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花羊脑洞4
咩咩精和芳主花哥
花哥养了个叫吉祥的小黑羊,开了家园之后,花哥给小吉祥准备了鲜嫩的皇竹草让它出去旅行。花哥自己在家种了很多药草和花,而这些吸引了一只成精的咩咩道长。
咩道长买了花哥隔壁的房子却没钱吃饭了,饿得头晕眼花,闻到隔壁有香香的食物味道,脑一抽就翻墙溜进去偷吃。道长吧唧吧唧吃的很欢,郁金香啃了,绣球花啃了,药草也啃了,这时候花哥回来了,道长动动咩耳朵听见动静,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花哥的药园啃得一地狼藉了,逃也来不及了,道长焦急之下,变回了原身,一只软萌蓬松的小白咩,就是有点瘦。
花哥推开门,看着一地凌乱,心态爆炸,再找找罪魁祸首,一只小白羊正不安地踢踏着小羊蹄,花哥盯着它,盯了很久。搞得道长很心虚,还以为自己被看破了,正想跑路。
谁知被花哥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花哥:“━Σ?Д?|||━天啊!吉祥,你怎么出去一趟褪色了!”
然后对咩道长全身上下其手,摸摸肚子揉揉屁股揪揪脸挠挠小蹄子,“还瘦了这么多,一定是饿坏了。”
说完心疼地把新摘的皇竹草塞了道长一嘴,还翻来覆去的检查。道长被撸得蹄子都软了,瘫在花哥怀里,被他翻来覆去得揉弄,嘴里还倔强地嚼着鲜草,一副饿狠了的样子。
花哥心疼地摸摸咩脑壳,将小白咩搂在怀里,一边将皇竹草递到咩嘴边,一边神色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白羊打结凌乱的毛发。
咩道长狼吞虎咽吃了大半筐,花哥摸摸他鼓胀的小肚子,将嚼了一半的草料从咩嘴里抽了出来,急得小白咩伸头蹬腿想去追逐食物,却被花哥圈住进退不得。
“别闹”花哥轻声呵斥怀里乱动的白咩,拍了拍咩的小屁股,起身朝浴室走去。腹中有了东西垫肚,咩道长也逐渐恢复了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打了屁屁的咩道长脸色爆红,虽然全身被毛遮住了看不出来。咩道长委委屈屈地缩在花哥有力的臂弯,不敢乱动,就怕花哥再给他来一下,只是身后的小尾巴不安地乱转,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花哥一手搂咩,一手拉出个小木盆,然后他将咩放进去。小白咩前脚搭着木盆边缘,茫然地望着花哥:咩咩你要干什么?
随后一股温热冲刷下来,惊得咩使劲甩了甩身子,甩得花哥一脸水。
咩道长心虚地看着衣衫湿了大半的花哥,原来,是要给他洗澡啊吓死咩了。
因为刚刚的乌龙,咩道长乖乖地窝在盆里,任由花哥动作,让伸蹄子就伸蹄子,让搓肚皮就搓肚皮。花哥不禁感叹今天的小吉祥真是乖巧得不像话,咩道长听了更心虚了。
花哥搓洗得很用心,还给白咩打上了特制的宠物香皂,搓出来一大堆污垢,把水都染黑了,花哥换了两趟水才给它洗干净。
被洗白白放在毛毯上的咩道长忍不住怀疑咩生:原来我平时,这么脏么?
