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已经预料到两人的结局,或许是传染了娄枭的那种疯劲儿,简欢浑身滚烫,吊在他身上,跟他热切的接吻。
甚至没有等到卧室,就被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娄枭那种近乎于咬的吻沿着女人的脖颈开起妖娆的花,恨不能把她融进胸膛的骨血里。
简欢头昏脑涨,直到男人一声情热的喟叹,才后知后觉的挣扎。
“别……进去卧室再说……”
男人抵着她的唇低笑一声,“我这不就是进去再说么
“……”
夜还很长。
在卧室的声响下,门廊墙上的时钟都像是蒙着雾气,秒针跟时针粘连着,推着向前,不分彼此。
凌晨五点。
死过不知几回的简欢埋在被子里,失神的望着没来得及拉上窗帘的窗户。
她喃喃,“天快亮了……”
背后,男人仍然不知餍足的吻着她的肩膀。
简欢身体极度疲惫,挣扎着想起来,“我去洗澡
刚一动,勒在腰上的手就把她按了回去。
男人胸膛上挂着薄汗,跟女人汗津津的背贴在一处,滑腻炙热,不分彼此。
“等会儿一块洗
感觉到娄枭的蠢蠢欲动,简欢缩了下,“我要回医院了
娄枭没再动作,只是深嗅了下她的颈间,“天还没亮
再次看向窗外。
远处天际隐隐泛白,不安分的日头一点点钻破云层。
窗外,天光破晓。
窗内,男女交颈而卧。
本该是温情浪漫的场景,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孤寂。
6点30分,起床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