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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吱溜溜在路上走着,的确是去往满月家的方向,对于落入掌中的猎物已经没有再费心准备陷阱的必要了。
满月伏在车厢里,那酒中有东西,药性极为霸道厉害,此时已让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趴在软座上,任由体内的温度迅猛的攀升起来。
赶车的人将她扶到了她的床上,满月艰难的抬起头想要看清那作恶者的面孔,她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却仍挣扎着守住一线清明。
对方不敢看她的眼睛,不太自然的侧开脸去。
“你…你别怪我,日后嫁入贵门,说不定还要感激我呢。”
他将无力的秀姐放倒在床榻上,并没有久留。
房间的木门重重合上,被从外面紧紧锁住。
屋子里的女人便成了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只等那个看中了她的男人在宴上吃饱喝足,便可悠然从容的过来享用她的身体。
叶千觞走进满月的院子,远远便看见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烛光。
他停下脚步,眼中透出了些许疑惑,满月的作息他很清楚,断不会临近子时还未就寝。
所以……是生病了吗?还是又被明教劫镖受伤了?
他担忧起来,却不想进了屋子竟见到一把铁锁将满月的房间从外头牢牢锁住。
叶千觞变了神色,当下转身蓄力一脚,木门顿时四裂飞散开来。
“满月?!”他冲进房间,秀姐一动未动的倒在桌边,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满月!”叶千觞奔上去想扶她,却还未及近身,就见一道银光当面挥了下来。
满月已经不太清醒了,却还留着一丝气力想要最后一搏。她刻意等送她回来的人离开才踉跄着起身将桌上针线篓子里的绣剪扣在了手心里,便是在等待着歹人近身的瞬间能以命相博的机会。
云裳亦是武者,这一击十分凌厉,叶千觞全力一避才堪堪躲过了要害,却仍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刹时屋子里便弥漫了一层腥锈的血气。
可他此时顾不得这些了,满月竭尽全力的一击扑空,整个人摔在地上,她中药已久,身体被高涨的情热裹挟着,汗出如雨,衣襟在先前的发作中已被她无意识的扯开,露出了一小片肌肤。
叶千觞恍然明白了她中的是什么歹毒的药物,连忙将她抱起来想将她送回床上安置。
可满月却挣扎着要推开他,她的残存意识并不足以让她判断来者是敌是友,只是凭着最后一线本能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满月!满月你醒醒!是我!”
叶千觞只得一遍遍的唤她。
满月在无尽的浑沌中勉强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叶千觞,许久才认出他来。
“叶…千觞……?”她在他焦急的目光中抢回了些许理智,糯糯的低声唤了声他的名字,想要确认般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她有好多的话想问他,想问他为何要不告而别,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可一开口,溢出唇畔的却是一道被情热逼出的呻吟。
“呃啊…………”
激烈的情药再次发作起来,满月看着眼前的叶千觞,近乎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叶千觞心急如焚之下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扯,霎时同她一起滚落在了地上。
“小心!”眼看就要嗑上坚硬的地面,叶千觞下意识将手垫在满月脑后,却被满月翻身压住。
灯烛下,满面潮红的秀姐跨坐在刺客的腰腹上,全靠撑在他胸口的双手才不至于软倒下去,她轻喘着,体内灼热的难受,可叶千觞的身体却一片清爽,让人不禁想要更多的贴近一些。
满月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她从未触碰过情事,此时就像一只初次下场捕猎的小兽,只靠着本能急切的在他身上四处磨蹭着,将自己火热的身体尽可能的贴上叶千觞的
秀姐高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给了叶千觞,他心脏飞快的鼓动着,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压倒在身下,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冲动。
心爱的女子坐在他的身上,春水般柔情的眼眸几乎要将他的心都融化了。雄性的本能在身体里叫嚣着,想要把她拥进怀里,要将她整个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可当他的双手握上她的雪腰,脑海中却浮现出方才她在他怀中推拒不安的模样。
满月她……并不愿如此。
叶千觞松开了手中的劲力,将自己交到了她手中。
“满月……”叶千觞望着满月撑在他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的双手,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却足以让他动情了,他唤着她的名字,一双眼睛专注的望着她。
“我不动,如果你难受了,可以来随意碰我,好吗?”