花哥细心地将小白羊身上的水迹擦干,将咩裹在软毯里,然后将湿衣脱下。咩道长被花哥在他面前赤裸身体的动作惊呆了,扒拉着毯子想要捂眼睛。
正在摘下头饰的花哥好笑地看了眼乱动的小羊,低头柔声道:“别乱跑,你在这待着,我先洗个澡。”
纯情的咩道长哪见过这种美色,瞬间被暴击,脸红红的埋在毯子里,听着花哥洗澡时撩人的水声,再想到刚刚的惊鸿一瞥,白白的精壮的躯干,柔顺的秀发遮掩着胸口,直垂到腰间,还有那硕大,咩道长悄咪咪对比了一下,沮丧地耷拉着耳朵,发现自己输掉了。白咩道在长胡思乱想,花哥可没闲着。
突然间,白咩道长身体一阵悬空,随后触到一片温热,他下意识蹭了蹭,碰到一个软软弹弹的疙瘩,发出茫然的咩咩声。蹄下的温热颤动,是花哥笑出了声,原来小白咩又被花哥搂抱了起来,咩道长蹭的正是花哥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哥睡衣穿的松松垮垮随意敞着胸,抱着咩几下转身,进了卧房。
咩道长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魔幻,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闻了闻香喷喷的自己,侧过身看着花哥美好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香香的,再舔一口。
花哥被舔的痒痒,咕哝几声,将小白羊抱住,蹭着软绵绵的毛发继续睡去。咩道长被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渐渐也睡着了。
白咩道长就这样在花哥家住下了,虽然中间几次想要离开,但是皇竹草好好吃,洗澡好舒服,花哥准备的小窝也好暖和舒适,小白咩被喂胖了好几斤。
最重要的是,花哥温柔又好看,白咩道长想走却挪不动腿,花哥轻轻唤几声,腿就不由自主地跑到花哥跟前了。
不然还是明天再走好了,今天的白咩道长也屈服在花哥高超的撸羊技术下,小蹄子被摸得软哒哒。
但是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十天后,黑咩吉祥游历回来了。小黑咩哒哒哒得跑回家,背上背着一大包鼓鼓囊囊,迫不及待得想要见到花哥,想要给花哥看看他带回来的游历礼物。
然而他兴冲冲地回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就出离愤怒了。一只陌生的小白咩正占着他的地盘,还吃他的皇竹草。
?!哪里来的小野咩!竟然敢趁他不在上位!!
黑咩吉祥怒气冲冲,将背上包裹扯到一旁,小蹄子刨刨土,加速狂奔,一个咩咩冲击,将正在吃饭的白咩道长撞翻在地,顿时羊仰草翻。
黑咩吉祥很愤怒,他一蹄子踏在不断挣扎白咩道长的肚皮上,使劲踩了踩,可恶,毛皮好顺滑,一想到这是吃他的草料养出来的,黑咩吉祥更不爽了。不仅被打断进食还被踩肚皮的白咩道长也很生气,见挣扎不过这不速之客,干脆发狠一口咬上了吉祥的毛发,两咩就这样打成了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咩道长虽然狠得下口,然而千锤百炼经常游历并且还有愤怒buff加成的黑咩吉祥在打架方面简直是吊打他,白咩道长被黑咩吉祥踩在羊蹄下踩得咩咩叫。
白咩道长实在是受不了了,白光一闪,变成了人型,是个穿着白驰冥唇红齿白的道长,气质萧然出尘,就是仔细一看,黑白双色的道冠歪了,身上满是羊蹄印不说,袖子也给咬破了一边,好不狼狈。
人型自然是比羊高大的,白咩道长自觉已经胜券在握,俯视着小黑咩,想将它捉起来。谁知黑咩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后退几步,也是白光一闪,一位黑驰冥道长出现在他面前。白咩道长同样震惊,他本来以为这里只有他一只妖精,没想到这只黑咩竟然也是精怪。
黑咩道长长相俊美,犹如冰雕雪刻的容颜,此刻眼神却喷着怒火,狠狠瞪着白咩道长,不待他开口,便拔剑袭来。
白咩道长慌忙化出剑来抵挡,一时间,金器相击之声不断,两咩打得不分上下。这么大的动静,花哥自然也不是聋子。
他寻着声音找过来,一打开后院的门,好家伙,羊毛满天飞,黑的白的混做一团,有两个人影一黑白缠斗在一块,听声音还是使剑的。
两个陌生人在你家里打架,谁都不能忍,花哥压抑怒气,呵斥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话语刚落,道长们顿时不约而同住手。然后花哥只见白影一闪,瞬间到了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一位身穿白驰冥的俊俏道子就持剑挡在他面前,对前方怒目而视,满满都是警惕。
再看前方,一位身着黑驰冥长相也不差的道长同样怒视着这边。发现对方动作,两咩异口同声,“你别伤害他,有什么冲我来!”。
花哥满心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忍不住开口:“你们是谁,为什么跑到我家来打架?”
两位道长心里一惊,方才发觉后院被他俩搞得一乱遭,树秃了,花残了,窝翻了,地上还有一撮撮黑的白的羊绒毛,心下发虚,白咩道长踌躇半天,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们……唔唔唔!”
却是黑咩道长一步聂云上前,一手捂住白咩的嘴,一手将他挟持,脚尖轻点,运起轻功,几步退出花哥庭院,一溜烟跑远了。
被留在原地的花哥满心都是问号 ̄□ ̄;???
