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简欢默了默,给自己倒了杯酒,陪着娄时仪喝着。
本来她想安慰娄时仪,奈何就像是娄枭说的那样,她的酒量太差,没几杯自己就醉倒了。
反而是娄时仪把她送回了主卧。
落地窗边,娄时仪拎着酒瓶,看着窗外,喝完了剩下的酒。
晃悠着又去拿了瓶,一口一口喝着。
“滴-”
门响了。
娄时仪转头,看到进来的男人,一愣。
娄枭扫了眼她手里拎着的酒瓶,“我好像没允许你拿我酒喝?”
娄时仪有了七八分醉意,“二哥,你至不至于啊,我不就是喝你点酒,还用大老远回来骂人?”
“这瓶是藏酒,自己查了价格从你分红里扣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卧室。
娄时仪看主卧的门在眼前合上,心里啧啧两声,“原来不是心疼我喝你酒,是心疼我用你老婆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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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
简欢趴在床上,粉意从她脸颊一路蔓延到颈间,没入睡裙的布料。
原本娄时仪来了,她还在外面裹了件睡袍,不过眼下被她自己嫌热扯了个七零八落,半边肩头都漏在外面。
被抱起来的时候,简欢天旋地转,自言自语,“床怎么动了
一声戏笑,“还有别的会动,要不要试试?”
飘忽的神智稍稍聚集,简欢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本该在海城的娄枭,她又闭上了眼睛。
嗯,做梦了。
娄枭看简欢就这么闭上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笑。
“就这个量也敢陪时仪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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