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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策宦官藏【双】【记得看文首废话】(2 / 2)

“这什么药?”

“避孕的,难不成想让我给你也生一个?”

李谧皱着眉转身休息,不再理睬叶玉润。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连续做了半旬后李谧实在是遭不住了,叶玉润越要越多,一开始还能一日一次,后面熟睡中都能被叶玉润骑在阳物上起伏。

李谧打着哈欠坐在院中看紫藤花随风摆动,花瓣在低空飞舞盘旋,让他想起了皇兄的御花园,不过御花园里都是些牡丹芍药,清新淡雅的花到没有多少,院中有一小湖,湖中心的亭子里几个下人在布置午膳,叶玉润从宫里回来要同他一起用膳。

“你们主子最近怎么不去别处?”李谧看着下垂的紫藤花想起情事后叶玉润自己清理时微颤的腰。

“蜜夫人说笑了,老爷为了您将后院全遣散了,现在您是这府里独宠。”

“遣散了?”

“都得说蜜夫人好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谧抓了一把瓜子给下人翻个白眼,叶玉润虽说将他从那小院子里放出来,可下人不离身的跟随让他没法去叶玉润的书房翻找证据。

午膳时分两人在湖中间的亭子用膳,二人同桌却吃得不一样,叶玉润吃的少也十分清淡,简单的豆腐蛋汤炒青菜,连肉都见不到,反观李谧这边就无比丰盛。

无所谓,叶玉润就算是把自己饿死了也和他没有关系,他感觉叶玉润变了,没有以前那种锐气和谨慎,甚至有些小偏好都在讨好李谧,平日里李谧多吃一口的饭菜水果第二日也会再摆上桌,明明是泽玉的命在他手上,自己却像是被供在府里。

入夜后两人进行的例行房事,今夜的李谧竟然意外卖力,甚至将叶玉润按在榻上走了后穴,不出意外,毫不关心叶玉润状态的李谧将人做出血,叶玉润身形消瘦每天又喝药,气血两虚,居然晕了过去。

等叶玉润清醒时天快微亮,他艰难坐起身摸着身后的血和精液,李谧却在一旁睡得沉稳,“来人。”

“老爷。”在外面候了一夜的人回道。

“水倒好就出去吧。”

“是。”下人们鱼贯而入准备沐浴的东西,隔着屏风不知道里屋发生了什么,只是满屋子的血腥气,收拾好后低着头出去。

叶玉润努力站起身,疼痛让他行动缓慢,好不容易进了浴桶,直接端着避孕的汤药喝完,热水让他身体终于舒服一些,随后沉沉睡去。

没一会男人站在浴桶边,手里拿着叶玉润出浴擦身体用的布巾,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当场勒死叶玉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脆弱,艳丽,尖刺,有毒,这让他想起西南地区有一种能入药叫铁海棠的花,花朵鲜红美丽掩盖着下方的花茎带刺含毒,能救人也能杀人。

不知道这一觉睡到多久,叶玉润再次清醒时仿若隔世。

“你上次没有杀我,放过你一次,下次不要让我找到机会。”李谧趴在窗边感受着春风拂面。

“威胁我?”

“只是提醒。”李谧心情不错便和他多聊了几句,叶玉润昏迷的这两天让李谧做了不少事,打着伺候他的名义在叶府的最偏僻地方传出他最近的行程安排。

皇兄说叶玉润要叛乱李谧可真没找到证据,说不定叶玉润心思缜密将情报藏于别处,只能将有用的情报尽量送出,负责接应李谧的人说圣人想见他一面,希望他能抽出时间。

“喂,我想见泽玉一面。”

叶玉润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提起他?”

“毕竟泽玉是我夫人,见他也是人之常情吧?”

