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前几天我要用钱,你二话不说,直接把爸妈给的改口钱给我了,是你干的吧?”
娄景杨双手抱胸,斜眼看她。
简欢笑容消失。
她之所以给他那钱,是因为不管她给多少,最后都会回到她手上,当然无所谓。
只是这话她没法说,只能沉默看着娄景杨的表情变得更加得意。
他还在继续,“还有今天,你明知道这事儿风险多大,但你还是往二哥身上泼了水,你难道不是为了我?”
简欢再次沉默。
明明就是娄枭干那不做人的事儿,她没拿住杯子,怎么还成了,她为爱冒险了。
娄景杨见简欢“无言以对”愈发膨胀,他冷哼一声。
“我知道,你一直因为梓莹的事情矫情。可我早就告诉你了,梓莹是我的家人,你必须要接受她的存在
他施恩般道,“只要你好好的,别去找梓莹麻烦,我会对你好的
简欢无言以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娄景杨是怎么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说出那么离谱的话的?
她懒得再跟他掰扯,“说完了吧,说完了我走
“站住!”
拉扯间,本就烦躁的简欢愈发恼火,“你有完没完!你有病就去看病,有火就去找江梓莹,别在这碍眼!”
她骂的难听,可娄景杨却跟没听到似的,指着她颈侧明显的红印。
“这是什么!”
简欢一僵。
糟糕,她居然把这事儿忘了。
眨眼间,娄景杨的情绪已经从震惊化成了狂怒。
“你他妈说话!我都没碰过你,这是怎么来的!”
听他没把这个痕迹跟娄枭联想在一起,简欢稍稍松了口气。
她用力拽回自己的手,“怎么来的,还用我讲么,江梓莹身上不多得很么
“贱人!”
愤怒之下,娄景杨掐住简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