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么能处死母亲和三哥呢?!
莫怀悲在那肩头之上明显感受着这大汉的因为心中往事牵动着的身体的丝丝震动!长叹道
老三啊,你与我一样都是痴人啊!该忘得忘不掉,不该忘也不知道还记得多少!
走吧,老三,你在这样慢吞吞的天就要黑了!
随着这二人的在这大街上的一路走去,路旁的商户路人纷纷探出脑袋丝丝议论,但是对于这样的场景,这街道之中的人,也是见过多次了,眼前的这个大汉在这几天内多次在那南街的一处院落门口,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三啊!有些事你怪不得他人!走吧,
院落门口,两个石狮子蹲在空荡荡的街道两旁,孤单单,本是热闹的街道却少去了路人和那沿街叫卖的小商贩!其实这也难怪啊!在这个时候,这条街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这各大门派相互争锋,谁又想去躺着浑水,此刻只要在这街面上出现任何人都会被那些个门派大国之中的人怀疑是那怀揣消息的斥候,
此刻,这大汉和这莫怀悲正是往这南街而来,迟缓而坚定,
我来敲门吧!莫怀悲跳下肩头说道
这二人看着眼前这朱红色的大门,不知有多少有感慨!
不用了,二哥,我来吧!大汉走上前来,看着这大门,点起门环敲击起来,
随着门内的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谁呀?
大门缓缓的敞开只见门内一老者,正激动的看着这在门外徘徊的二人,看着这眼前的大汉,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老眼之间,居然泛起了泪光,
刘叔!大汉看着这老者缓缓的说道!
回来啊!老者哽咽着说道,大汉不语,
回来了好啊!你这孩子,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老者在门内恍惚的问着眼前的大汉,无论这眼前的大汉是如何的高大,在他眼中就是那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的小娃娃般,眼神中满透着溺爱,
没受苦,有大哥和二哥一直照顾我!大汉看向这在身旁的莫怀悲
没受苦,就好,没受苦,就好啊,赶紧进来吧!老者突然想起这自己曾经溺爱十分的孩子此刻竟然还在自家门外与自己说话,赶紧说道,
老者在前,那二人在后,唏嘘着往日的种种,不过这大汉一直未说话,一直是这莫怀悲应着,
孩子啊,你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年,老门主也不好过啊,门中那些老人一直抓着当年那件事不放,逼老门主啊!老者伤怀说道
刘叔,咳咳!那前方,出现了一个中年之人冲那老者说道,
哎呀,你看我,人老了老了,糊涂了,说话也迷糊了!老者急忙解释道
众人看着这眼前的身着武士长衣的中年男子,大汉明显的咬了下嘴唇,手指不自觉的紧握一起,想起那当日提刀毫不迟疑的斩下了自己母亲和三哥头颅的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压抑不住的怒火,涌上心间,
莫怀悲,见此状,赶紧拉了下他的衣襟,
许随风,见过少门主!男子寒霜如铁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迟疑的坚定说道
刘叔,你退下吧,我带少门主过去吧,
少门主,走吧,门主在后庭小院等你很久了!男子说道
父亲!大汉迷茫的看了前方问道,父亲也来了?
小院中,一位钢铁如毅,板发之上泛出根根银丝但绝不显老的男子端坐在那,看着这几人缓缓而来,眼神中似乎透出那难以言表的思绪
走过这廊亭幽径,心中有太多滋味了,看似憨傻的高大身躯中包裹着的是一个细腻若沙的心灵,那父亲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还有那被即将见到的狠心人亲自下令让这带路之人斩下头颅的母亲和那一向亲近的同胞哥哥,那一幕在脑海中始终挥散不去,那年正好二十,到如今已过去十七年!那母亲和哥哥的坟也未去看过,父亲现在又如何了,这一切在这如山般的男子心中钻入骨髓.
四目相对,一个白发,一个黑发,一个苍老,一个正值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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