“他什么时候是你的夫人了?”叶玉润冷声道,“说不定人家已经打了胎拿着我给的银子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榻上的人难得生气,马上安排李谧和泽玉见面,李谧本来打算用见泽玉的时间偷偷和皇兄接应,没想到叶玉润直接将人接进叶府,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墙洞,只不过院内荒废几月已经杂草丛生。

“玉儿?”李谧见外人离开连忙走到墙洞前问候。

“嗯。”

“你还好吗?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孩子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泽玉一时间没法回答,只是从墙洞里伸出素净的手,手指纤长消瘦,看来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好,“叶老爷给了我银钱看病,父亲走了,孩子……也没保住…”

李谧拉着人的手连忙安慰,说孩子没了也好,泽玉一个人很难拉扯长大。

“过几旬我要去投靠亲戚学做生意……”

话已至此,李谧也知道泽玉意思,“你要是愿意可以告诉我住处,或者祝你一路顺风。”

后来再聊了什么,李谧不愿再想,只是看着叶玉润坐在府里的戏台下打扇听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台上男扮女装的踏谣娘声泪俱下哭诉丈夫的暴行,且行且歌,身姿摇曳,周围的帮腔喊道,“踏摇,和来!踏摇娘苦,和来!”

“见到了?你和你夫人聊了什么?”叶玉润见李谧脸色难看,捻起葡萄吃了两粒,“人世间哪有那么多情啊爱啊,只不过各取所需,他缺个倾述对象,你缺个心理慰籍,现在好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扇子戳在李谧的胸前,叶玉润戏谑道:“你若是将那点痴情用在我身上,指不定我还会感动。”

“你也配?”叶玉润像是被戳中痛点,以扇聚气竟将李谧的胸前衣物划破,怒道,“我本想以真心换真心,见你也是快捂不热的石头,事到如今也不必瞒着你,我便是泽玉。”

李谧听了这话一开始是不信,直到叶玉润说出那些他和泽玉说的私密话,男人备受打击每日盯着院墙什么都不想做,叶玉润也有段时间没理睬他,两人又回到了当初在后院的相处状态。

半年没再同叶玉润说话,他从院子里溜达回来就看到叶玉润倒躺在主屋梨花木雕椅上,他刚沐浴完单穿一件亵衣,光裸的长腿搭在椅背上晃动,青丝束起从座椅上滑落,听着人回来的动静将手里的话本搭在脸上露出一只眼睛看向李谧,像是在学堂懒散背书毫无坐相被先生抓了个正着。

“老爷不怕摔下来?”

叶玉润不理他的话,李谧才发现这人连裤子都没穿,衣服下摆间一双肉腿遮掩私处,淡色嫩穴夹在腿间,李谧抓住他的脚腕伸手就往那处摸,叶玉润的重心都在肩背部一挣扎便会从椅子上倒栽葱摔下去。

李谧盯着叶玉润无法反抗只能敞开腿被自己指奸到高潮失禁,许久没有受过情欲的身体遍布狼藉液体,让他有种恶劣的兴奋感,接着抱起人走向屋里的软榻。

胯下温软的身子让人上瘾,或者叶玉润是个不错的床伴,李谧的主动化解了两人尴尬的氛围,叶玉润从宫里回来居然主动要带他明日一起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香?”

“嗯,马上秋收了,可连日来天气过于炎热,圣上说去五台山的大华严寺进香,求个风调雨顺。”叶玉润嗤笑一声,“信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李谧听着他说大逆不道的话,觉得这是一个能偷偷溜去见皇兄一面的好机会,随即点头应下。

天还没亮李谧就上了叶玉润的马车,虽然叶玉润身居三品,但也是要进前伺候御驾的,剩下李谧一人无事躺在装饰华丽的马车里发呆,四角铃铛晃动声清脆,铺的也是不亚于御用的蚕被,李谧无心享受这些,只是估摸着若是进香时间大殿剩下皇兄一人,他便可潜入大殿,但问题是那时候叶玉润也无事,不知道会不会来找他。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忙了一早的叶玉润额头微微浮起汗水,入秋没多久,天气却依旧燥热,身上难免出汗让他有些烦躁,“你出去。”