满月并不能完全明白这段话的含义,她的目光被叶千觞张合的嘴唇吸引,那处仿佛有着无尽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灼热的气息从相交的唇舌间传递开来,一时间叶千觞竟分不出他们二人究竟是谁更为热切的想要触碰对方。
满月体
', ' ')('内的药力已经彻底发散出来,她本能的吮吻着叶千觞的嘴角和脖颈,指尖急切的摸寻着他衣服上的系带。
叶千觞握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解开了凌雪阁制服下隐秘的暗扣,将自己全数剖露在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具全然属于武者和刺客的身体,精壮的却不夸张的胸肌,劲韧的腰身,四肢的线条修长而优美,将野豹般的爆发力潜藏其中,他的身上有许多刀剑留下的伤痕,却并不能折损这具身体的美感。
满月将赤裸的叶千觞看在眼里,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冲,他本就好看,好看的相貌,好看的眼睛,如今更是好看的叫人挪不开眼。
她口中干渴的厉害,就连身体隐秘的深处都泛起疼来。
叶千觞拥住了她,喘息着吮吻她的指尖。
“满月…我是你的…这具身体,我的心,我的魂,都是你的,你明白吗?满月,我…喜欢你……”
“我……”
满月从未想过自己掩埋在心底的情愫能够得到回应,心中情动更甚,她没有说话,却微微颤抖着,将自己的衣裙解了开来。
雪白的玉体半隐半遮的呈现在叶千觞面前,带着三分女儿家的娇羞,就像一朵将开的动人牡丹。
叶千觞的呼吸刹时变得沉重起来,不由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二人再度缠吻着,纠缠着倒在了床褥间,他们急切的抚慰着对方的身体,用自己的手和唇探索着未知的领域,想要在对方身上染上自己的痕迹。
叶千觞的唇滚烫的在满月身上游走,温柔而又眷恋,从她的眉眼到唇角又一路吻到了她的小腹上,满月不安的想要闭拢双腿。
她的身子早在情药下催的狠了,又被如此热切的爱抚了许久,身下早已成了泽地,将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小块。
“你别怕,我不会伤你。”
叶千觞允诺着,轻柔的分开了她的腿,羞涩的花穴终于展露出在他眼前。
满月呼吸颤乱,她感受到了叶千觞炙热的眼神,却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和那些在背后响起的嘲讽。
真的要用这样的身体面对叶千觞吗?
她瞬时慌乱起来,这样的恐慌甚至压制了体内的情潮。
可叶千觞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在满月自卑的缩回自己的心防之前,柔软的唇舌落在了她的花穴上。
“呃啊……你啊……”
满月浑身一震,腰肢顿时软了下来,叶千觞埋在她腿间,温柔的舔吮着那处敏感的花蕊。
“啊……不……别…这样唔……啊…啊啊……”
满月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叶千觞滚烫的气息落入她的秘谷,满月急促的喘息,吟哦着,将双手插进了他的发间,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拥抱自己的爱人。
叶千觞安抚的吻着已经被露水沾湿的毛发,用灵巧的舌尖分开了重重包裹的花瓣,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花核,被褥中的满月不自觉的绷紧了足弓想要合拢双腿,绵密的情潮涌上来,叫人无从招架。
然而这一次叶千觞没有听从他羞涩的爱人无意识的阻拦,为了避免稍后可能的受伤,他甚至将枕头拖了过来,垫在了满月腰下。
火热的吻又落下来,继续舔舐着那处幽径,早已湿软的入口开合着想要他进来,急切的甚至从身体深处泛起疼来,满月无法抑制的颤栗着绞紧了身子。
“叶千觞…我……唔……”
又一股蜜汁涌出来,浇在早已湿滑淋漓的花径上,甚至无法容纳的溢出了穴口,她羞红了脸庞,水盈盈的眼睛看向叶千觞。
心爱之人这般情动的眼神,同样已经忍耐许久的男人如何还能再把持的住呢。叶千殇脑海中嗡的一声炸开了一道白茫,身体却已经先于意识的拥住了眼前的爱人,而后深深吻了上去。
在坊里时,满月偶尔也曾听闻过出嫁的师姐们的闺房密语,知晓有些师姐破瓜时因男方的莽撞而引起的疼与伤。可叶千觞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进入她的时候,满月并没有感觉到痛楚,反而有种自内心而来的欢愉和满足。
叶千觞最不愿伤她,克制的挺动着腰身,他们就像一对榫卯,无比契合的嵌在一处,带给对方更多的欢愉。
满月小声吟哦着搂住刺客的肩背,叶千觞小幅度的动作着,将头埋入了她的胸前。
窗外的月色正好,在这座简陋的小屋里,两个互相依偎的人终于彻底合二为一。
这场鱼水之欢几乎持续了一整夜,直到黎明十分满月体内的情药才终于散去。
满月实在累坏了,在最后一次情事中几乎昏过去,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还在眷恋的吞吃着,不肯让叶千觞离开。
叶千觞将她抱在怀里,随手扯过一旁的薄被为她盖上。
他心中是这二十余年来从未有过得安宁和踏实。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追查,究竟是什么人给满月下了这生怕不能成事,要把人往死里算计的歹毒情药。
且不论此人是谁,他叶千觞都绝不会与他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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