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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鋆瑶草汁水下腹,顿时便起了反应。他不禁勃然大怒,推开嘿然一笑的丹熏大吼道:“丹熏!!你他娘做什么?!”
丹熏挂着那浪荡不羁的笑容去关窗。玄鋆软着脚去拉扯丹熏,却被丹熏扶着按在了桌前,咬着牙、红着眼圈喘气。
易水龙君的面貌很是俊美,此时服用了媚药,更是明眸含情、喘息撩人。加之那气得发抖、咬牙忍耐的神情,丹熏说句实话,有点动心。
玄鋆攥着桌角,竭力用疼痛抵御酥心蚀骨的欲望,恶狠狠道,“丹熏!你若敢碰我,你绝无可能活着回冥界!”
丹熏嘁了一声,唤道,“阿吟,他交给你了。”说着就去窗前,挥手设了禁制。笑盈盈地从挣脱白吟的玄鋆身边走过,颇无奈道,“老四,你当哥哥是什么人?兄弟情义,哥哥还是讲的。”
玄鋆恨得想咬死他,皱眉看向低眉的银发青年,咬牙道,“……出去!”
白吟却不答话,只为他宽衣解带。玄鋆紧紧捏住白吟的手,刚成年的龙君眼圈发红,看上去简直像是在委屈。
结果还真不是像,就是在委屈。易水龙君的金亮眼睛里滴下泪来,烫热地砸在白吟手背上。
白吟怔了怔,心道也是难怪,跟好朋友出来喝酒,结果却被算计了,怎么都会心里难过的。
可是白吟也绝无可能放过他。
白吟只好柔下嗓音安抚他,“你进来…我不进去。”
玄鋆呼出一口气,回头怒瞪已迈出门槛、展开折扇遮去一半风流笑容的丹熏,咬紧发颤的牙关迸出字眼道,“我、祖、母!”
“放心,放心啊老四,”丹熏边给他俩关门,边笑道,“老夫人那边,我就让人说是你府衙有事,今晚不回去了。”
丹熏销声匿迹,房间里春潮涌动。
玄鋆瘫坐在桌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半跪在他身前的白吟,白吟也不说话,只干正事。
玄鋆也不说话,就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泪水渗出来,哭得哽咽难言。
白吟被他哭得心里惨,无奈道,“至于吗。”说着解开玄鋆的亵衣,“你也不吃亏啊。”
玄鋆冷哼一声,白吟只好抬手去给他擦拭泪水,安慰道,“会很舒服的。”说完就低下头去,含住了玄鋆的龙根。
玄鋆浑身打抖,爽的差点叫出来。他双眸的金亮已然被情欲烧成赤红,瑶草的药性渐渐融入肌理,初时动弹不得的酥麻感一过,昂扬狂暴的征服欲望就窜上了脑门。
他只想将那被白吟舔弄的东西塞进什么柔嫩湿软的地方,狠狠地抽插摩擦,好纾解这灭顶的欲望。而白吟的嘴,明显还不够他舒服。
于是玄鋆一把推开白吟。白吟跌坐于地,还没等站起身来,已经被易水龙君按着颈子脸朝下地趴在地上。衣裳下摆被嗤嗤两声撕开,在夏夜易水边潮凉的空气里,易水龙君的龙根勃胀着,一下全捅进了白吟那被丹熏操得松软泥泞的小穴里。
“啊——!!”白吟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在玄鋆狂风骤雨般的冲撞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暗自庆幸早让丹熏给他弄过了,否则就这一下,他的后穴定然已撕裂流血了。
但很快他就再也没法思考了,因为玄鋆的挞伐已经将他全部的思绪都撞得支离破碎。他的膝盖酸软难受,腰软如棉絮,玄鋆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伙子,就知道一味凭本能快活。白吟呻吟的痛苦,只能给他助兴。
他紧紧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也不知怜香惜玉,只知道大开大合寻欢作乐。不过半个时辰,白吟已然受不住地想要挣扎脱身,却被玄鋆捉住脚踝狠狠拖回来,将他抵在墙上,握开他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蜷起他的腰肢,从正面又贯穿而入。
白吟惨呼出声,已然被玄鋆堵住了柔软的唇,将他死死压在墙上,又深又狠地往死里干他,直将白吟干的晕死过去,垂软在玄鋆手臂间,在昏迷中继续承受玄鋆的猛冲直撞。
待白吟第二天悠悠醒转,他只觉一片茫茫然,身子酸疼无比,动弹不得。倒是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事。
瑶草汁一滴即可催情,两滴已能让人疯狂,他足足给易水龙君下了五滴。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白吟想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没死啊。”
这句嘲讽的、恶意满满的话,就是易水龙君在把他差点干死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白吟叹息一声,回道,“让龙君失望了。”
“不失望,”玄鋆冷笑着,从解开禁制的窗边走到床前,“祸害留千年,本君今天也算见识了。”
白吟默默与他对视。
为了掩人耳目,玄鋆的眸色从金亮变成漆黑,初升的阳光闪烁在玄鋆身后,反衬得那双漂亮的眼睛愈发深邃明亮。
玄鋆非常烦躁,他坐到床边,冷冷盯着这狐妖,审问道,“你同丹熏算计我,为了什么?”
