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贞观元年,郡夫人谢氏为夫君祈福从纯阳返回长安城,路上遇到被山贼围攻的叶氏一行人出手相助,两人性格相合一路上交谈甚欢,在长安城内分别时以姐妹相称,指腹为婚。
谢将军知道自己家夫人的脾气,也只能应下来,派人查了叶氏的身份是藏剑山庄留驻在长安城做生意和联系门派的,既然是藏剑的人也能让人放心,何况天策府一直同藏剑山庄交好。
四个月后,谢氏和叶氏先后诞下一子,本来指腹为婚的约定只能变成结拜兄弟,只有三岁的叶惜晨懵懵懂懂地按着跪在谢明缘身边,小孩拉着比自己大两个月的身边人,“这是做什么?”
“拜堂成亲。”谢明缘坏笑回道。
叶惜晨吓得脑袋发懵,谢明缘一起念了句兄弟一心其利断金,然后两人在三清殿前磕了头。
“成亲拜三清有用吗?”叶惜晨冻得鼻尖泛红,他被母亲赶出来和谢明缘在纯阳四处走走。
“我们说了夫妻一心,应该有用吧。”谢明缘将手里的手炉塞给叶惜晨,解开大氅披在叶惜晨肩上,遮住破军衣服露出的锁骨,“华山雪大,怎么穿这么少?”
“母亲说男孩子不能娇生惯养。”
“你既然是我的妻,那我惯着你。”谢明缘揉揉他用力磕头留下的红痕。
谢明缘虽然年纪小,但说话算数,差点把叶惜晨惯上天,谢氏几次交待他叶惜晨是他义弟,要处处护着他。
义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义弟没这待遇。
叶惜晨端着新鲜的水果喂给谢明缘,“哥哥也吃。”
“你要不来我府上住,一年四季就穿这身破军,你家做生意的不给你衣服穿?”谢明缘用嘴接过水果,将叶惜晨拉到眼前蹭蹭露出的锁骨,之前在华山这处冻得像是被霜盖住的柿子,他总喜欢将脸埋在叶惜晨颈间触碰锁骨。
“母亲说江湖儿女不能衣食奢侈。”
“行吧,今天习武到几时,之前说你生辰那日陪你去玩,结果太忙了走不开。”叶惜晨想了想,摇头道:“今日没时间。”
谢明缘和叶惜晨不在同一个学堂,随着年岁的增长,两人见面的时间也逐渐变少,可谢明缘觉得叶惜晨在躲着他,哪怕是节日都没时间。
中秋节前谢明缘去叶惜晨所在的学堂等他回家,见叶惜晨和几个同龄人打打闹闹出来,他看着谢明缘脸一黑转头就走。
“惜晨,中秋节下午一起去爬山吧?”
“没时间。”
“你能比我忙?”谢明缘又拿出小时候叶惜晨无法拒绝的说辞,“你是我的妻,陪陪我不行吗?”
没想到叶惜晨听到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莫要说这些不算数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能说不算数,我们可是拜过三清的。”
“我不信那些,我们最多是兄弟,谢明缘骗我那么多年很好笑?”叶惜晨拽住谢明缘的衣襟,“不要再找我了!不然我……”
“怎样?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谢明缘趁机揽上叶惜晨的腰盯着他身后的人,“还是谁和你讲了什么?”
谢明缘自然是问到关键,叶惜晨那时候还小无意间说出自己是别人的妻,他被学堂的人嘲笑说他想给男人当娈童,又说他身为男孩不知羞耻喊别人夫君,后来哭闹着换了个新的学堂才好些,母亲说谢明缘只是他的义兄而已,自己被谢明缘骗了十几年。
“你要是有点骗我愧疚的良心就放手。”叶惜晨冷声道,“我们都已经十六岁,要有自己的抱负和志向,还有生活。”
谢明缘见叶惜晨先放开手,问道:“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划清界限?那三清面前结拜兄弟的事情也不作数了?”
“三清不管这些。”叶惜晨整理好衣服转身离开。
叶氏因为身体原因回到藏剑山庄修养,家里长辈也没发觉两小孩的矛盾,谢氏偶尔让谢明缘给叶惜晨带东西,他也是不做声收下。
之后谢明缘随军驻守洛阳,几年未归。
“惜晨,你可听闻试炼秘境?”
叶惜晨随好友四处游历在酒楼休息,好友突然说起最近新出现的秘境,相传是神仙幻化出的试炼之所,只要通过试炼就有丰厚的奖励,一时间有不少人前去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听闻。”叶惜晨兴致缺缺,夹起一块烧肉不再接话。
“这附近有个秘境,会掉落白蛟腹,非常适合藏剑弟子,你要不要试一试?”
“打不过。”
“能单刷,只要抄近路去掉落首领就行,你看这是我前几天出的。”好友从身后抽出一个类似剑鞘的挂件,杏黄色的包边掩不住鞘身带着暗纹的寒光。“这你都不心动?”
