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不动娄枭,娄时仪也只能先回去。
关门时,她往外看了眼。
其实挡住娄枭的并不是这一扇门,而是司乐的那一场病。
她受罪,娄枭也不好受,更不肯让她再病一次。
她这个二哥还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呢,只可惜这个人情味,仅限于二嫂,就连儿子都没分到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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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两口许久没看见孩子,两个老人抢着抱,直到司乐看时间差不多了要去休息室喂奶。
刚到走廊娄时仪就叫住了她,“小欢,这边背阴,怕冷着侄子了,你去那边的休息室吧
司乐没多想,抱着娄栎就朝着她指的方向去了。
娄栎刚才还饿的哭,这会儿进休息室又安静下来,眼睛转来转去看的司乐想笑。
司乐并没有往里面看,目光都在娄栎身上,“看什么呢,跟你能看懂一样
娄栎吧唧着嘴巴,对妈妈的轻视表示不满。
他眼睛转了一圈,忽然朝着里面伸手。
“呀~啊~呀~”
司乐顺着他伸手的方向看过去,瞬间愣在了原地。
大半年没见的男人就这么撞进了她的视线。
他没穿大衣,薄薄的恤绷着肌肉,随便挽着的袖口下,小臂的肌理绷着青筋,正抱着胸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看她。
司乐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娄枭勾着唇,“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进我的屋子?”
司乐反应过来,刚才娄时仪是知道娄枭在这,故意叫她过来的。
其实她在这场周岁宴之前是设想过娄枭会来的,也提前演练好了表情跟寒暄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