白吟微微一笑,“不为什么,只是我仰慕龙君已久,冥君他顺便帮我一把。”
', ' ')('这的确是丹熏能干出来的事。帮助美人,丹熏乐此不疲。
玄鋆嘴角冷冷勾出个笑,“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
“相信不相信的,全随龙君。”
玄鋆烦得很。
他出身煊赫,家规严明,他素来洁身自好,结果却被丹熏和一只狐妖算计了。
如何处置白吟,更是令他心情烦乱。
镇压魔界的易水龙君,与一只狐妖春宵一度,传出去是要怎么?是要天下哗然吗?
或者他带回家去,祖母和三姐怎么可能容忍——将来他的正妃又将如何?
或者…他现在就将这只狐妖杀了——
玄鋆捂脸,睡了人之后将人宰掉这种事,他干不出来。
良久,玄鋆皱眉道,“你随我去府衙。”
白吟应了,就想起身穿衣,结果手臂软得他撑起半身都困难。这也罢了,身子那处疼痛至极,他强撑着起身不过半尺,已然喘着眠倒在榻上。
玄鋆看着就觉崩溃。
白吟微微皱眉,含混抱怨道,“疼死了…龙君也不温柔点…”
玄鋆气结,“你他娘活该!你不招惹我,你当我愿意碰你?!”
白吟垂下眼眸。
玄鋆气得在屋里转了两圈,一摔房门走了。
白吟被扔在屋子里自生自灭,觉得后面实在疼得厉害,便伸手去碰,果然已经肿了。收手时,只见那玉白的指尖血色一片。
只是这点动作,已将他累的伏在枕头上喘息。被折腾一宿的困倦泛上来,他也不再多想,合上眸子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暮色四合。白吟耳边隐隐有环佩叮当声,睁眼看时,只见房间内除了玄鋆,还多了一个少女。大约十四五岁,柳叶眉、杏子眼,听到声响侧头看他时,嫣然一笑,唤道,“四嫂嫂醒了。”
玄鋆当即斥道:“谁是你四嫂嫂!”
“四哥…”
玄鋆怒道,“这般心思肮脏、手段下作、身份低贱的狐妖,也配进我易水龙府?!”
少女抱歉地向白吟笑笑,“四哥还在气头上,四嫂嫂别生气。”
“你!”玄鋆气得一甩袍袖,自去窗前背着手看夕阳下的易水。
白吟看着少女盈盈走到床前,拿过自己的手诊脉。见他们兄妹不睦,白吟心里也有点愧疚,便轻声道,“小姐,不是龙君的错,说来还是我对他不起。”
少女清浅一笑,“事情原委,四哥已经都对我说过了。”
白吟不禁脸色窘迫。
半晌,少女放下他的手腕,道,“已平复了许多。四哥,那药膏今晚你记着再给…上好,大约三天便可痊愈了。”
玄鋆不答话。
少女起身道:“我先回家去了。祖母和三姐那里,四哥放心便是。”
玄鋆转回身,道,“我送你回去。”连一眼都懒得看白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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