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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方迢和长歌情缘之后,他就每日乖乖黏着长歌,基本做什么都在一起。
一是怕自己一个人出去被那些之前喜欢抽打他屁股的人抓住调戏,二是他也的确喜欢这个温柔漂亮又把他拯救于水火之中的长歌姐姐。
只是长歌有些爱好让他感觉羞耻。
虽然没有外人来打他屁股了,可长歌总是喜欢找各种理由借口把他衣裤一剥,然后拿着方迢自己做的戒尺把他屁股抽肿。
那戒尺也是长歌要求方迢做的,当时他们二人去了竹林,方迢在长歌的要求下折了一根竹子带回家,光着屁股细细打磨,最终打磨成了一根二指宽的细长竹尺。长歌又在竹尺上刻了蓬莱特有的珍珠贝壳图案,以表示这是方迢专用的戒尺。
方迢当时有些害怕地看着长歌雕刻,果不其然,等长歌雕刻完,她直接让方迢把屁股撅起来,顺手抽了五六下来测试。竹尺击打臀肉的声音清脆又响亮,长歌又用了劲,仅仅六下,方迢的屁股上就有了戒尺的长痕。
而之后,那戒尺就被挂在二人家园的大厅墙上,一进屋子就能看见。长歌笑着对方迢说这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他记住屁股上的痛,不要老是犯错误。方迢当时刚刚被抽打了一通,伸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臀肉点头表示知道。
除了这件事,二人在性爱上也是由长歌主导。
有时方迢得了乐,正要释放的时候,长歌就突然起身,伸手捏住那处不让他射精,看着方迢难耐地在她身下扭动又哭着求她让他释放,她就笑眯眯地要方迢叫她相公,把人玩弄的满脸泪痕的时候才允许方迢释放。
方迢经过她这样玩弄,身体越发敏感。除了臀部与私处,双乳也是长歌喜爱万能弄的地方。
她经常戴着弹琴用的手甲去撩拨方迢的乳头。她喜欢先把方迢双手捆在身后,让他把胸部向前挺,看着那两处红粒在手甲的刮擦下慢慢变硬挺立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向外拉扯,再往里面推回去。然后用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揉捏,直到那里变得红通通为止。
她边玩还要边说:‘把你这里揉的像女孩子一样,怎么样呀?’
这时候方迢就只能轻轻扭着上身,急促的喘息然后道:‘呜......不,不要......’
这日,长歌喊方迢带她躺鸡。她说蓬莱仙岛的人都会飞,向来是绝境战场一霸,她的周常还没有做完,要方迢带她一个前十。
其实方迢平时根本不怎么玩这个活动,他之前光为了逃避被揍就已经很辛苦了,根本不知道绝境战场要怎么玩,可长歌都这样说了,他也总不能拒绝。
主要是拒绝之后会被揍。
伞伞好惨,但伞伞不说。
他硬着头皮带长歌排了绝境战场。一进去就好家伙,右下角。他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跳了下去,想着捡捡垃圾先把自己身上的装备填满,然后再慢慢把装备提升起来。
最起码得进个前十啊,他默默祈祷。
天不遂人愿,他虽然一身绿装混搭几个蓝装凑齐了,可手中一颗大药一件伪装也没有捡到。方迢只好像个浮游生物一样在天空中飘着,晃晃悠悠的。
突然背后传来一道剑意,直接把他从空中击落。虽然沙地柔软,可被太阳直射发烫,剑气又刮伤了他的后背,让方迢感觉后背传来一阵疼痛。他想立刻浮游天地,凭借辰级征夷拉开距离逃跑,可对方装备平均三万二,又有五个人,最终以方迢逃脱失败告终。
成绩结算一出,十一名。
方迢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长歌的表情,想也知道今晚会很难过。十一名,明明只要再前进一个名次就不用被揍屁股了。方迢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又排了好几把,才进了前十。
二人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长歌在前面走,方迢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身后,边走边轻轻摸着自己还依旧白嫩的屁股,毕竟等下就要变色了。
一进家园,长歌笑眯眯道:‘把裤子脱了,光着屁股先好好反省一下哦。’