“赶我做什么?”李谧看了一眼叶玉润,“外面那么大太阳,还是晌午,更热。”

“我要换衣服。”

“你换便是,我不看你。”见李谧坐那面朝窗户,一副眼观鼻口观心的架势。

叶玉润只能避开窗户缩在角落里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马车微微晃动,擦洗身体的水声在车厢里回荡,突然李谧一回头看到叶玉润跪坐在被褥上,湿透的月事带被扔在一旁,他在用湿帕子擦拭腿间,溪水冰凉刺激的人咬紧嘴唇。

“你……你洗那处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洗干净准备侍寝。”叶玉润被这问题问得无语张嘴乱说,没想到李谧突然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留下又生气又尴尬的叶玉润,他反复清洗下身,又闻了闻指尖,像是怕自己身体有味道。

李谧其实是看到了李谈的侍从在附近,下车后人又不见踪影,他只能跟着车队慢慢悠悠走动,听叶玉润说是要在大华严寺住七日,那就不急着和皇兄碰面的问题了。

一阵利风划过,李谧反手接住石子,上面绑着一条布带,写着“进香,禅院。”

行吧,皇兄比他还着急。

路上出奇的顺利,一行人到了大华严寺后,叶玉润换了身常服跟随在圣人身边,李谧打量着低头垂眸的人发现他这样子意外乖巧,不过他身上这一身杏黄色的校服,和皇兄的龙袍相互映衬格外刺眼。

叶玉润什么时候成了藏剑山庄的人?这种人真是坏了藏剑山庄的名声,不过按叶玉润以玉泽的身份所说的事,他应该也很喜欢这个门派吧,可惜世事难料。

李谧撇嘴观察一圈四周,见皇兄进了大殿进香,叶玉润在门口戒严,他转身离开向梵空禅院赶去。

刚一到门就被李谈身边的侍从请进后院,圣人站在桥边喂鱼,见到李谧拍拍手里的碎屑,“来了?”

“皇兄。”

“你在叶玉润那一年了,也没什么收获。”东西都交于皇兄手里,叶玉润太过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或者叶玉润根本没有谋反的心思,不过现在要保持皇兄对自己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确实仔细翻找了叶玉润的书房,并没有找到皇兄想要的东西。”

“李谧,你最好是真的没找到。”

“臣惶恐。”李谧下跪。

“程太妃也许没见你了,早些解决问题。”圣人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到李谧眼前,“现在你手里有朕想要的证据了。”

从梵空禅院回来的李谧见大华严寺混乱无比,连忙往马车那赶去,只见叶玉润提着重剑一脸焦急地寻人,见他出现先是放下心,随后震怒道:“你跑哪里去了!”

“我在附近走走,发生什么事了?”

“遇袭,是狼牙。”

本来计划这次进香在寺里打算小住几日,所以官员们带了不少家眷,护卫难度大幅提升,叶玉润杀着狼牙兵和恶狼保护还往思过斋撤离的家眷,结果清点人时没有找到李谧,便提着剑杀出一条路出来寻人。

“你专门来救我?”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叶玉润递出轻剑,“你保护好自己快些回去,我还要再找找有没有落单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没人同你出来救人吗?”李谧拿着剑看着背对自己的叶玉润,与其死于嫁祸,不如自己亲手送走他,可是叶玉润没错。

“外面太危险了,我让他们留在里面护驾。”

“我同你一起去。”两人边杀落单的狼牙兵,边在车队里翻找人,顺着哭泣声找到有个小孩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哭,叶玉润刚将小孩抱出,被几个狼牙兵团团围住。

李谧见状连忙往那边靠,护着叶玉润和怀里的孩子,结果自己却身陷包围。

“快走!”叶玉润听闻头也不回的离开,李谧且战且退,最后被逼至塔林的悬崖边,手里轻剑都被打出缺口,李谧退无可退用最后一点力气杀了两个狼牙后跳崖。

耳边风声呼啸,若是自己现在死了,叶玉润应该能逃过一劫吧,自己到底喜欢他吗,为什么临时前还能看到叶玉润的身影?

