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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斟酌片刻,容归道,“殿下如今过了及冠之年,是时候该娶妃了。”

也许正是不曾和女子在一起过,才让太子殿下对他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念念不忘。总归是西临的储君,在他面前闹腾了那么久,也算够了。

姬怀临听此,眼眸瞬间黑沉了下去,“你就这么想本宫成亲?”

“殿下为西临太子,成亲是必然的。”

“那本宫呢?本宫在你身旁等了这么久,你难道就不曾察觉吗?”

容归还未答话,就被一股强劲翻了下去,姬怀临满身落花,反压在了他身上,竟不知何时解开了穴道,脸色阴沉的可怕。容归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捏起自己的下巴,俯首贴了过来,堵住了自己的唇。

太子殿下不会亲人,动作青涩至极,刚要探进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抬头,便看见容归冷了一张脸,嘴唇殷红。

“你为何要这般看着本宫,不是你要本宫娶妃吗?”姬怀临放开他,伸手绕住了他的一缕头发把玩着,“是你一次次给本宫机会,让本宫没了你不行,可你呢?容应澜,你明知道我的心思,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我,如今,你要本宫放开你?想都不要想。”说完,他恨恨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白袍铺地,缀上朵朵落花,神态清冷却饱受蹂躏,这场景,当真看得人欲罢不能。

姬怀临魔怔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却突然听见那人冷冷道,“姬怀临,你真恶心。”

姬怀临手顿住,然后笑着道,“总比没有心好。”

容归冷眼看着,正打算呼叫系统,姬怀临却站起身,将面具戴回了他脸上,又替他整理好衣服,打横抱了起来,放回了床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什么也没做,只等着三个时辰过了,才站起身来。容归恢复了行动能力,直接下床朝他走了过来,一声巨响过后,桌子侧倒,上面摆的两只茶盏尽数碎裂,姬怀临躺在狼藉之中,平静又可怜,他生生受了容归一脚。

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姬怀临咽了下去,又站了起来,容归夺过他腰间的折扇,薄刃骤出,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丝鲜血渗出,却未让面前这人有所动容。

“太子殿下,我脾气并不好。”

姬怀临歪头道,“只是亲了一下,你便这么大反应?”

“因为我与殿下不同,无法忍受背德之事。”容归说话向来给人留三分余地,唯独今日这话,仿佛在舌尖上藏了一把刀子似的,让人剜心刮肉的疼。姬怀临面色变了变,将扇柄往前送了送,薄刃割进肉里,淌出了殷红的鲜血,他道,“背德?”

“殿下以为如何?”容归手下一顿,将手往后撤了撤,“我容归一介平常男子,该对你有何表示么?”

鲜血染红了姬怀临的衣襟,他茫然了一瞬,转而笑了起来,眼中尽是死寂,“不错,是本宫自作多情,平白恶心了一把王爷,王爷假死两年,让我生了好一番妄想……可本宫忘了,您如此待我,全沾了太子这个名头的光啊。”他笑声刺耳,还带着几分勉强。

姬怀临依旧还是那个姬怀临,没了太子身份,便什么都不是。容归比他看得还要透彻,算计得明明白白,不留任何余地。

容归收回折扇,无端觉得这画面有些刺眼,便将折扇抛了回去,眉眼冷淡极了,“在下收留太子多日,往日所亏欠的恩情俱已还清,恕不远送。”

“绝情。”姬怀临嘀咕了一句,手中紧紧捏着扇子,“你要还清,如何能还得清。”

容归不答,姬怀临脚下踉跄一步,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容归那一脚使了内力,着实把他伤的不轻,可他不愿倒下,不愿回头,直至离了神坛好一段距离,才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眼中充血,手死死攥着扇骨,发出一阵咯吱声。

“容应澜……”别逼我……别逼我做这个恶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谁,也知道那人不可能跟来,只能等满腔的热血冷却,才能将心中的冷意放一放,继续走完这条路。

容应澜……他唤这个名字唤了那么多遍,可名字的主人还是不愿对他软下一点心肠。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姬怀临眸中露出一点微光,又在听见那人出声后悄然暗去。

“我说阿临啊,人家如此对你,你还痴心不改呢?”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姬怀临转过身去,冷漠道,“谁叫你来的?”

季京酌啧啧几声,围着他转了一圈,“西临找你都快找疯了,你还有闲心待在藩邦?怎么样?我说了那神使不是什么好人,没骗你吧?”

