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关于宠物出行和摆摊
颜玉人家的松鼠昨日出门游历,带回来一大堆纯阳相关的东西,令他很是纳闷,檀书你怎么回事,你干了啥,你到底去哪了?
檀书:无辜jpg
颜万花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拢做一堆然后拿出去摆摊,全都是些纯阳的东西,比如发冠,胖次,拂尘什么的,全被他胡乱堆在摊上。
而一个道长在他摊前站了很久很久,啥也不买就冷着脸看,看摊子又看他,看得颜玉人心里毛毛的。好在最后纯阳道长还是走了。
这一天下来,冷面道长在前,颜万花是什么都没有卖出去,他寂寞地收摊回家,到了家门口正准备开门。
突然!一道利刃破空而来,吓得颜玉人一惊。他下意识随手扔出包裹阻挡,同时太阴退走。
一道剑光闪过,包裹被划开,里面的纯阳物件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万花脱离危险后惊魂未定,抬眸一看,对面正是白天的那位道长。
为啥天那么黑他却看得见,因为纯阳的蛋壳,真的很亮。蛋壳蓝盈盈的,纯阳道长的脸色却黑漆漆的,总之很凶的样子。
视线下移,纯阳道长此时高举的剑上挂着一片薄薄的布料,看样式,似乎还是条裹胸,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顺着颜玉人视线,道长也发现了这尴尬的衣物,瞬间脸更黑了,暗呸一声,持剑就冲了过来。
“等等!”万花手忙脚乱,“这位道长,这是个误会啊啊啊啊啊!”
纯阳无视一切,剑剑致命,颜玉人边躲边试图辩解。
在这花飞羊跳中,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
“刺啦”一声响,打斗的人影顿时分开。
万花默默伸手,几片白色布料正被他抓着,对面道长衣衫凌乱胸口大开。
然而这不是颜玉人失语的原因,他看看道长的喉结,再看看道长的胸,再看看道长的喉结。喉结是男人的喉结,胸却多了点什么。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对面纯阳有张俊朗甚至可以说得上帅气的脸,胸前却有一对饱满挺翘的玉兔。
随着道长颤抖的呼吸,那对雪兔儿也活蹦乱跳,跳得万花的心也一颤一颤的。
颜玉人赶忙讨饶:“这位道……啊,不!这位姑娘,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万花并没有太多时间为道长的性别纠结,因为对面人已经再次提剑冲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避无可避了,颜玉人低叹一声,无奈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矮身躲过杀招,再身形一转,手腕一翻,提笔点在纯阳道长腕骨、肩胛、腰间几处要穴。
哐一声,是剑落在地,随机闷哼声响起,是纯阳道长落在了颜玉人怀里。
数息间,局势逆转,道长便被花哥制住,在人怀里动弹不得。纯阳气得眼尾通红,死死瞪着万花。
颜玉人无奈却松了口气,想着这样也算是勉强能好好说话了吧。
然而事与愿违,他刚要开口,谁知纯阳眼一翻,在他怀里昏死过去。
“喂,醒醒,”颜万花试探地晃了晃道长,纯阳胸前浑圆被摇得上下乱颤,但软着身子眼睛紧闭毫无动静。
颜玉人感觉心很累,非常累。
大约是动静闹得实在太大,逐渐有天策巡逻队靠近的声音响起。
万花看看自己抱着的衣襟大开的昏迷道长,再看看地上一地狼藉,陷入了凌乱:如果我跟军爷们解释其实我是被袭击那个,他们会相信么?
结论是当然不会,所以为了不莫名其妙吃牢饭,颜玉人果断将地上东西一卷,提着道长进了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一关,假装无事发生。
等巡逻队赶到时,现场已经空无一人。
颜玉人将人安置在塌上,纠结了片刻,他伸手,扒下了道长的裤子,小心翼翼看去,呼,还好还好还是有根东西,他松了口气。
这样就不算猥琐了姑娘吧。然而转念一想,好像更加不对?有那根还有胸,这……
似乎想到了什么,颜玉人伸手替纯阳仔细把脉,沉吟片刻后,他忍不住又细致地把道长全身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那对饱满玉兔,其他一切都正常,但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本着医者旺盛的求知欲,他盯上了道长的奶子。
实话说,这对乳球饱满挺翘,又白又嫩,乳头尖尖又微微带着嫩粉,一看就很多汁的样子,很漂亮,如果不是长在男人的躯体上的话,颜玉人边想着边不自觉摸了上去。
他手覆上去轻轻揉捏一下,软软的,温热的,不像是易容。又指甲搔一搔乳尖,再揪一揪,有弹性,还会发红。
在颜玉人细致的研究下,纯阳嘤咛不止,却始终醒不过来,然而纯阳的身子却先起了反应。
先前为了检查,纯阳道长早就被万花扒得光溜溜,此刻又是被揉奶又是被揪乳,道长身子泛红,鼻尖鬓边都冒出细汗,那物也微微勃起了。
他双腿向内想要合起,却因着被颜玉人用皮带固定成了个四肢大开的姿势,手腕也同样被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狭小的室内,灯光昏暗,昏迷的道长犹如待宰的羔羊。
别问为啥一个正经大夫家的塌上会有束缚皮带这些东西,总之现在的他的的确确是个正经大夫,道长落在好大夫手里自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唔,但是可能会有贞操危机。
这么大动静,这么长时间,道长再不醒就不是昏迷而是死了。理所当然地,他摆脱了药性,睁开了眼。一睁眼,纯阳就看见那个流氓万花正低着头朝他胸前靠近。
纯阳道长:!!!唔唔唔!!流氓!混蛋!你要干什么!!,他拼命挣扎起来,动静之大,摇得床塌吱吱作响。
虽然被缚在塌上,但纯阳动来动去,搞得胸前玉球也跳来跳去,弄得颜玉人的检验失了准头,不觉开始烦躁。
万花心中微怒,双掌摁上纯阳的双乳:别乱动!
