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床上的另一道人影动了动,动作有些僵硬,也是,任谁被喂了软骨散又是受了一番刑,也不可能行动自如。
但,唯独在这人面前,他不想这般软弱,风迟咬牙试图爬起身,却最终无力跌落在床褥间,身上的热意却越来越有存在感,令道长越发神志恍惚。
一丝凉意贴上脸颊,风迟下意识凑上去,直到碰到更多肌肤,才猛然惊醒,想要逃离,却被万花死死按在大腿上。
“小迟,还难受么?”
风迟眨了眨眼缓解朦胧的视线,万花低着头看他,语气轻柔又怜爱,一点也看不出是给道长下药的罪魁祸首。
“真是狼狈呐,这就是你想要的?”
风迟的下巴被掐住抬起,被迫与万花对视。
看着狼狈的恶人魔尊,凤落缓缓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从我身边逃走,背叛浩气,加入恶人,与我作对,最后沦为阶下囚。”
“真是一场好戏,”凤落贴着纯阳耳语:“但是小迟,不乖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一针落下,从被扎到的几处穴道开始,汹涌的热潮迅速蔓延全身,风迟道长狼狈地喘着粗气,眼中似有水意。
带着冷意的手逐渐往下,贴着腰腹揉搓几下,又滑向道长双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风迟慌乱地并拢双腿,想要阻隔住万花的侵犯。
万花挑了挑眉,看着自己被腿肉夹住的手,微嗔道:“总是这样不乖。”
万花嘴上亲昵得紧,手上却粗暴将亵裤撕开,不容拒绝地掰开纯阳摸进腿间的隐秘之地。
指尖刚一触到那处凸起的软肉,风迟就不自觉颤了颤身子,发出一道微小的泣音。
这身子还是这般敏感,凤落伸指掐住那段软肉用力碾了碾,换来道长猛然僵直的双腿。
“不要!”风迟潮热的手掌抓住万花的手臂,颤声祈求道。
笑话,万花当然不会听,将人压到锦被上,分开双腿,道长在恶人一直苦苦隐藏的秘密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万花眼前。
“呵,”万花轻笑一声,坏心地对着道长腿间吹了口凉气,“湿成这样,真是难为你这么能忍。”
风迟无力软倒在床上,双腿大开,露出腿间那见不得人的隐秘——挺立的阳物下,一道嫩红肉缝正滴着淫水,两瓣花唇被手指强硬分开,被迫露出那枚销魂洞,万花的一根手指戳入其中搅风搅雨。
任谁难想到,恶人的极道魔尊——风迟道长,竟是个天生的双性人。
纯阳痛苦闭眼,却无法忽略万花越发过分的玩弄,插在小穴的手指,掐住花蒂的指腹,一切的一切,都令他颤栗又干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熟悉的欲望在身躯涌动,喉咙自发地滚动起来,他当然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处子,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曾被万花亵玩开发的彻底,下面的两张嘴都被奸透奸熟,熟到哪怕只是手指的抚慰都能让他立马回忆起那些时候如何被身上的人狠命贯穿填满,一次又一次地被做上高潮,最后哭叫着昏迷过去。
只要一想起,风迟腿微微颤抖两下,女穴下意识含着手指吮吸温温顺顺地分泌出润滑的水液,只要这具身体想起来,他就无法再做出抵抗。
凤落一边用指抽插着紧热的穴道,一边观察到道长从抗拒到逐渐沉迷的神情,不由笑意更深,自小养熟的羔羊,又怎能逃出主人的手心呢?他嘲弄地想,接着手指轻车熟路地抠弄穴肉。
这口软穴的敏感点在何处他早就一清二楚。
只需要在这里戳一戳,风迟一下子夹紧了双腿,穴肉不受控制地缩紧又放开,接着柔顺吐出一股湿滑淫液,浸湿万花的手掌。
“怎么还是这么骚,”万花抽出手,举着湿漉漉的手掌到纯阳道长面前,“水还这么多,流了我一手。”
控制不住又湿了万花一手,纯阳又羞又惧,脸庞红若云霞,长睫颤抖着,似翻飞的蝶羽,腿间却止不住的溪水潺潺。
“怎么?做了几年恶狗,就忘了主人是谁?”
随手将道长腿间的淫液抹开,万花向后躺去,支着脑袋勾了勾手指笑意盈盈道:“乖小羊,自己爬过来。”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风迟只觉得喉间渴得厉害,他模糊间感觉自己像个漏水的肉壶,水都从下面的漏口止不住的往下流,也不管是否承受得住。
见他半天不动,万花有些生气地皱眉,看得纯阳心中一惧,艰难撑起手臂,缓缓爬到万花腿间,将黑色衣摆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万花下身未着寸缕,布料一掀开,粗壮的阳茎便迫不及待跳出来,直直打在纯阳脸上,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熟悉的腥香味萦绕鼻尖,风迟下意识低头想要将那根含住,不料却被万花避开。
凤落嫌弃地看了眼周围摆设,遗憾摆摆手:“这里没有漱口的地,今儿就不弄你这张嘴了。”
万花凑过来,一把将人捞到自己身边,把人摆了个臀拱腰塌的姿势,膝盖从后顶开道长双腿,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被万花盯着,纯阳中间的女穴不由抽搐了一下,又沁出几缕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