“不用你管。”姬怀临闭上眼,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条,再度缠在了脖子上。

“伤是扇子弄的吧?”季京酌唉声叹气,“小叔叔早就告诉你了,那人没有心,根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留着你,只是为了利用你罢了。”

“他愿意利用我,便让他利用个够,”姬怀临仰躺在一堆杂物旁,道,“你是他手下的人,老来本宫面前晃荡什么,惹人心烦。”

季京酌怜悯道,“你是魔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彼此彼此。”姬怀临嗤笑,“我不管你们是何关系,关于他还活着这件事,给本宫永远闭嘴。”季京酌此人太过危险,他若是有心将这个消息卖出去,容归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好歹也是你小叔叔……”

姬怀临睁开眼,“你早就不是本宫的小叔叔了。”

季京酌哑然,那份被他刻意营造的熟络溃散,只余下两个陌生的人,原先的少年已然长大了,天真散去,剩下的尽是冷漠和嘲弄,季京酌仿佛被揭下了一层面皮,露出难堪的底色。

“是我的错。”

“……早日回西临吧,你母后,你姐姐都很担心你。”

姬怀临懒懒地应了一声,肩上红了一大片的血迹,歇息了片刻,似乎是想对他再说些什么,最终又耷拉下那层薄薄的眼皮,显得无力又疲惫,从季京酌面前消失了。

季京酌失意的神情一闪而过,继而对着黑暗讥讽道,“大人还要躲着么?你既然下得了狠手,还担心他的死活作甚?”

一道白影掠过,站定在姬怀临方才所处的位置上,声音柔和,却令人不寒而栗,“今日这些都是你教他的?”

季京酌站没个站相,笑眯眯道,“如何?人得不到,便宜总能占占的。”话刚说完,他就被一根树枝抵在了咽喉处,

“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京酌面色毫无变化,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树枝,甚至有些忍俊不禁,“您如果换一把长剑,也许更有气势一些。”

“我要杀你,连剑都用不上。”

季京酌听此,也收敛了笑意,“自然,我一个成日不学无术的无赖,自然比不上煜王殿下卧薪尝胆,一身好本领。”

容归丢掉树枝,无意与他纠结这些,“藩邦几大部族近日又有异动,柯尔克尚能控制,可其他几部尤有不甘,愈发难以收敛,你可查出了什么?”

“哦?我以为大人心中有数了。”季京酌不经意看了一眼地上那根树枝,思考自己就这样反杀容归的可能性,而后又放弃了,“圣启之乱逃走的余孽,大人不会不认识吧?”

容归配合地答道,“江奉贤。”

季京酌眼中划过一抹讽刺,“正是,江丞相逃出圣启后,便立刻和丘灯有了联系,丘灯对你不满多时,正好借此机会,散播祭天请神的谣言,你定然不肯,然后……”

“挑拨离间,以假神……代真神。”容归接道。

季京酌诶哟一声,“瞧您说的,哪里又有什么真神呢?您和那群人,都是冒牌货罢了。”

季京酌与容归相识多年,说话从未客气过,乃至相看两厌,极少碰面。容归今日无心与他计较,道,“安排一个人,扮成姬怀临的模样,明日我便通知下去,这个祭神的仪式,由我亲自来开。”

季京酌双眼微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换这个假神,也要我亲自来。”这人分明生的俊逸,却总让人觉得心惊胆战,“丘灯必然会来,江奉贤老奸巨猾,定然会藏在人群中窥伺,你派人盯紧他,我要他二人,死。”

“大人手段一如往常,季某实在佩服。只是可惜,杀了一个丘灯,藩邦依旧野心勃勃,您日日在坛上装模作样,那帮子教徒还不是私底下找祭品吗?”

季京酌此话不假,藩邦表面平和,全赖容归这个神使镇压,容归在十年间,教会藩邦百姓开垦土地,自给自足,然而总有一些人野心勃勃,不肯安分守己,贪图权势。江奉贤敢放出祭神的谣言,不就是凭着自己捏住了人心吗?

容归负手而立,面上微有哂意,“你只需去做便好,其他的我自会处置。

丘灯是苗阿族的族长,当年虽有拥立之功,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墙头草,他既畏惧容归的手段,又暗地里勾结旁人使手段,原以为这些年也算安分,谁知又和江奉贤搭上了线,这两人蛇鼠一窝,不趁早除掉,唯恐生出大乱子。

季京酌本想再刻薄他两句,瞥他的眼神却突然一顿,身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容归的脖子上,明晃晃是个还未消退的红色牙印。他佯装淡定,往后退了两步,“我瞧阿临都吐了血,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容归闭眼,暗暗吸了一口气,“我出手不重些,只怕他不会走。”

要他死心,怎能不把戏做足了?

“大人一向心狠手辣,对阿临怎么格外宽容?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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