等李谧突然睁眼清醒,发现自己躺在湖边,怀里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满身脏污的叶玉润。

“你……咳咳…叶…阿郎…”

叶玉润像是昏迷过去,不过李谧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的差不多,两人就这么相依的姿势又在湖边躺了一会,怀里人睫毛轻颤,像是要清醒过来,李谧摸着他被树枝划破的脸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路找到自己的,若是皇兄猜忌之心没有那么重,叶玉润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蜜儿……”叶玉润刚醒就被受伤的男人捏着下巴吻住,他见李谧如此主动,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寻到我的?”

“每年过来进香,这边我比较熟,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来找你。”叶玉润叹口气道,“佛祖保佑,还好下面有水潭你没受重伤。”

劫后余生两人都有点情难自抑,男人的手不安分得乱摸,试图解开叶玉润的腰封。

“平日里在榻上,也不见你这么急色。”叶玉润点着李谧的眉心抱怨,还是配合着人脱下自己的上衣,但是制止了男人扒裤子的动作,“不可。”

“阿郎不想要?”

“我身上脏。”

“你不是早上才擦了身子?”李谧说着从叶玉润指缝中一点一点抽出裤腰。

被汗水和潭水浸湿的月事带解开扔在一旁,露出沾满水液湿润的花穴,叶玉润捂着嘴看着李谧趴俯在自己身下,舔弄抚摸自己的私处,他有些焦急推着男人的肩膀说着不行并且并住了腿。

李谧像是没听见,又顺着那条粉嫩肉缝往深舔了几下,因为叶玉润的细心保养私处十分干净,只有淡淡的咸味像是汗水,可他不介意,大概因为叶玉润极度喜洁吧。

“啊……舌头…别……嗯嗯…”叶玉润抱着李谧的头,双腿因为快感夹紧,随后又说自己要忍不住了,长吟一声花穴吹出一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潮过的人捂住脸瘫在草地上喘息,叶玉润不知道是自己潮吹还是失禁,反正肯定是弄了李谧一脸,等着男人骂他脏。

“有股淡香,香料都快把阿郎腌入味了。”

舌头还在阴户间挑动,随后含住叶玉润没用的肉茎嗦弄,哪里体会过这种快感的人呼吸急促,催着李谧离开可腿又将人夹住,“蜜儿……不要了…我会……我会…”

李谧抬眼看了眼因为快感腰身不停扭动的人,按住了叶玉润的腿根,放开只有一点的肉茎,轻咬下面的阴蒂。

“呃…呜……”手里的腿根打颤,热乎乎的液体流向私处,将腿间浇了个透,要不是知道叶玉润身体残缺这液体清澈无味一点都不像是失禁后的尿液。

叶玉润知道自己又当着李谧的面失禁了,虽然男人嘴上说着没事不在乎这些,但还是挂不住面子起身要去清洗。

“腿软成这样想去哪?”

“我去洗干净。”

李谧抓住叶玉润的脚腕不让他离开,最后哄着人坐在自己腿上,说是潭水太凉慎得慌要给他擦擦就行。

“行吧。”叶玉润看着男人腿间高昂的阳物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分开腿坐在男人的阳物上,虽然之前李谧有舔过穴,可是叶玉润的女穴一日不做就会紧致如初,想要直接进去还是有些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合滴水的穴口在阳物顶端每次擦过,叶玉润本想挑逗李谧看他因为进不去隐忍的表情,可没想到最后折磨的是自己,没蹭几下就想要李谧插进去。

“之前在墙洞你的穴怎么肿的像是馒头,连我都骗过去了?”