……显然这不是个好方法,道长动得更厉害了。不过皮带久经考验,当然不是被封内的道长可以轻易挣脱的,动了半天,除了把胸送上给颜万花揉搓搞得自己香汗淋漓外,毫无意义,乍一看到像是道长欲求不满,主动送胸求欢一样。
至于道长为什么不叫?自然是因为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万花大夫,颜玉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着,在道长昏迷时,他熟练地给道长塞了个木口枷,防止道长情绪激动下扰民或者咬舌自尽。
额,尽管道长没有感觉到他的好意,并且看样子都快哭了。
道长闹得厉害,颜玉人也不打算惯着他了,随手从榻下拉出个抽屉,取了个小药瓶,银针沾了沾,一针扎上道长肩膀,麻药见效很快,纯阳道长身软腿酥,不一会便没了气力动弹,只能试图用恶狠狠的眼神逼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万花不理会道长的眼神杀,继续动作。只见万花俯身,头颅靠近道长玉乳,墨发倾泻在道长赤裸的身体上,从上方往下看去,就像密布的蛛网,将猎物牢牢困锁。
颜玉人双手把着乳球,微微低头,嘴唇含住道长挺翘粉嫩的乳尖,接着手口并用。舌齿不住啃咬吸嘬,手指灵活地按压揉捏,弄得道长身体酥麻,热意上涌,甚至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恨不得身上之人揉得再重点,吸得再用力点。
身体上的反应让纯阳面上神情渐渐变得绝望,他红着脸承受着万花的欺压,闭着眼不想接受现实,好在口中早被堵上,才没有发出令他更加羞愤的浪叫。
颜玉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舌尖不停试探乳孔,手指不停更搓得道长乳球发红涨大。
一炷香后,道长突然身形微颤,腿发抖,腰挺起细微弧度,头一昂。
“噗叽”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响,乳汁四溅,白花花的汁液溅了万花满脸。
道长下身也泄了出去,喷洒在花哥腰带上,白浆顺着衣物滴落下去,蜿蜒出一片深色。
道长虽咬着口枷却仍是止不住地喘,眼前一片模糊,竟是受不住刺激,哭了。
随后世界又突然清晰了起来,原来是身上的万花替他揩拭了泪珠,还擦净了面上的汗水。
道长眨着眼睛,喉中哽咽地看向上方之上。颜玉人喉头一动,直接就将汁水吞咽了下去,正在擦拭嘴角溢出来的部分,神情还是不变的温柔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纯阳本应该感觉到羞愤,但是万花姣好的面容和暧昧的动作让画面变得淫靡起来,来不及擦净的乳汁顺着万花的下巴滴入胸口,又消失在衣襟内,而唇上还残留的些许,被万花猩红舌尖一扫,吞入腹中。
道长,道长脸更红了,侧着脸不想承认自己有被诱惑到。但万花却没有放过他,手仍按压着双乳逼出更多奶汁,奶液肆意流淌在道长胸腹上,一路往下混入小腹间的精液中。
原本好好一个不染凡尘的仙人道长,现在却在男人塌上喷奶又喷精,胸前涓涓细流,身上一塌糊涂,真真是羞死人。
然而随着奶汁被挤出,道长却感觉到久违的轻松和舒适,仿佛卸下了重担一般,面上羞愤欲绝,心里却隐秘地期待着万花大夫弄得他更重,最好把奶汁都挤干净。
挤到最后,颜玉人更是再次吸吮已经发红肿胀的乳头,唇舌并用直到再也吸不出一滴汁液来,这才放过这对饱受欺凌的玉乳。
随着奶汁被排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人看得一干二净,更甚者,被把玩。
但万花始终淡然的样子莫名安慰到了道长,仿佛这样并非会令人厌恶排斥一般。今晚的遭遇已经用尽了他的精力,胸前久违的轻松更是令他心神一松,再次陷入了沉睡。
暗沉的夜色笼罩下,烛火跳跃间,颜玉人神色不明,望了道长良久,才将人从塌上解下来。
丝毫不在意这些脏污,他搂着昏睡的道长去了温泉,用热帕细细将人清理干净,顺便泡了会。
睡前万花将人安置在自己床上,当然,他没忘记将皮带重新绑上,毕竟明天药效便会过,颜玉人可不想赌道长的良心发现不会对他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绑住道长很简单,床上安装着环扣,使用时只需要自备皮带即可,是很方便的机关。
折腾一晚上万花也累了,不一会便也睡着了,今天也是做个好大夫的一天呢,开心^_^☆。
两人皆是被吵醒的,厢房外一阵喧闹声,吵得人睡不着。纯阳仍在困倦中,颜玉人却已经已经起身了。
颜玉人一打开门,正午时分,阳光明媚,院中却乱糟糟一片。
一片羽毛从他眼前飘过,接着又一片羽毛飘过,颜玉人夹住一片细看,黑白相间的鸟羽。但他分明记得自己没有养鸟,他只养了只松……鼠?!
