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我……”容归如鲠在喉,“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

他想错了?

姜草具有致幻性,且成瘾性极大,长期服用,更会在体内积聚毒性,他亲自去徐府确认过,确实是姜草……

“你就是这么想!”姬怀临生了一张美人面,冷着脸都惊艳得很,此时面皮软和下来,脆弱的样子沾着孩子气,委委屈屈地朝他看着,容归都有些移不开眼了,“你原先就忌惮我,这些时日更甚,你总觉得我不怀好意,那还留着我做什么!”

说完,他就一把推开容归,负气朝着一个方向去了,容归赶忙跟上,继续苍白地解释道,“只是猜测!如今局势诡谲,我不得不诸多防备……殿下,你往哪儿去?”

“不用你管!你不是要防着我吗?本宫这就走,可千万别碍着王爷的眼!”姬怀临用扇子清理野草,挥得杀气腾腾,容归亦步亦趋地跟着,哭笑不得道,“再走下去,天要黑了……”

“本宫又没让你跟着!”

……堂堂太子殿下,过了弱冠之年,竟还是这样幼稚。

算了,跟着吧。

容归认命跟上去,太子殿下在前面大杀四方,扇子舞得和砍人似的,毫无美感,那些被收割了“项上人头”的野草,一跃三尺高,有些还飞到了容归嘴里。他心中叫苦,又不好不跟着,实在是为难极了。

日落西沉,醉人的云霞笼罩四野,同样披在了两人身上,远远看去,竟像两套不甚真切的喜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姬怀临一直留意着身后的动静,却不肯舍下面子回头去,容归顾忌着他的脾气,也不敢贸然跑上来,二人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谁也没停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狼嚎的声音,容归蹙了蹙眉,道,“这山里有狼?”

“这是乱葬岗,有野兽不是正常的很。”姬怀临出乎意料地回了话,却也令容归吃了一惊,“我们来此地做什么?”

“这里活人少,清净。”

活人少……死人可就不一定了,猛兽也是。

姬怀临到底是嫌命长,往这种地方跑的勤快。

他也不顾那些了,上前几步抓住姬怀临的手腕,正色道,“回客栈。”

姬怀临却丝毫不领情,冷着一张脸道,“本宫爱在哪儿待着在哪儿待着,用不着你假好心。”

容归平复了呼吸,耐着性子道,“这里晚上很危险!”

“你早说想杀了我了,如果我死在这里,既帮你除了心腹大患,还不用脏了你的手,这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吗,煜王爷?”他这满不在乎的模样刺痛了容归的眼,他恼怒道,“姬怀临!现在是耍性子的时候吗!是是是,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现在和我回去,殿下!”

“是吗……”姬怀临将他按在树干上,堵住了那人双唇,轻轻咬了一口,“那就在这里给本宫赔礼道歉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归眼眶微红,恨恨道,“这是乱葬岗!不……”话未说完,就化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声,太子殿下舔舔唇,厚颜无耻道,“一次,就一次,我保证。”

容归从反抗,逐渐变成了认命,艰难地说了句,“快些……”

……

“走得了吗?我抱着你。”姬怀临说着就要去抱,容归却退开一步,寒声道,“你的话如何能信。”

说好了一次,却违背信用按着他又做了一次。还令他……如此难堪。

“我错了……应澜,可我忍不住……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我……”容归语塞,旋即恼怒地穿好衣服,抬腿要走,谁知腿一软,险险被姬怀临接住。姬怀临趁机讨了个巧,唤道,“容归……”

“……”还能怎么办?容归自暴自弃地被人抱在怀里,只能当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四周都瞧不见光了,容归身上疲惫,任由姬怀临抱着朝回走。怀中抱着一个身量不轻的男子,姬怀临动作却丝毫不慢,凉风掠掠而过,容归打了个寒颤,道,“我记得殿下善用弓箭,怎么现在不用了?”

姬怀临反问他,“怎么了?”

“好奇罢了。”

“我只当着你的面使了一次,难为你还记得。”姬怀临道,“你怎么这样轻,抱起来一点分量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容归嘴角微抽,只当没听见后面那句,“那弓精巧,不用岂非可惜。”

“……不是不用,是不能用。”姬怀临道,“那把紫檀弓已经丢了,和人对峙也吃亏得很。”

容归笑了,他揶揄道,“殿下也有怕的时候?”