“我自己揉完还要……用玉势……”腿间的女穴被蹭到不停滴水像是落泪一般,配着叶玉润高潮后沙哑的嗓音,“想要……”

李谧摸着叶玉润的肉臀和胸乳磨蹭,最后看人用手掰开女穴插进一根手指抚慰自己,李谧将穴里的手指抽出十指相扣,说:“阿郎想要自己坐下便是,我又不会跑。”

叶玉润咬咬嘴唇,想着刚刚插过手指应该没事,用穴口对准那物便坐了下去,没想到手指的扩张远远不够,内里还没有开拓过,被硬生生顶开的感觉痛得叶玉润没跪坐稳,直接坐在了那物上面。

“啊!”穴道被猛地顶开,疼痛让体虚的叶玉润脱力,像是被钉在了阳物上难以动弹。

第一次见叶玉润露出无助的表情,李谧拥住人安慰,揉着叶玉润的小腹和穴口,见没有出血也算是放下心,“让你不好好吃饭,虚成这样。”

“我才不虚……啊…嗯…嗯…慢些……蜜儿…”叶玉润像是喜欢十指相扣,抓着李谧的手不松开,结果身子被顶得不停晃动难以坐稳,“蜜儿……蜜儿…喜欢我吗?”

“喜欢。”

“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玉儿多一些?”叶玉润感觉问出这种问题毫无意义,可能还会自取其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儿还吃自己的醋?”

没想到得到这种回答,让叶玉润一愣,浅浅一笑将李谧的手又捏紧几分。

“能否讨到玉儿一个吻?”

“嗯……自然…”叶玉润托起李谧的下巴,低头吻住他,舌头热情无比,勾着叶玉润的舌头一起缠动。

身下的动静也不消停,李谧一手拖着叶玉润的臀部让他配合自己的挺动,肏得叶玉润额头相抵不停低吟告饶。“我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我给夫君生一个……”李谧听闻这话朝着十指相扣的手指一吻,舔咬叶玉润的乳尖,让他的呻吟更添媚意。

衣裳半漂浮在水上,金色的装饰让鱼儿以为是吃食想要吞吃,交合的声响惊动贪吃的鱼,叶玉润的穴可是实打实的在吞吃炙热的阳物,体液被肉体猛烈相撞成白色粘糊东西挂在交合的地方。

叶玉润被肏得实在是受不住,宫交带来的快感也难掩穴道酸软胀痛,抱着李谧让他慢些。

“难受?”李谧轻按他被阳物撑起的小腹,让叶玉润想起第一次强行交合时被李谧按压到失禁,顿时紧张起来,夹得男人呼吸一窒,“呜……夫君…饶了我……啊……”

“还是要养胖些。”李谧摸着叶玉润背上微显的脊骨,之前翘臀到现在都没二两肉,圈紧窄腰射在宫腔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玉润低着头失神,被李谧啄着眼角安慰,相贴的地方一阵湿热,道歉的话被李谧吻住嘴全都堵住。

清理干净后两人找了个山洞休息,李谧让叶玉润先睡,自己守夜确保两人安全,看着火堆边安静的睡颜李谧才想起皇兄给的信。

他放慢动作在身上翻找半天无果,难不成在他坠崖时信封掉入潭水中,算了,这样李谈也没理由对叶玉润下手了。

第二日寻人的守卫在山下发现了二人,由于遇袭的缘故,当日下午一行人便启程回到长安。

李谧本想找个时候偷偷进宫见母妃,可经过大华严寺那一事宫内守卫更加森严,以至于叶玉润也忙了起来,他知道是皇兄在给他机会往叶玉润书房塞那封信。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谧就缩在叶府像个乌龟,圣人再派人去找他也被故意回避,直到叶玉润晚膳未归,布膳下人临走前对李谧小声说:“明日午时。”

此话一出,李谧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圣人的手已经伸到这里,自己的逃避被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信没丢,他也不想让叶玉润去死。

叶玉润清晨回到府内,昨夜轮值让他疲惫不堪,洗漱后看着榻上的李谧掀起男人的被子钻了进去。

“玉儿……”

叶玉润捏了捏李谧的鼻尖将人闹醒,李谧其实一晚上没怎么睡着,万一一到午时,皇兄派人来搜查叶府没有发现信会不会觉得他已经叛变,可是他无法对叶玉润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睡了一宿还眼下发青也是稀奇。”

李谧抓着叶玉润摸着自己脸侧的手,上面的指甲没有以前光滑纤长,甚至有几根手指的指甲折断参差不齐,一看就是上次在大华严寺弄得,“我给你修修?”

