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少他和秦鹤之间,还有一个人是遂心的……纪垣在心里无声地叹气,接受了秦鹤递到他手上的餐具,一起平静地吃饭,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哨向伴侣一般。
吃完饭后,秦鹤收拾了餐盒,很快离开了。他把一次性餐盒丢到军部大楼后门的垃圾桶,一边往训练场走,一边心里还在嘀嘀咕咕。他把从进办公室的动作对话都在心里复盘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异常之处,最终得出结论:纪垣可能只是悟了。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想及此处,秦鹤又志得意满起来,连走向训练场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他现在的日程一般是上午在办公室、时不时还要被林霄平部长召过去单独辅导,然后下午去训练场。午后他练了两个小时,坐在场边大口喘气喝水时,还不忘伸着脖子偷偷往门口看——但很可惜,今天纪垣没有来。
垣哥很忙,他不可能天天来。秦鹤在心里安慰自己,训练一结束,他就飞快地冲去了纪垣的办公大楼前,被勤务兵告知纪垣在开会。他耐心地等了近一小时,成功蹲到纪垣出来,然后一起去食堂吃晚饭。吃饭时纪垣带着秦鹤和几个高级军官坐在一起,其中就有云峰和他的向导王瑜舒。
晚餐结束已经快七点了,云峰和王瑜舒还要回信息部加班,纪垣秦鹤和几人告别后,并排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见四下无人,秦鹤问:“垣哥,你的级别不用加班吗?”他问这句话时正走过宿舍楼下的小道,纪垣那侧的路灯最近正在维修,只有秦鹤身侧的路灯照下来,纪垣的脸就在阴影里,秦鹤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挺坚毅的鼻梁,就连微微垂头的角度都让他怦然心动。他听到纪垣说:“我现在算是正在磨合期的哨兵,工作不会给我安排得太饱和。”
这就是奉旨培养感情的意思了。秦鹤听得心潮澎湃,对未来一段时间的夜生活更加期待。刚进家门,秦鹤就问:“我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垣哥?”
纪垣脱外套的手停在了半空。几秒钟的静止间,他想到今天刚承诺过的“给予秦鹤和秦鹣相同的待遇”的承诺,闭一闭眼,献祭般地艰难回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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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哈……”莲蓬头的水一直没有关,浴室里满是旖旎的蒸汽,水撒在地上的声音掩盖不了低靡的喘息声。纪垣被压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秦鹤的手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正用粗大的性器慢慢地刨撅着温软缠绵的肉穴。得到纪垣神智清醒下的许可、彻底获得了随心所欲享用的特权后,秦鹤就连肏干都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他就像终于把猎物拖进巢穴的野兽,可以放下心来,细细地品味每一次抽插的绝妙快感。
大概是浴室的水蒸气让氧气有些不足了,纪垣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虚虚覆在秦鹤揽着他腰的手上,因为交媾到动情之处而神色迷乱。肥壮臀瓣间的那口小肉穴被完全肏开了,秦鹤的整根都埋在里面,整个甬道都被稳稳地撑满,即使小幅度地抽动快感也足够强烈。纪垣的腰已经软得有些站不住了,他明明撑着墙,却被秦鹤搂着要往后倒,被迫用穴撑着体内那根火硬的肉棍。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脸和上半脖子都浮着缺氧般的红色,昏然的热度几乎要融化理智。秦鹤的脸贴在纪垣宽阔坚实的后背上,感受着对方的肌肉鼓动,每次顶到深处,纪垣在爽得叹息之余,肌肉都会无意识地紧绷,后肩两块饱满的肌肉隆起,在中间绷出一条如峡谷般的浅沟。