻辱的一面!!
这揣测让陆明琛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离江欲行远远的,并且当即决定,以后都绝不会再踏足一中!
但事与愿违,两辆都想在他车子前面泊车的车把这里堵成一团,他和江欲行被困在一个三角里,都一时间进退不得。强行找边角出去的话,只会显得更加慌乱不雅。
陆明琛只得硬着头皮与江欲行待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里,周围的嘈杂让他的郁闷濒临爆发。
更该死的是这个司机糟糕的技术,竟然突然一个摆尾,看不到后面有人吗!!
被车子惊吓到并挤压到空间的陆明琛,慌乱地往江欲行那边一让——咔!脚一崴,直接扑进了江欲行的怀里。
陆明琛想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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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打算下章入V,这篇文看的人本来就不多,希望到时候数据不会太凄惨_(:з」∠)_
还是希望能支持正版的朋友支持一下,码字不易
另外之前采纳了小天使的建议,打算尝试彩蛋,当然是不影响主线的内容,到时候确定肉体关系的受越开越多了,你们想看谁的彩蛋,可以点,我……看情况写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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