叶玉润背靠在李谧怀里,看男人从他肩侧探出半张脸,呼吸洒在耳边,“你可要修仔细了。”

“日后指甲别留这么长了。”李谧用剪刀修的认真,又用锉子将切口磨平,“伴君如伴虎,每天日子都过不安生,你看看你又瘦了几分,抱在怀里都不舒服了,又不诵经念佛还是吃些肉食。”

叶玉润听着李谧碎碎念叨,问了句怎么今日话这么密。

“只是盼着你能好好的。”李谧亲了下叶玉润的脸侧。

“那就陪我去用午膳。”两人刚在桌边坐定,外面就有内侍传来圣旨,说有人揭发叶玉润谋反要搜查叶府,李谧站起身要去拦准备主动顶罪和他们走,叶玉润不以为意表示随他们去,自己要先用午膳。

桌上八菜一汤半荤半素,叶玉润居然夹了一筷子八宝肉元,李谧见状又给他添了几筷子点别的肉菜。

“我劝您还是少吃,一会受了刑又吐出来。”一旁负责搜查的将军冷嘲热讽道。

“你们既然来了,那我自然是吃饱了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一会从书房方向过来的人,跑来往将军手里塞了一封信,“将军,找到叶玉润和狼牙私通的信件了!”

李谧拍案而起,他明明就没有将东西放进叶玉润的书房,这些人明摆着陷害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信是他的!”

“王爷,圣人派你到叶玉润身边查探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圣人料到李谧已经反水,直接让这将军抖出李谧的身份,他脸色煞白看着一脸平静的叶玉润想要解释什么。

“我跟你们走,但是有几句话想同王爷讲。”

“玉润你听我说……”李谧连忙说着,可来人说的句句属实,除了那封信他丢了以外。

“我想问问那夜你说的事算不算数?”

“算。”叶玉润靠近李谧低声道:“信是我拿走的,西市酉时。”

李谧只能看着众人将叶玉润带走,叶府被之后进来的官兵查封,谋乱之事像是已经坐实,他回到王府坐立难安,想去为叶玉润求情又不敢,只能先等酉时去西市看看。

城门即将关闭,一辆马车停在城门附近,李谧走进前掀开门帘里面竟然是自己的母妃。

“谧儿。”程太妃小声道,“玉润说圣人要害你,让我听他的安排从宫中逃出,快些上来,一会有人送我们去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和玉润是旧识?”李谧没想到自己母妃认识叶玉润。

“当年他入宫在后宫做事,我曾照拂过一二,那孩子心善稳重也是可怜。”

“那……那他怎么办?”李谧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对叶玉润的喜欢和皇兄的欺骗,“娘亲,我要去救叶玉润。”

“你想在大牢救人,那不是白白送死!”

深夜,李谧蒙着面在天牢前窥探,随后趁守卫不注意溜入其中,天牢湿热难闻,老鼠和不知名的虫子从地上爬过,想着叶玉润一向喜洁,结果被关在这肮脏地方不免有些担心,他武艺一般,能不能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见到叶玉润都两说,何况是再带人离开,不经又开始后悔当年习武过于怠惰。

可是不救叶玉润,他会后悔一辈子,即使失败了,也不愿再留下遗憾。

在大牢里躲着巡逻官兵找了半天叶玉润,终于让他顺着抽打和闷哼寻到被捆在刑架上受刑的人,浑身上下被鞭子抽打到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李谈则握着鞭子站在叶玉润身前。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罪……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朕怎么舍得打死你。”李谈摸着叶玉润被鞭子划破的侧脸,“你说你当年愿意留在朕身边当个妃子也不错。”