随着又一次沉猛的贯穿,秦鹤在纪垣的肩膀上深深咬了一口,像要标记什么一般,吮吸着加深这个印记,足足一分多钟后才松开口,看着这个立刻被打得湿润、渐渐变红变肿的吻痕,满意地再次凑上去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哈……”酣沉的交媾间,秦鹤大脑内一直连着纪垣的那根弦轻轻一动,他意识到什么,手立刻往下,一把将处在射精边缘的雄茎拢在掌中,食指指腹恰好就堵在铃口。纪垣身体一挣,却被秦鹤拦着腰死死搂着,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一边在掌心轻轻撸动按摩着抽搐的雄茎。“射、要射……”纪垣的额头上绷起一点青筋,因为无法射精几乎要崩溃了,他混乱地呻吟着,健壮的劲腰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肏干,在雄器上被贯穿的同时,还频频挺腰试图射精。但他的向导毫无通融之意,一边把着哨兵的精关不允高潮,一边突然加快了肏干的幅度,大开大合的淫靡抽插声和莲蓬头哗啦的淋水声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一次尤其猛烈的贯穿后,秦鹤终于松开了桎梏的手,让对方在自己手心释放的同时,埋在穴芯的雄茎也射精了。
“哈啊……”高潮后纪垣昏然地垂着头,压抑后再释放的过度快感让他下半身发软,笔直强壮的双腿几乎都要撑不住站姿。秦鹤慢慢地退出阴茎,扳过纪垣的头吻他,然后拉下莲蓬头冲洗彼此的下体,手指探进还淌着白浊、半张着小嘴的糜烂肉穴,为他尽量轻柔地清理着内里。纪垣的双眼还是失焦的,他的表情朦胧、眼眶微润,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一会儿才把手伸到后面,握住秦鹤的手,嘶哑道:“……我自己来。”
“站好,垣哥。不然我就把你按到地上了。”秦鹤面不改色地说,纪垣的身体一酥,握在秦鹤腕间的手不自觉松下来。他知道秦鹤又在用精神触手牵引他的动作了,心下一叹,低声道:“小鹤,这样不行。你不能总通过精神域干扰我的动作。”
“那让我帮你清理嘛。”秦鹤贴着他的耳垂说,一只手揽着纪垣的腰,另一只手已有两根手指深入了穴里,正在缓慢而轻柔地往外抠挖。纪垣不再说话,任由秦鹤帮他清洗完了身体,然后再一起回卧室上床。夜已经渐渐深了,明明最开始还并排靠在床头,正常地谈话、看书、用平板电脑记录日志,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又拢着被子叠在了一起。
秦鹤趴在纪垣的胸口,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这对丰腴的厚乳之中,还不时侧头叼住一枚乳蒂在齿间摩挲。纪垣被他磨得频频吸气,他想叫秦鹤从他身上下去,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出口。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那个名字。
纪垣不愿意提秦鹣名字的原因很简单。他愧于自己的背叛和软弱,他在今天亲口同意了给予现任的向导和秦鹣同样的待遇,即使他没有抗拒洗浴时的求欢,但心底的负罪感始终不灭。至于秦鹤——要按照他的性格,恨不得现在就潜入纪垣的大脑,把关于秦鹣的事每一分毫都扒出来,然后列成一个待做清单,全都换上自己再做一遍,并且一定要比秦鹣做得更强烈、更彻底,让纪垣在回忆里只能有自己的脸。但他今天已经扯秦鹣的大旗扯得够多了,过盈则反的道理他很清楚,没有必要把纪垣逼得这么紧。
不过,秦鹣如果在天之灵,看到纪垣在他身下这么温顺迎合,表情一定精彩极了……秦鹤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把肥软的乳蒂在口中又咬又吮,松开嘴时,水淋淋的乳头还在空气中挺颤了几下。秦鹤笑了:“怎么肿了这么多啊,垣哥。这样可不平衡了,我给你另一边也补上吧。”说着,他重新俯身,将另一枚乳头也叼进嘴里。
纪垣低低地喘息着,一对肥乳随着说话微微颤动:“别……别弄我了。明天还要穿衣服,会磨到的。”
“那明天给你贴两个乳贴。”秦鹤含糊不清地说,吮得愈发啧啧有声了。细碎的亲吻、摩挲和呢喃一直持续到深夜,终于有人从被子里伸出手,“啪”地按下了灯。月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照进房间里,空旷的卧室地面上,象海豹舒展着身体,半侧翻着身体,不太安稳地打着小呼噜;在他的头和侧鳍间,有一个羽毛团成的小球,正是拢着翅膀、缩着双足的南极贼鸥,心满意足地靠在象海豹的阴影里,睡得安稳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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