颜玉人:“#`皿′檀书!!院里这只鹤哪来的!!”
万花的院里摆设不变,却多了只白鹤。
一只戴着薄纱斗笠和淡蓝色围脖的白鹤。
一只正在他院里疯跑狂跳的疯癫白鹤。
而这只白鹤的出现肯定和檀书脱不了关系,因为他家肥松鼠正骑在人鹤脖上,任由人家怎样闹腾它依旧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归云?”
一声惊讶的呼唤自颜玉人背后响起,白鹤归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瞬间窜进了卧房。
待万花回头,只看见白鹤依偎在不能动弹的主人身边,委委屈屈地啼叫。
哦,檀书那只胖松鼠终于肯下来了。
白茸茸的檀书摇着大尾巴咬着鹤子的围脖把鹤往花哥方向扯,鹤拼命挣扎,又落下不少的羽毛。
道长心疼又焦急地呼唤,不甘心地再度尝试挣脱束缚想要去解救自家爱宠。
万花:……头好痛,要窒息了,好想吸氧。
他走到床边,一手拎起自家檀书,一手擒住被欺压的白鹤。冷冷的眼神一扫,两只小动物瞬间消停了,乖乖巧巧地被万花捉着不敢动。
见场面得到控制,颜玉人重新挂上温和的浅笑,他试图安抚道长:“道长莫怕,这松鼠是我养的宠物,他总是喜欢带些奇怪的东西回来”
……纯阳看着万花手里掐着的瑟瑟发抖的白鹤,并没有被安慰到并且对万花怒目而视艹皿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玉人:……
看檀书的反应,他也猜到了怕是之前带的东西都是这位道长的,这次连人家的鹤都抢来了,怨不得这道长昨晚袭击他,看来是被当成偷人私物的登徒子了。
颜玉人叹气,他感觉自己被顽皮的爱宠坑得好惨。
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他跟道长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诚恳地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恶意。
为表诚意,他先解开了道长身上的束缚,将鹤子归还,还拿来了檀书之前带回来的一应物品,其中朔雪已经能凑一套了,这效率也是让人汗颜。
因为道长身体的特殊情况,颜玉人还贴心的准备了抹没有用过的束胸,由非常贵的温折枝管家赞助,虽然道长不是很领情的样子,甚至脸色更黑了。
随后为了避嫌,万花跑去后院浇水除虫。为什么不担心道长逃跑?开玩笑,又是被揉了奶又是被封了内的道长还想跑走?尽忠职守的温管家第一时间就会将他捉,啊不,请回来。
万花走后,纯阳裹着薄被蜷缩在床角落发呆,过了良久,才终于有了动作。只见道长缓缓伸手拿起束胸,他忍耐着胸前的阵阵麻痒刺痛,先小心地将昨晚被狠狠疼爱过的一对嫩乳缠上,一层又一层。即使过了一晚,纯阳的乳尖仍旧是敏感红肿,双乳更是有青青紫紫的指印,一看就是遭人过分欺凌的样子,略微用力还能再挤出几滴白乳,不像仙风道骨的纯阳弟子,倒更似青楼里挨人肏的浪货。
赵雪衣一圈圈缠好胸,将原本饱满的部位勒得只剩下微微起伏,好在昨晚胸部遭到一番挤压,才让他比平时好受了些许。
待缠完时,呼吸已有不畅,赵雪衣顿了数息,眼泪突然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颜玉人站在门前很是尴尬,他一进来就看见纯阳道长情绪崩溃抱膝在床上低声啜泣的样子。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何况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大夫,他应该是不能对这种情况置之不理的。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道:“我昨晚替你看过了,你这地方应该是药物所致,这种药物我曾经在阵营见过,抱歉,我没有办法帮你恢复,因为这并不是毒……”
颜玉人顿了顿,他有点说不下去,毕竟事实对于纯阳的确过于残忍了。
他沉默下来,静静陪着哭泣的道长。等到道长情绪渐渐稳定,万花递了张帕子。
道长红着眼接了过去,擦干泪痕后,他拽紧帕子声音哽咽沙哑:“我这个,真,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么。”
颜玉人低头看地面,“抱歉”。
道长再也撑不下去,倒在万花怀里呜呜哭叫起来,眼泪濡湿了万花的衣裳。颜玉人抱着怀里颤抖的道长,一下下抚拍着他的脊背柔声安慰他,并趁机邀道长暂住。
被击溃心神的纯阳道长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还与万花互通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