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羊/剑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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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壑再次醒来便发现自己枕在一人膝上,浑身酸痛难耐,稍稍一动下身便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出热液。白壑脸上一热,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就要起身。下一刻冰凉的手掌便牢牢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力气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墨珩将视线从医书移到道子脸上,似笑非笑道:

“道长醒了?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白壑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又受制人下,只得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蛇妖。

“看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说着便将书放到一边,揽着人的腰抱到了腿上。白壑身上只松松垮垮的穿了件外袍,一番动作下来衣领便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布满痕迹的后背。

“滚!待我恢复后定要亲手将你......”话还未说完便被蛇妖出声打断:

“好啊,某等着那一天”

白壑内力尚未恢复,无力的反抗根本入不了蛇妖的眼,过不了多久便被蛇妖反绑了手臂狠狠侵入。过度使用的花穴被再次撑开,胀痛与快感让白壑重新软倒在蛇妖怀里,过分敏感的内里被巨物用力摩擦,先前留在里头的白浊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出。白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偏偏罪魁祸首垂首在他耳边低语道:

“道长可知,我们蛇妖可不止一根”

冰凉的气息扫过耳廓,惹得白壑浑身一颤,接着后穴便被另一根性器顶住,与花穴中的一同顶入了深处。两根巨物中间不过隔着一层肉膜,令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让白壑既害怕又控制不住兴奋起来,满载液体的花腔涌出一大股淫液,多余的液体穿过肉瓣浇得墨珩发出声低叹。

“道长这就兴奋起来了?”

蛇妖本就长的极好,飞眉入鬓,一双凤眼看上去脉脉含情,白壑羞得满脸通红,扭头不再看蛇妖充满诱惑性的脸。墨珩见状眯了眯眼,掐着人的腰便向上顶弄起来,变换着角度不断戳刺着柔软的内壁,黏滑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糊满了大腿内侧。白壑被迫着在蛇妖身上不断起伏,猛烈的快感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在身体深处再次被打开后终于控制不住地仰头叫出声来。

“呃啊!.....够了……停下...”

墨珩身下动作不停,一边亲吻着白壑的喉结一边含糊不清道:

“道长肯开口了?是不是快爽翻了?”

“不啊!!...好胀......滚出去恩啊!”

闻言墨珩便伸手摸了摸道子隆起的小腹,坏心眼地使上了几分力,果不其然听到了道长带着哭腔的惊叫。

“道长喜欢吗?日后若无某的准许,便要天天替某含着。”

白壑被饱胀感逼的发疯,哪还听得清蛇妖在说什么,被强行掐着下巴低下头与蛇妖对视,

“跟你说话呢道长,听清楚了吗”

蛇妖淡金的瞳孔极具威慑力,令白壑眼中的情欲都褪去几分,自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你...休想!”

蛇妖松开了他的下巴,眼中的玩味又多了几分,一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将他的双腿架起,借着重力狠进狠出。穴中浊液随着动作飞溅在竹制的地板上,白壑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将上身靠在蛇妖怀里,万花服饰上的暗纹反复摩擦着有些破皮的肉粒,又痛又爽。后穴中性器进的极深,前穴更是次次都被捅开肿大的肉瓣进入花腔,白壑头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身体,在蛇妖的粗暴对待下竟是兴奋着喷出水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密叶洒落在木屋前,周围安静得只有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墨珩将白壑的腿夹到自己腰上,接着解开了他手上的衣服。白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到了地上,被人扶着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他甚至能看到那两根令人害怕的凶器怎样进出自己的身体,透明的汁水流满了自己整个大腿,自己的性器挺立着,顶端不断吐着清液。

“不哈啊……要被撑坏了.....前......前面......”

墨珩欣赏着白壑意乱情迷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他翘立着的性器上下撸动,白壑的两个穴顿时兴奋着绞紧,正要到高潮墨珩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掐着道子的细腰用力抽插起来。白壑顿时着急起来,伸手要去碰自己的欲望,却被拉着手臂按到了头顶,一边摇头一边被迫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呃啊!...不要了……嗯啊!嗯!...要顶穿了哈啊!!”

墨珩充耳不闻,低头咬住道子左胸的肉粒,一个深顶终于两根一同释放出来。白壑被灌得眼前发白,性器弹动两下射在了蛇妖的衣襟上。

白壑只觉小腹沉沉当当,装不住的液体随着蛇妖将他抱入怀里的动作顺着大腿不断流淌。墨珩射完精后仍未退出,半硬的性器随着道子坐下的动作又深了几分,正巧磨过敏感点激得人浑身颤抖。墨珩按着道子的后脑便咬住了他的唇,白壑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对方的舌尖轻松地进入了口腔,纠缠着自己的舌尖反复允吸。白壑被吻得窒息,又无法后退分毫,含不住的津液滑过嘴角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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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饱胀的小腹上。

白壑再次清醒时便发现自己正泡在热泉中,后背紧贴着墨珩的胸膛,对方一手圈着自己的腰,一手不断撩起泉水为自己冲洗一身欲痕。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胸前敏感硬粒,惊得白壑想要抽身逃离。下一刻腰肢便被墨珩死死摁住,蛇妖将下巴架在他肩上,半眯着眼道:

“道长醒了?那便自己来清理吧,某有些乏了”

白壑心中暗骂,敢情被翻来覆去折腾的人能是你?累了就松手啊!腹诽归腹诽,真要与这蛇妖对着干,且不说自己此时内力尽失,若这蛇妖突然发起情来,吃苦的还是自己。白壑自己上手,自是要比墨珩帮他要快上一些,大腿内侧的痕迹还好说,可这穴里含着的精液......白壑咬了咬下唇,终于忍着羞耻将手指探了进去将穴口微微撑开,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浮到了水面,热水从外灌入激得穴肉不断收缩,一边将深处精液挤出,一边引导着热流冲刷着内里。

白壑羞得浑身发软,手指却努力着向深处探去,只听耳边传来了蛇妖的一声叹息:

“照这样的速度道长想洗到什么时候?还是让某来帮你一把吧”

说罢便将手指探入白壑的后穴不断搅动,粗糙的指尖摩擦着肉壁竟带来了丝丝快感。

“不哈啊……不需要嗯啊……你啊!你拿出去......”

感受到自己前端正缓缓抬头的道子感到更加羞耻,扭着腰想要逃离蛇妖的指尖,却因为水中难以着力反而将指尖又吞入几分。

“啧,道长怎么又出水了,这要到何时才能洗干净?”

“嗯啊!你闭嘴......”

慌乱下白壑的手指竟从花穴中滑了出来,墨珩看了一眼,自己也被白壑肥厚的肉臀磨得难受,这会直接将人转了个面,对着湿软的花穴一进到底。白壑以为这混账还要来,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墨珩也不管人的抗拒,按着道子的后腰便开始律动。

“乖一点,只是帮你洗洗里面”

墨珩用了些巧劲,特意挤压着肉壁好留出空隙让泉水涌入,而水流的进出又给白壑带来了奇异的感觉。

“出去!好胀......水都进来了呜......”

性器的进出带动着泉水次次破开敏感的宫口,微烫的水流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自己的性器被抵在蛇妖的腹肌上摩擦,还被热流不断爱抚着,终于在一次高潮中喷薄而出,与此同时蛇妖也将巨物抽出在道子的腿根释放。

待到墨珩将两穴都清洗完毕时,白壑早已支持不住昏睡过去。

接下来几日白壑必做的事便是被蛇妖压在各种地方交合,毫无廉耻之心还不知节制,次次要将他弄昏过去才肯罢休,但奇怪的是无论蛇妖怎样折腾,事后都只剩腰酸背痛,连生病的征兆都没有。白壑装作百无聊赖地在竹林闲逛,实则在摸索周围的环境好找到适合脱身的地方。蛇妖此时正在书房看书,此时正是他能自由活动的时间,之前不是没试过趁机逃跑,但无论他跑多远蛇妖总能找到他,再将他抓回去做到起不了身。

想到这里白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脑子里闪过蛇妖是怎样刺激他胸前两点,再将他按在怀里操到哭出声来。太淫秽了。白壑猛的摇摇头把那些画面驱逐出脑海,一抬头便发现不远处站了个人。

来者一身蓝白道袍,这会正拎着剑愣愣地看着他。

“师兄?”

谢无尘也没想到山下村民所说的除妖道长竟真是白壑,他找了失去音信的师兄足足半个月,本着照顾同门的想法才寻上山来,谁知真让他找到了。

还看到了对方这般模样。

白壑先是惊讶,后来反应过来蛇妖只许他松垮地套着一件纯阳外袍,连裤子都不能穿,外露的长腿不必仔细瞧便能发现多道青紫掐痕。

最熟悉的师弟向他投来了愤怒的眼神,白壑惊得后退半步。

他自幼便对这师弟有不同于兄弟的想法,可如今他正一身爱痕,连下裤都没穿的站在自己师弟面前。白壑脸上一白,转身就要跑,一头撞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蛇妖。墨珩顺势将人揽入怀中,饶有兴趣地看向对面瞬间黑了脸的谢无尘。

“放了他。”

蛇妖眯了眯眼不打算理会对方,摁住了不断挣扎的白壑低头道:

“你说,我要是在你这师弟面前操你,你会不会兴奋得喷水。”

被摁在怀里的白壑闻言浑身一颤,猛的抬头看向蛇妖。蛇妖凤眼带笑,微凉的手指已经从下摆探入了他的腿间肆意揉弄。白壑挣扎得更为猛烈,一边双腿夹紧不愿再让墨珩的手动作半分,一边低声哀求道:

“不等等!...求你......别在这里”

蛇妖似是很满意,垂首咬了咬白壑的耳尖。

“你回头看看你师弟?”