花哥感觉自己被这两人碰瓷了,心情郁闷之极,奈何人已经跑远。
但是,他默默捡起地上两簇黑白绒毛,回想起两个道长身上的羊蹄印子,再看看院里被踹翻的食盆,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啊啊啊啊QAQ吉祥被他们偷走了!说不定是贼人分赃不成才打起来了,要报官一定要报官!不过为什么有两种颜色的毛啊。
尽管事情仍有疑点,花哥仍唤来管家茸茸,训斥了一番她的不作为并扣掉她半个月的工资,这才感觉心里好受点。
花哥回房后思来想去,还是要把人画出来明天一早报官比较稳妥,洗漱完毕便在书案前点灯夜战起来。这边,黑咩道长把不停挣扎的白咩道长扔在地上,白咩道长猝不及防下脸朝地吃了一嘴土。
“咳咳…呸呸呸”白咩道长很愤怒,“你干什么!”
黑咩道长双手抱胸目光沉沉看着白咩道长:“干什么,鸠占鹊巢的家伙,难道你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么,别忘了,他可不晓得你是个妖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那个吉祥?!”白咩道长顿时心虚起来,不敢抬头与黑咩对视。
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没想到竟然是苦主找上门了。
“不准再靠近他,也不准告诉他我们的身份!”黑咩吉祥威胁道,本来是俊美如玉的面容此刻无端狰狞起来,“滚!再让我看见,我定杀你。”
话说完,吉祥道长黑袖一甩,将白咩道长留在原地,径直走了。
时至深夜,冷风一吹,仍跪趴在地的白羊道长这才惊醒,他爬起来拍了拍尘土,沉默地回到了之前买下的房子里。半月未归,院子早就杂草丛生,一丝人气都没有,四下都是黑漆漆一片,白咩道长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巴巴望着隔壁花哥家透过来的暖光,浑身上下都隐隐发疼,应该是刚刚和黑咩交手的时候被踹打的。
“咕噜噜~咕噜噜~”,白咩道长茫然地摸摸发出怪声的肚子,他刚才就没吃饱又打了架,现下真的是饥寒交迫,眼里都开始出现重影,饥饿再次让他失去理智了。
环顾四周,只有一地不认识的杂草,白咩道长不敢再去隔壁,只能委委屈屈地拔下杂草啃食起来,杂草根本比不上花哥替他准备的鲜美皇竹草,道长吃的难受,想着花哥的好心更难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草里,又被他吞咽下去,又苦又涩,道长泪眼朦胧地想。
道长嚼着嚼着,腹中渐渐升腾一股热意,烧得他鼻尖冒汗,口干舌燥,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道长感觉到异样茫然地摸了摸头顶和屁股,咩的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了,咩好像要生病了QAQ,尾巴被裹在裤子里挤得慌。
白咩道长脸色通红,头昏沉沉人也昏沉沉,直接就扒了裤子将毛茸茸的尾巴球解救出来,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夜风中打战。道长紧并着双腿,不住地摩挲想要缓解一二,谁知越磨越难受,身前涨得发疼,后穴也渐渐又热又痒,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其中,诱得道长不住收缩圆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穴口张合间,流出一缕缕透明水液浸湿了道袍下摆。
道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艰难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翻过院墙,摔落到花园,又在黑暗中摸索着到了花哥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仅仅半月,但下意识地,白咩道长就想找花哥求救,他依赖而又信任着花哥,潜意识里便觉得花哥一定能救他。
花哥此时正在作画,他打算将道长们的形貌画下来,明天一早便带去报官,谁知先是听见花园一阵哐嘡,又接着噼里啪啦一阵响,听声音应是朝他这里来。
听着动静,花哥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收起画具熄掉烛火,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只落凤,在手心轻轻掂量,背对着门,静静等待着。
吱呀——
是门被推开了,花哥耳朵微动,手中水月乱洒蓄劲待发。
来人脚步慌乱,气息不稳,喘得跟什么似的,花哥心底暗暗嫌弃,看也不看,乱洒水月直接就扔了出去,谁知那人身形一闪一避,竟令花哥的一套爆发落了空,玉石爆了个寂寞。
见预判失误,花哥立马站起身来想要太阴后撤,来人却速度更快,身一动就撞进了花哥怀里。
花哥:???
花哥默默低头,借着月光打量怀中的人,发觉此人正是下午在他院里闹事的道长之一,只不过此时这道长驰冥道衫凌乱,面色潮红,气喘如牛,依偎在他身上,紧抓着他衣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