“李谈,你可是许我为后的。”叶玉润咬着牙躲过李谈的手,“可笑我多好骗,信了你的鬼话想用五品闲职打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儿……你连手都不让朕碰,能让你穿着黄色衣服站在朕身边已经是优待了。”手又下移到胸前的鞭痕狠狠按进伤口中,痛得叶玉润仰头想躲,扯的铁链哐啷作响,“和朕那不成器的弟弟在一起不如乖乖跟着朕,你要是乖些,朕也不会……”

李谈用刑手法残忍至极,用缠着铁丝的鞭子又在叶玉润的腿上刮下一点肉来,刚要再抽出一鞭被银枪抵住脖子,“李谧?”

“咳……谧……”叶玉润话还没说完吐出一口血。

“放我和叶玉润离开。”

翌日,三品监门将军叶玉润因和狼牙私通被判处斩立决,行刑前在大牢里畏罪自杀,同年闲王李谧于家中病逝,享年二十六岁。

金水镇突然入住了一个富豪,听闻是藏剑山庄的生意人,大手一挥就买下了镇子最大的院落,还和旁边的阵营据点签下生意。

小楼窗边轻纱飘动,榻上躺着身体布满伤痕的人,有些伤痕已经淡化有的还结着血痂。

“啊……夫君…慢些……孩子…”

“什么孩子?”李谧轻咬一口叶玉润的肩膀,下身又猛地顶弄几下,“受不住不如求我,而不是每次都哄骗我。”

叶玉润捂着腹部随着男人的抽送哽咽,像是被肏到极致欢愉的地方,腰身颤动,液体不受控制从下身蔓延流了满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段时间叶玉润喝中药调理身体,尿液也带着淡淡药香,看着脸侧羞红的人,李谧抱起叶玉润给他擦着胯间的污物,又揉了揉些许发育的胸乳。

“胖些挺不错的,你看着胸……”李谧说着将人狠按在阳物上射进穴腔深处,接着含住那处轻吮几下,结果一股奶香味的液体流进嘴里让他愣住。

叶玉润已经眼角挂着泪花缩成一团,孕腔被狠顶的那里下体内极痛,像是被刀子伸进私处刮弄。

“真的有了?”李谧见人难受连忙退出叶玉润的身子,抱住人轻揉小腹缓解疼痛。

“我不是说了,小心孩子。”叶玉润小声回道。

李谧欣喜若狂俯身在叶玉润的腹部亲了又亲,没一会起身穿衣服要出门。

“你去哪?”

“我去给娘亲说说!”

叶玉润拉住李谧的手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胸前也闷得慌,想让他陪陪自己,李谧又回到榻上搂着自己媳妇。舌头舔弄着乳尖卷起点点奶水带入口腔,李谧含住整个乳包轻吸了几下,叶玉润抱着人舒服的不停呻吟。

“玉润,你……后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玉润叹口气知道李谧在说什么,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多,李谧还在自责差点害死他。

当初叶玉润和李谈在牢里打赌,他看不上眼的懦弱弟弟李谧会来救他,若是来救他便放两人离开,若是不救自己随李谈处置。

但当年先皇传位的是李谧并不是李谈,圣旨是被李谈迷了心窍的叶玉润一手改的,之后李谈没有信守承诺,他便离开李谈自己谋权,李谧能这么久平安无事也是因为他师父有先皇的暗自授意,若是李谧遇险,李谈都可当场斩杀。

李谈打的一手好算盘,要么李谧除了自己,要么自己杀了李谧被他的师父寻仇。

“你的意思是,皇兄想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叶玉润不想再提往昔事于是转移话题,“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李谧听闻两人的赌约紧张道:“你不怕我和娘亲直接离开?”

“你说过带我离开的。”

几个月后叶玉润生诞下一子,还好孩子身体健康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事,李谧刚从武馆回来就被人扯着衣襟回到卧房,春意融融,一世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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