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前些日子得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乖乖今日表现甚好,便当作今日的奖励吧。”乔风翠取了两只匣子搁在桌上——下面那只眼熟的大匣子必然是装玉势的,至于上面那只巴掌大的小匣子,何出岫觉着眼生,约莫又是什么没见过的淫具,面上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
乔风翠安抚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问:“还跪得住吗?”
“嗯。”何出岫轻声应了。他从圈椅里站起来,里衣外裙顺着小臂滑落下去,裙上点缀的珠宝坠在地上,哒哒地弄出响声。他挪到乔风翠面前,按她的吩咐跪在那儿。
暖色的烛光照着,这具白里透红的躯体呈在眼前,乔风翠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男子的肩颈。
何出岫专司唐家堡的生意买卖,并非靠体力、武艺谋生存的行当,可身上却能见得浅浅的肌肉轮廓,必然是平日里挤出时间勤加锻炼的。
她收回手,手掌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悬停在何出岫的下颌的正前方——是何出岫动动头就能够到的位置。那浑身赤裸的唐门弟子极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几息时间,只见他略微挺直身子,微微仰头,将下巴搁在乔风翠的虎口处,眼神极驯服地望着她。
“哎呀,乖狗狗!”乔风翠心情愉悦,摸小狗似的给他挠挠下巴,另一只手从桌上的大匣子里另取了根玉势,抵在他的唇上,“来,舔舔。”
淡红的唇翕张,将莹白的玉势含进去。
“嘴再张开一点,万一玉势撞在牙上,可能不太舒服。”乔风翠慢慢将玉势往里送。
玉质的棍棒压着舌头,坚硬的表面擦过齿尖,把口腔撑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刚入到舌根的位置,便往外退了大半,退出来的部分蒙上一层水光,烛光落上去,亮闪闪的。
乔风翠微微眯起了眼睛,持着玉势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抽插,中途还不忘吩咐道:“乖乖,得动动舌头把它舔湿,待会儿就给后穴吃这个,太干会伤着穴口。”她说着,手上的动作速度更快,何出岫被玉势插得合不拢嘴,分泌出的涎液润过玉势,实在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来,汇成一颗小水滴,沿着下巴一路流到乔风翠的手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晦暗不明的目光扫过手腕上的那滴涎液,最终落在何出岫那张被玉势顶得微微变形的脸上:“小狗的口水流到我的手上了呢。”
何出岫挣扎着想吐出玉势说些什么,可下巴被人钳住、玉势插在嘴里,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倒真听着像小狗受委屈时的声音。
就在此时,玉势一下捅得极深,几乎要卡到他的喉咙里。
何出岫奋力挣开乔风翠的手、吐出玉势,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没几下又咳嗽起来,弓着身子剧烈颤抖着。涎液从他的嘴角滴出来,拉出了长长银丝,一直坠到地板上。
待到咳嗽止住了,他还未能缓过来,伏在乔风翠跟前大口喘气。乔风翠弯腰捧起他的脸,随即瞧见了那双发红的泪眼,呛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双唇张开,涎液还挂在嘴角,正急促地喘着粗气。
“真可爱。”乔风翠看得尽兴,手一松,光脚蹬在何出岫的肩膀上,向前一压,“咚”的一下将人踩在地上。
何出岫的后脑撞到地板,痛得淌出泪来,脑中忽地浮现第一次见到乔风翠的情景,似是与当下重叠在一起——那回她也是这样,不由分说给了他一掌,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乔风翠就是乔风翠,哪还分什么温柔的、蛮横的?
之前就是他胡思乱想,平白给自己添点烦扰罢了。
这还没完。
那美艳的蓬莱弟子将裙子一掀,径直往他脸上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何出岫终于回神,他瞪大双眼——眼前什么都看不清,鼻间充斥着淡淡的腥味,脸上湿湿热热的,卷曲的毛发、柔软的肉瓣、滑腻的液体一齐糊在口鼻处,堵得他难以喘气,没一会儿便闷得满面潮红。
乔风翠这是……坐他脸上了?
