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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踩坏了,路易斯。”谢舟轻声抽泣着,不敢哭得用力,生怕路易斯再想出些别的招数作弄自己。
路易斯低着眼眸打量着谢舟泫然欲泣的神色,眼角逼出些恐慌的泪珠,挂着水的眼睫不断颤抖着,白皙的手指紧张地攥着路易斯西装裤的衣料,好可怜的小孩儿。
“谢舟,过来把老公的鸡巴掏出来。”路易斯闲适地从嘴里吐出和身份不符的下流词汇,脊背倚靠上座椅,不慌不忙地等着谢舟动作。
谢舟抿着唇,抬眼觑着路易斯,试图摆脱即将到来的灾祸:“路易斯——”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来:“你不是要去工作的吗?不听话的话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去,嗯?”
简单的质疑,一下子就把谢舟噎得沉默。
路易斯拇指搭上谢舟柔嫩的唇瓣蹂躏:“乖孩子才有糖吃,对吧?”
威胁的意味明显。
谢舟认命地伸出手解开路易斯西装裤的拉链,炙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导到谢舟的手上,粗壮的茎身像勃发的巨龙,隐隐地弹跳颤动着。
谢舟细白的手腕晃在路易斯腿间,没见停地抖着。路易斯看着小孩抖着手握着粗长的阴茎,不知所措似的愣着,平淡地吩咐着:“自己坐上来。”
谢舟听了路易斯的话,脸颊腾一下烧红了,结结巴巴地答应:“好,好的。”
说着掰着紧窄的臀缝,露出羞缩的穴眼,不知觉地摇摆着肥屁股追着高高翘起的硕大龟头,白软的臀肉晃在路易斯眼前,不知羞耻地露着收缩的后穴。
“真骚。”路易斯岔着腿,老神在在地评价。
谢舟好委屈,明明是这人变着花样折腾,却倒打一耙,将罪名都推到谢舟身上。
好不容易对着粗壮肉棒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路易斯又故意送胯,一个挺身将几把插得更深,谢舟被顶出闷哼。
路易斯伸手掰过谢舟的艳丽面庞,打量之后又闲闲出声:“啧,怎么哭了?”
真是明知故问。
路易斯坏得没边了,这么欺负人,还不准谢舟哭了。
“哭什么?老公肏得不舒服吗?之前还叫地那么骚。”
路易斯边说边起身,手臂穿过谢舟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凌空的恐惧感刺激得后穴不断收缩,紧咬着阴茎贪吃地吞着。
路易斯边走边故意颠着谢舟,龟头在体内胡乱地戳刺,抵着每一处敏感的点拱火。
“路易斯——哈~慢一点,顶到了。”谢舟低低喘着,指望着路易斯能好心地放过自己。
路易斯抱着谢舟一路走到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前,窗外的高楼景致被尽收眼底,地面上的行人穿梭不息,正对着路易斯公司这栋楼的对面也是一栋办公楼,能一眼看见对面靠窗的人的穿着。
谢舟腿上的丝袜被扯得破烂不堪,腿根处白的穴,红的逼,黑的布料映衬着,显出淫靡的意味。
路易斯掰着谢舟的双腿,逼口大张对着玻璃,似乎只要对面的办公楼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这口被玩得软烂泥泞的穴。
“给大家看看宝贝的骚逼好不好?把骚阴蒂勾出来玩给他们看怎么样?”路易斯附在谢舟的耳边恶意地低语,嗓音低迷,谢舟在极度的恐惧中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是恶魔在引诱自己。
“不好,别这样,路易斯,会看到的——”谢舟可怜地挣扎,喉咙里冒出徒劳地求饶。
然而下一秒就被路易斯抵在洁净的玻璃上狠狠贯穿了后穴,白嫩的肚皮被捅得顶出伞的形状。
“淌这么多水,玻璃都被弄脏了,用谢舟的脏逼擦擦。”路易斯含着谢舟敏感的耳廓舔吮,抵着被挤压得变形的逼肉上下挪移擦着玻璃,光滑的玻璃被满是水渍的湿润逼肉紧紧吸附,摩擦间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谢舟,对面那栋楼有个人抬着头看着你的小逼呢,腿再张开些,让他看清楚小逼骚浪的样子。”
路易斯恶魔般的低哑声音不断地在谢舟耳畔响起,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刺激逼得谢舟要发疯,身后凶猛地贯穿带来层层叠叠的快感,感官的多重感觉交叠在一起,谢舟扭着头寻着路易斯的唇,崩溃地哭着讨着吻。
“路易斯,路易斯。”
谢舟只能不断地喊着始作俑者,希望早些结束这样淫靡的闹剧,胸前柔软的乳肉被抵在玻璃上不断地挤压变形,对面楼层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路易斯漫不经心地吻着谢舟颤抖的嘴唇,身下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
随着谢舟戛然而止的呻吟,路易斯扶着谢舟的细腰射在了湿热的后穴里。
“看不见的,别哭。”
路易斯餍足之后才想起来安抚崩溃的谢舟,谢舟埋头在路易斯的肩颈处,气急了狠狠咬了口路易斯肩上的硬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路易斯这时候好说话得很,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谢舟滑嫩的脊背:“小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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