叶惜晨还是多看了两眼,好友知道他性格别扭,说着众人打算在附近多留几日,随后谈论起别的事情。
夜深月朗,叶惜晨穿戴好武器站在秘境门口。
直到天色微曦,叶惜晨浑身是伤从秘境里出来。
不行,根本打不过,而且里面的幻想总是影响人心志,看着那么多天策弟子倒下,让他总是想起五年前断绝关系的谢明缘。
叶惜晨满身狼藉坐在秘境门口边上的石头边休息,一时累极想要小憩一会,刚闭目养神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远处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向他走来。
“这位少侠,你还好吗?”叶惜晨听这声音耳熟抬眼看去,正是多年未见的谢明缘。
“我……无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明缘先表面身份想要让他放下戒心,“我是附近驻军的士兵,刚刚巡逻路过这里,这附近偶尔有侠士挑战秘境失败受伤所以过来看看。”
叶惜晨接过谢明缘递过来的伤药,他好像没有认出自己,不过也正常,自己一身伤口脸上全是血迹。
“我今日无事,可以帮少侠去趟秘境。”
“抱歉,我为白蛟腹而来,如果出了怕是不会谦让。”
“我在这驻守几年有余,自然是有独特的法子技巧必出白蛟腹。”
叶惜晨想着里面有杨宁将军的幻象,谢明缘不敢对他做什么出格举动,两人没一会就到了令狐冲和苏曼莎面前,看着自己打了一晚上都无法过的幻象,还有他们对面的杨宁将军,握紧拳头。
“不用那么紧张。”谢明缘拉着叶惜晨背对苏曼莎,“先清小怪。”
不得不说,谢明缘确实熟练,三下五除二将小怪清干净,叶惜晨却略显狼狈,他被断罪舞者击中在原地无法运功只能在原地看谢明缘单杀苏曼莎的幻象。
“军爷好身手。”
谢明缘将长枪收在身后,从箱子里翻出一个蓝色的鼓嫌弃的丢回去,转身站在叶惜晨面前缓声道:“你可知这个秘境讲了什么?”
“杨宁将军之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呢?”
“不知。”叶惜晨看着越贴越近的人,想要躲开却被抓紧手腕,断罪舞者的技能让他无法运功。
“苏曼莎是令狐伤的徒弟,她暗恋自己的师父,却无法在一起。相传只要在他们面前欢爱就会必得白蛟腹。”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叶惜晨明白谢明缘想做什么只能蒙混过去:“军爷,令狐伤我自己来就行,你不必出手,我右侧荷包有几张银票就当你的辛苦费。”
“你知道我并不想要那些东西。”
破军的衣襟一扯就开,露出的皮肤白皙带着受伤的血痕,有种战损感。
“谢明缘,你在杨宁将军面前敢做这种事!”叶惜晨急道。
“自然不会。”谢明缘打横抱起他,走到城墙边没有被清理掉的狼牙巫医身后,“这里就不会被看到,而且他会帮你保持被封内的状态。”
“你放开我,要发疯去找别人。”
“叶惜晨一开始你就认出我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走的。”
破烂不堪的腰带一挑就掉,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谢明缘强势压开,手指蘸着伤药从乳尖轻捻慢慢往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惜晨被吻得晕乎,唇齿间全是自己身上的血腥气,“谢明缘…我们是兄弟。”
“早就不是了。”舌头堵住青涩的换气和他的话,“我想明白了,良心没有,上了你的野心倒是有。”
话音刚落,指尖直接挤入干涩后穴,叶惜晨痛得额头冒汗,双手被绑紧按在头顶上无法挣脱,手指在穴里私处开拓按压。
细密的抽泣声里突然带着一点低吟,谢明缘抬起头轻笑一下,继续啃咬随着后穴被插弄微微颤抖的乳尖。“按倒你的穴心了。”
湿热穴道里的一处凸起被时轻时重的磨蹭,痛呼慢慢变成了呻吟,叶惜晨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腰部随着手指进出轻扭。
“你对我做……嗯…做了什么?”眼角刺激的泪水滑落晕开脸侧的血迹,谢明缘舔开紧咬下唇的牙齿让好听的声音流出来。
“还疼吗?”谢明缘在身下人锁骨上种下点点红梅,松开控制人的手,握紧挺立的肉茎上下撸动。
完全不会自慰的人很轻易陷入欲望,叶惜晨忘记抵抗反而是攀上男人的肩膀稳住被三根手指肏弄晃动的身体,“啊…啊……就当是…被狗咬了!”