姬怀临哼了一声,继而沉默了,眼中依稀可见人烟灯火,意味不明地道,“怎么没有。”

……

某座宅院里,光线并不明晰,一人褪去官服,端起灯盏来到了一面墙前。其上挂着一把长弓,顺着纹路摸上去,直教人暗叹精细。烛火在芯子里痛苦挣扎,连带着弓影都活了过来,像一条伺机而动的长蛇。那双精明的眼中掠过困惑,自言自语道,“……他是什么意思?”

“大人,已经按您的吩咐,将此事传扬出去了。”

大人缓缓将眼神从弓身上挪开,自顾自道,“这江山得来容易,守之却难。每走一步,背后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难啊……”他叹了一声,又吩咐道,“替我更衣,过不了多久,陛下就该宣我进宫了。”

……

徐老爷和他夫人这些年恩爱的假象总算是碎了,连层遮羞布都不曾留下。他于仕途一道半途而废,经商更是一塌糊涂,只得每日在自己夫人面前弄虚作假,好拿丰厚的嫁妆去填补更大的空缺。徐夫人在阴曹地府走了一转,也回过气儿了,不撒泼不闹腾,彻底将这笔账放在了明面上,非是要休了徐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人听了也只是笑两声,徐老爷花心窝囊,这夫人也不守妇德,哪有半点做女子的体面!她那废物弟弟死了,就再没娘家依靠了,夫君就算再有过错,也只有受着的份。所幸没把狐狸精带进家门,徐老爷就这一个正室,该给的体面都给了,哪至于这般要死要活。

可这徐夫人愣是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要闹到公堂对质的局面。她弟弟那档子事算是无疾而终,这下她又把自家丑事搬上台面,招了许多闲言碎语。

女子在这世道上举步维艰,稍有出格便令人诟病。反观徐老爷,却招了些许人的同情。最终,这事无果,徐夫人被撵了出去。

又过一月,徐老爷突发马上风,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这事发生的突然,徐府突遭两起命案,一个赛一个不好听,落人指摘的徐夫人一言不发,亲自料理好夫婿地后事,再度挑起了家里的大梁。

无儿无女,无亲无故,仿佛成了天煞孤星。也有人猜测,是徐夫人接连遭受打击,对徐老爷恨到了骨子里,才暗中下了杀手。可仵作仔细检查过,并没有下药的痕迹,的的确确是死于马上风。

这事姬怀临听得耳朵起了茧子,不耐烦地啧了声,转身去给自己倒酒,容归却十分给面子地叹了口气,对胡及道,“果真是个坚毅的女子。”

胡及也被他感染,长吁短叹道,“是啊,要不是徐老爷不学无术,徐夫人也不会如此凄惨。”容归却摇了摇头,“在下倒……”

他话未说完,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旋即散过来一阵清冽的酒香,他皱了皱眉,回头便看见神色不太好的姬怀临,“你……”

“没拿稳,”姬怀临蹲下身,自言自语道,“小二,你家这酒还有没有,再给本公子拿一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胡及忙赶过去,点了点头,“有的有的,公子等着就是,等会儿我再来清扫。”姬怀临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容归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他抓住姬怀临的手腕,看见了一些细细的伤痕,甚至还残留着碎瓷片,他诧异道,“捏碎的?”

“什么?”姬怀临像是走神了,然后快速把手伸了回去,“小伤,不碍事。”

容归再度蹙了蹙眉,“姬怀临?”

“嗯?”

“醉了?”

“没有……”姬怀临把那只手藏在身后,“本宫酒量好着呢,要比一比吗?”

容归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半晌又无奈道,“比什么,你那手上的伤就这么放着了?”说完,他就拽着人上了楼,姬怀临乖乖任他拽着,直到上完药都没说一句话。

太子殿下不太对劲。

魇着了?

最新小说: 少女乔乔 在男人身下承欢 开苞后清纯校花堕入欲海 沉鱼 孽障 国运之战:我的中式恐怖吓哭全球 怀不下了,昏君! 杏伮调/教/改/造指南(重口) 偷情妻子管教实录 人恶被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