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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路易斯忙着和手下交接出去后的文件工作,谢舟乐得躲个清闲,等到路易斯闲了下来,自然要把这几天忙碌的利息讨回来,快到谢舟结束工作的点,路易斯好心情地给谢舟放好了洗澡水。
温水煮兔子,洗干净了就能拆吃入腹了。
谢舟回来后就被路易斯拉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香香软软地裸着白嫩的身体被抱到了床上。
“路易斯——”谢舟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有本能的恐慌,嘴里喊着路易斯的名字,手上紧握着路易斯的手腕,生怕这人下一秒就直接大喇喇插进来了。
路易斯扫了眼谢舟紧绷的神情,不安地盯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吞吃得干净。
“好蠢的兔子。”路易斯有些愉悦地想。
路易斯伸手从床头柜子上的打包盒里捏出一颗饱满的葡萄来,拨了皮塞进了谢舟嘴里。谢舟半个月来都没吃过水果了,葡萄汁水酸甜解腻,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专心致志地咀嚼着嘴巴里的葡萄果肉。
吃着吃着腿间一凉,谢舟还没反应过来,路易斯已经往嫩逼里连塞了两颗葡萄,谢舟回过神时想要并紧腿,还没动作就被路易斯拉开了双腿,阴唇随着拉扯得动作发出“啵唧”的轻响,淫荡得不行。
“上面的嘴巴吃葡萄,下面的骚嘴也含着吧。”路易斯好整以暇地说着,手下还不停地又塞了三个进去,肉逼被塞的鼓胀,两片蚌肉被挤得开了口,露出一点紫色的葡萄皮,看上去淫荡极了。
路易斯伸着手指挤进满满当当的逼里捣弄,软烂的葡萄果肉被几根手指捣烂了,咕咕唧唧地在穴里胡乱拥挤着,冰凉的果肉贴着逼,随着手指的插弄到处滑动,谢舟不时地被插得发出隐忍的闷哼:“嗯~”
路易斯抬眼看了下谢舟急剧起伏胸膛,忽然来了兴致,伸手拽起了谢舟,自己在床上躺了下来,腿间高高耸立着的巨物规模骇人,粗涨着似乎还散着高热的气息。
“把逼夹好,坐上来,让我喝你下面小嘴榨出来的骚汁。”路易斯支着头,一副斯文样却说着下流话,丝毫没有羞耻感,直直看着谢舟满脸的情欲。
谢舟嗫嚅着嘴唇,最终也没敢说出拒绝的话来,虽然心里极度羞耻,还是迟缓地涨红着脸岔开了细嫩的腿,对着路易斯那张俊脸大张着逼口坐了下去。
深紫的汁水随着骚逼的张开顺流而下,滴落在路易斯的嘴角唇边,路易斯探出舌头卷上因为主人的羞耻一缩一缩的逼肉,随后用力吮吸着逼里的骚水混着的果汁,舌头还不老实地插进柔软的逼口推着软烂的果肉更往里去,谢舟被路易斯吸得逼里淫水泛滥,吸力裹吸着深藏在甬道深处的媚肉,泡着淫液果汁一齐涌出来,像是失禁的感觉,刺激得谢舟快要疯了。
路易斯双手捧着谢舟肥软嫩白的臀肉,不断地左右揉弄,谢舟被舌头吸得手软脚软,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只是一味地喊着:“路易斯,别舔了——唔,要尿了,嗯——好爽。”混沌间连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路易斯暂时地抽出空,淡声吩咐道:“趴好,按我之前教你的吃鸡巴。”说完之后等到谢舟趴伏下去乖巧地吞进硕大的茎身才接着用舌头奸肏嫩逼。
谢舟回忆着前几天路易斯教的,握着勃发的紫黑柱身小心翼翼地舔着,粗壮的阴茎被谢舟舔的湿润,接着谢舟努力长大了嘴巴,收起牙齿吞咽着路易斯不同寻常的巨屌,刚进了个头,嘴巴已经被撑得几乎平直,和被穴口包围的感觉并无二致。
路易斯看着谢舟糜红逼肉混着紫色汁水的淫乱逼穴,胯间的欲望愈发肿胀,眸子暗了暗,伸着舌头勾出阴核来微微轻咬,嫩逼里霎时滚出大股淫水,喷溅出大量的骚水落到路易斯脸上,路易斯的舌头大力地扫刷着娇嫩的肉唇,舌面拍击着肥厚的阴唇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混着咕叽的水声,色情极了。
谢舟逼里发了大水,腰腹酸软,使不上力气,吞了一半手都握不住粗壮的茎身,软趴在路易斯的劲腰上,路易斯伸手将谢舟调转了方向,自己直起身依靠在床头,拉拽着谢舟直起身含着鸡巴,埋在胯间。
谢舟随着路易斯的拉拽,跪在床单上,双腿为了支撑,岔开支在床上,行走时,张合的泥泞逼穴还漏着大串的晶莹骚水,细细长长得黏腻得晃荡在腿间,骚浪得不行。
路易斯伸手抵住谢舟的脖颈,一个挺身送进了大半柱身,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喉咙口,谢舟被插得太满,一时间喘不上气,慌忙推着路易斯。
路易斯却恍如未见,直起身弯折着腿,跪在床上,粗壮的性器连续不断地快速肏着谢舟的紧致嘴巴,湿热紧窄的喉咙挤着硕大的龟头带来极致的舒爽,路易斯忍不住重重喘息着,腰腹的劲瘦腹肌显出诱人形状来,随着用力抽插腰线显出紧致的弧线来,性感得移不开眼。
随着几十下的插干,路易斯才微微退出一些,在谢舟的嘴巴里射出了积攒了多日的浓精,强劲的精水冲刷着嘴巴内壁,谢舟的喉咙口火辣地疼着,谢舟眼眶红着,要哭不哭地含着泪,路易斯却更加恶劣地抽出几把来对着谢舟白净的脸庞射出了剩
', ' ')('下的白浊。
谢舟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眼睫上糊着腥臊的精水,看上去又乖又欠肏,路易斯带着点餍足的声调掐着谢舟的下巴说着:“全都吞下去,乖乖的。”
谢舟滚了滚小巧的喉结,忍着不适咽下了口腔里腥味浓重的精水。
路易斯忍不住俯下身舔吮着谢舟的面庞,有些愉悦地夸赞:“好乖今天,谢舟。”
声调缱绻地喊着谢舟的名字,谢舟喉咙疼,腿间还夹着烂熟的葡萄果肉,浑身都被折腾得难耐,听着路易斯喊的声音,糊了脑袋,攀着路易斯的流畅腰线,头靠着腰腹闷声撒娇:“好疼啊,路易斯嘴巴好疼。”
音调低低哑哑的,听上去好可怜,路易斯搂抱着谢舟坐着,从泥泞湿滑得一塌糊涂的逼里抠出被捣得软烂的葡萄果肉,混着骚味,勾人得很。
路易斯今日难得没做再过分的事,拿出柜子里的药膏给谢舟的嘴角抹了点,又端过蜂蜜水喂给谢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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