四周嘈杂的风声变得安静,好像只有后穴被插弄的水声和情动的呻吟,没一会一声娇喘,叶惜晨腿根发颤肉茎泄出精液流了谢明缘一手,后穴也止不住的流水。
“单是手指就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口被抵上炙热的东西,叶惜晨同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没法逃开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谢明缘一眼。
男人被看似“欲拒还迎”的眼神勾起兴致,将他的双腿并住在腿缝间的嫩肉抽送,叶惜晨被磨得腿根火辣辣的痛,囊袋还被谢明缘的阴茎顶弄。
谢明缘想要亲吻他却被扭头躲开,直到看到自己的阳物上带了血丝才发现将他腿间磨破了皮,依依不舍的射在叶惜晨腹部简单清理身体,将沾满精水的帕子塞进还在不停收缩的后穴里。
没一会他拿着白蛟腹回到叶惜晨身边,将挂件塞进一夜未睡又刚高潮完疲惫不堪的人怀里,抱起昏昏欲睡的人离开秘境。
谢明缘问不到叶惜晨在哪里落脚,只能在马上抱紧人给他裹住裸露的皮肤,“这个时候人少,你还是早说,一会人多起来你这一腿的精水怕是不好解释。”
“平安……六号房。”
“平安客栈?”
叶惜晨懒得多说,谢明缘找到洛阳城里的平安客栈,拴好马避开他人视线将他送回屋内,刚给人盖好被子就听到有人敲门。
“惜晨,是你回来了吗?”
叶惜晨还在沉睡,谢明缘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倒是把门外的人吓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朋友谢明缘,在洛阳驻军处办事。”谢明缘示意众人安静,拿起腰牌给他们查看,“今天在秘境外面看他受伤,顺便送他回来。”
众人半信半疑想要进门查看叶惜晨的情况,谢明缘也不拦着他们,几人看到桌上确实放着白蛟腹,屋内都是伤药的味道,说明男人没有说谎。
“惜晨伤的重吗?”
“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谢明缘将外衣挂在屏风上,“你们都是惜晨的朋友?初来洛阳多玩几日。”
“嗯,那我们不打扰惜晨休息了。”
谢明缘目送众人离开让小二送上来一盆热水给叶惜晨擦擦身子。
等叶惜晨睡饱了天色已经渐暗,一天未进食头有些昏沉,刚穿好衣服就被推门而入的好友拉出房门,“惜晨,你可算醒了,快走。”
“去哪?”
“你的旧友在酒楼招待我们,再迟些菜上齐他们可不等我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旧友?”
“谢明缘啊。”
叶惜晨有些抗拒,他身子很困腿也疼,但是看着好友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好推拒,只能被拉着往酒楼走,没想到推开包间的门并没有见到谢明缘。
“谢明缘呢?”
“谢大哥临时有事先走了,他让我们先吃。”
既然见不到谢明缘,那叶惜晨也不会客气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惜晨,你冷吗?”明明还是三伏天,叶惜晨却将自己脖子围得严实。
“早上被风吹的有点风寒。”他说罢拉紧领口。
谢明缘确实有急事,周边流寇劫了城里财主老爷的人和货,那群流寇短短一个月就能大规模聚集,实力不可小觑,一行人摸到据点寨子蹲守几日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连续一周精神紧绷观察情况,就在众人动手前夕寨门外一阵骚动,谢明缘示意手下稍安勿躁等待信号再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寇们骂骂咧咧推搡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到院子中,“娘的!本来说和姓高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路过溪北矿场,这小子一个风车,货全没了!”说罢不解气的又往那人腹部猛踹几脚。
“这下怎么办?钱没到手,货还没了!”
“画师不是还在我们手上?让他继续画!”
哪知道画师被从柴房提着出来,早就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说自己没法画,流寇们对着他又打又骂,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出声:“欺负弄墨水的算什么本事?”
谢明缘顿时手捏成拳,那被绑起来的人分明是叶惜晨,每次碰到他怎么总是一身伤,叶惜晨额头上的血迹流过眼睛咧着嘴笑道:“你们打死他谁画画。”
“你小子,还嘴硬!”要落在画师身上的几拳头落在叶惜晨身上,“要不是你,现在爷爷们早就拿到钱了!”
那人捏起叶惜晨的脸怪笑几声:“他不是画不出来吗?让你做个例子演示不就好了?”
“小子,你知道你毁掉的是价值万两的春宫图册吗?”周围一人说道,“大哥,这画春宫图一人没用,不如让我……”
叶惜晨啐一口血沫在地上骂道:“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德行!”
座上的大当家抬手止住周围人争吵道:“我虽然不好男风但是试试也无妨,我记得上次劫道有一批好货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一会就有人取来一个烧制着牡丹花的陶瓷瓶子掰开叶惜晨的嘴给他全部灌下,药效发作很快,刚一下肚叶惜晨像是煮透的虾子,面色潮红瘫软在地上。
“笔墨给画师伺候。”大当家说着扯起叶惜晨的头发准备让他的脸往自己胯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