他被惊得浑身僵硬,手足无措地、直愣愣地躺在那儿,任凭乔风翠肆意在他脸上挪动,用牝户淌出来的体液蹭了他满脸。
“昨夜不是刚教过你怎么舔?现在怎么不舔?”乔风翠的声音有些不耐。
何出岫不敢违抗,立即地从了她,张嘴伸出舌头,去寻牝户最前边的肉珠,两瓣唇贴上去,像婴孩般吮吸那粒肉珠。
乔风翠面朝着何出岫的下半身,伸手摸了桌上那只小匣子,锁扣一开,取出一只比拇指指节大一圈的铜色小圆球,小球一端绑了棉绳,表面雕着精细的浪花纹,中层镂空,最中心封着颗小珠子。乔风翠一晃,那小珠子跟着乱晃,带动整个小球一起嗡嗡地振动起来。
“嗯……”乔风翠身下被伺候得得趣,态度稍稍软和下来,她轻轻拍拍何出岫的大腿内侧,“乖乖,把腿张开……好,可以啦。”她两指拨开何出岫的穴口,将手中的小球往穴内推。
小球的尺寸不大,而何出岫的后穴又被撑了一下午,乔风翠几乎没费半点力气,那只小球便没入甬道,只剩一根小绳落在外头。甫一入体,小球像是化作了活物,在穴内来回振个不停。何出岫对这新鲜玩意儿的反应极大,小球刚触及浅处,即叫他顶起腰腹、蜷起脚趾,唇舌上的动作变作一团乱。他极力想发声,奈何嘴被堵着,只有急促的气息得以从鼻中喷出来,顶多再添几个意义不明的喉音。
乔风翠犹觉不够,持着方才叫何出岫舔过的玉势,直接顶开熟红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挤。这下顺了何出岫的意,重新将他的后面填了个满满当当——玉势入得不快,顶着小球从浅处一点点撵到深处,将甬道内的每一处淫肉伺候个遍。何出岫被弄得舒服极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舌头吐在外头,跟着喘气起伏去触脸上的那只女穴,眼角汇出泪来,一滴滴地往下淌。
到最后,那小球被正正好好地推到穴内最柔软敏感的那一点,小球的振动频率比先前用过的手指、玉势都快上不少,不过片刻,快感便卷着他上了情潮,浑身止不住地颤,双腿忍不住想要夹在一起,好去躲避穴内灭顶的快感;后头被满足得太过,前头的阳物却被珠链缠着,再怎么抚慰也不得释放,胀成了深红色,瞧着十分可怜。
大约是觉得满意了,乔风翠扶着那根阳物,替他解了珠链上的扣子,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自上而下地卸了珠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缠了一天一夜的阳物终于得以松绑,顶端小口猛地吐出一股清液,还隐隐能见着些白的。乔风翠当即用食指抵住铃口,说道:“乖乖,知道你现在很想要啦,但还不可以哦。”
女子略微抬起了臀部,给何出岫留了些开口的余地。何出岫尚在情潮中,身体颤个不停,连着声音也是颤的:“姐姐,前面好胀,给我……”
乔风翠来回碾着那处小口,直到食指指腹上沾满了男子的体液,才不疾不徐地应他:“那得乖乖舔得好,才可以出精。”
何出岫被情潮折腾得实在没剩下多少理智,只知道自己的阳物被女子把持着,需得卖力讨好他,便伸着舌头去够面前的牝户。他心中着急,嘴上亦没了分寸,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一通。
身下快意寥寥,乔风翠心中自然不满,话里却依旧听不出多少愠色,语气依旧是轻快的:“昨天我教的东西,乖乖还没记住?”
何出岫一惊,愣在那儿。
乔风翠轻轻叹口气,目光四扫,最终落到了身前的裙摆上——裙摆最外一层是银色的东海鲛绡纱,纱质细腻,由不同深浅的经纬线织就了鱼鳞纹,这是专供蓬莱的料子。她将这层鲛绡纱一掀,罩在手中那根茎物上,稍稍一扯,便将茎物上下、连同底部的囊袋一起包住了。她一手抵住茎物的铃口,一手略微远离。
一声闷响。
一巴掌落在那胀成深红色的阳物上。
这一下力道不重,可何出岫被骑着脸,哪会料到有这出?这一下扇得他阳物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面上落了好几滴泪,嗓间呜呜乱哼,下半身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乔风翠手底下溜走。
这坏心思的蓬莱弟子怎么会放过他?一下用蛮力将他按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出岫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可却被乔风翠一掌拍开:“乖一点儿啦——帮你长点记性,下回不能再这样了哦。”说罢,不轻不重地给这阳物又来了一下。
阳物的主人不敢再反抗了,只是脸上泪流不止,也不知到底是舒服成这样的,还是难受成这样的。
她一连扇了五六下才罢休,倒可怜了何出岫。
这阳物一天一夜未经释放,期间还要被乔风翠变着花头弄起反应,又不给纾解的法子,就这么难受到现在。眼瞧着终于解了珠链,却又不给他出精,此刻正敏感得不行,乔风翠的巴掌打上去,自然是痛得受不住,连舔穴的事都忘记了。
到了后面几下,何出岫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生出了错觉,竟从中觉出几分快意来,同后穴的欢愉混在一起,叫他浑身抽搐、双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