与其是个问句,不如说是一声通知,说罢墨珩便将他转了个身,抬手招来了藤蔓,缠了他的双腿悬至半空,扶着他的腰猛的操入了他的后穴。

久经调教的肉穴早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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髓知味,方被巨物撑开便迫不及待绞紧,兴奋着从深处吐出汁水。墨珩未做停留便开始向上顶动,借着身体的重力不断戳刺着白壑的敏感点。

“呃啊......不.......别看嗯啊!...师弟......别看”

他心心念念的师弟,此时正站在几步开外,提着剑冷冷地看着自己。他不该来的......他都看到了......他会觉得我很恶心吧......求求你别看了.......白壑心如死灰,口中却控制不住地吐出声声令人而红心跳的叫喊。

墨珩舔吻着白壑白皙的颈项,将白壑双腿掰得更开好让谢无尘看清白壑另一张不断喷水的小口。粗长的性器次次碾过敏感点往深处撞去,直撞着前面的花穴也饥渴地吐出淫液。精神和身体的刺激让白壑再次攀上高潮,被冷落的花穴猛的喷射出大股的热液。

墨珩满意地看着眼前美景,接着撇了一眼站在前面看了许久活春宫的谢无尘。

“我解开你的穴,要么过来,要么滚”

白壑被情欲冲的迷迷糊糊,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过来”是什么意思,只见谢无尘尝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确实能动后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接着将手中长剑一松,跨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别恩啊!别过来......走啊!”

谢无尘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一手抚上了他的脸,带茧的指尖正摩挲着他咬的嫣红的嘴唇。

“一个没看住,师兄便去找了别人......”

“什...嗯啊!!你......”

谢无尘垂首吻了吻他的嘴角。白壑脑子里一下子炸开来,借着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自己正不断淌水的花穴,沾了淫液捉住了努力躲藏的花蒂。

“等等师弟哈啊!别捏!”

谢无尘天生一双淡蓝的眼,剑眉星目,山上倾心于他的师姐师妹不在少数。白壑最喜欢他这双琉璃似的眼,干净得一尘不染。但此时他却发现他师弟万年不变的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与疯狂。

事实如此,身后蛇妖的撞击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这会正掰着他的腿根等待,谢无尘拆了腰带,方一拉下裤头早已硬挺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拍打在流水的花穴上,激得白壑发出一声软腻的低吟。

“师兄知道吗?我和你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接着白壑便感觉到谢无尘的性器正缓缓撑开他的花穴,将满腔的粘液推了回去。前后都被撑满的快感让白壑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和谢无尘有过,但是很快他也没精力去想了。

谢无尘一入到底,身后的墨珩也继续他的动作,将白壑肥厚的臀肉掰开好探索更深的地方。谢无尘淡淡看了一眼墨珩,掐着白壑的腰也抽插起来,一时间只余白壑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林子中。

“哈......轻嗯!轻点......呃啊啊啊好酸别碰那里嗯啊!”

闻言墨珩低笑出声,凑到白壑耳边吹气到:

“道长是要某轻些,还是要你的好师弟轻些?这好酸又是哪里酸?”

白壑被他躁得别过头不敢再看谢无尘,但谢无尘似是也有这种想法,一边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道:

“师兄不说清楚的话师弟怎么让你舒服?”

白壑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被两人撞软了身子,谢无尘说的无辜,可哪次不是对着敏感的宫口来回碾磨,偏偏又不肯进去,刺激得他里面不断喷水。

“我嗯!......我.......”

“嗯?师兄?”

白壑咬咬下唇,忍着羞耻小声道:

“再深一点嗯……操进来......操进子宫里......”

谢无尘奖赏似的亲了亲白壑挂着泪珠的眼尾,

“师兄好乖”

谢无尘下身一个用力便破开重大的肉瓣进入了更窄小紧致的花腔,力气之大像是要将白壑顶穿,耳边的叫喊也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甜腻。深处涌出的一大股热液直浇在柱头上,舒服得叫谢无尘忍不住低吟。身后被冷落的墨珩也不生气,叫藤蔓勾紧白壑的腿后便将他的脸扳过来亲吻,将声声勾人的呻吟堵在了喉间。谢无尘见状便转战白壑的肩膀,在未被蹂躏的地方打上自己的标记。

白壑被快感冲得迷迷糊糊,硬挺的性器抵在自己师弟衣服上摩擦着,没过多久射出的白浊便弄脏了谢无尘的衣摆。他甚至还抽了思绪想:这下好了,他师弟天上无尘的明月,如今却被自己弄脏了。绞紧的穴肉叫正在动作的两人呼吸一窒,接着便激起了他们更猛烈的进攻,苦了被夹在中间的白壑被刺激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过度的快感直叫白壑以为要溺死在这里。

像是达成共识一般两人一同顶到了深处释放,白壑被灌得再次高潮,玉茎弹动了两下却射不出东西来,小腹微微隆起连腿根都在不住地抽搐,被操得昏迷过去。

谢无尘缓缓抽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惊奇地发现花穴中的精液并未流出,白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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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一滴不落地全含在了花腔里,看得谢无尘又硬了几分。墨珩则将抽出的性器在白壑臀上蹭掉了液体,整理好衣服后便撤了藤蔓将人揽在怀里,谢无尘见状便伸手去抢,墨珩也不拒绝,直接将人送入了谢无尘怀中,对着不远的竹屋示意道:

“进去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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