‘好,好的,夫人。’方迢小心翼翼。他先把自己校服的裤子脱掉,又把上衣衣摆别到腰后,然后从大厅墙上把戒尺拿了下来走到角落里跪下。尺子不被允许拿在手里,方迢需要掰开自己的臀缝,然后把尺子塞进两瓣臀肉之中,用臀肉的力量夹住。
长歌一回来就看见自家蓬莱乖乖的跪在角落里,屁股中间还夹着一把即将亲吻上他屁股的长戒尺,只是那臀肉要一直夹着东西,似乎累的厉害,一抖一抖的。
方迢听见长歌回来,扭头求饶的看着她,道:‘夫人,我,我夹不住了......’还没说完,那尺子就从臀缝之中滑落到了地上。
长歌看他忍得满脸冷汗,大发慈悲让他起来趴到床上撅高屁股。方迢松了一口气,赶紧按照要求摆好姿势。
长歌捡起地上的戒尺,侧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按住方迢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戒尺在他的屁股上比划着。
方迢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落下的戒尺。
‘啪——’
', ' ')('长歌落了第一下,力道有些重,只是方迢的腰被按住,只能徒劳地踢踢腿扭着屁股,却是怎么也逃不开的。
‘呜啊——’方迢没忍住,被抽得交了出声。他边忍着疼痛边想道:当时怎么会觉得她温柔,这抽得也实在是太痛了些。
长歌一尺又一尺,戒尺横落在方迢柔软又高翘的屁股上,直到把那里抽得高肿。她的戒尺还时不时落在方迢的臀腿交接处,那里的肉比臀部要更嫩,只是轻轻抽打,都能传来忍不住的痛感。
方迢踢着腿想躲开戒尺,却被长歌凑在耳边轻声威胁:‘方迢,要乖乖摆好姿势哦。不然......’虽然她的话没说完,可方迢知道如果自己不按照她的话做会发生什么,只能强迫自己不要躲,保持一个姿势趴在床榻上。
等长歌抽尽兴了,方迢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是白色的了,红色的肿痕遍布他的整个屁股与大腿根部。
长歌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床榻上双腿分开。红屁股被压在床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方迢呜咽着想起来,可长歌不允许,他也不敢真的乱动。
‘自己扩张一下。’长歌用手点了点方迢的后穴,轻声命令道。
方迢脸一下子就红了,他知道长歌这是想和他进行交合的前奏。于是他接过长歌递来的软膏,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然后大张着双腿,手从中间穿过把软膏涂抹在自己的后穴上。等后穴的热度把软膏软化之后,他再把中指插到后穴里,开始缓慢地抽插。
等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方迢又慢慢加了一根手指,直到后穴湿软,能吞吐进更大的东西为止。这期间他的分身已经变硬高挺,可长歌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丝带从上方绑住,让方迢难受却无法释放,只能用后穴一张一张地邀请着手指插入。
‘好了,把手拿出来吧。’长歌笑道,从旁边的匣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玉势,往方迢后穴里插去。那后穴已经扩张好,很容易就把玉势给吃了进去。玉势是冷白色的,配合着方迢被抽打得通红的屁股,倒是好看得很。
长歌用飘带把方迢的双手绑起来,又把他双手太过头顶,固定在床头,然后把自己的衣裙脱掉,抬腿跨坐在方迢的身上。
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按在方迢的胸口上,弯身下去亲了亲方迢泛红的眼角,道:‘乖。’
然后把方迢分身上方的丝带解开,把那已经高挺发烫的分身吃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然后摆动着腰部一上一下地开始动作。方迢的玉茎被软肉包裹着,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可长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她边在方迢身上动作,边伸手握住插在方迢后穴的玉势开始抽插。方迢只觉得自己在操着人又在被人操,前方与后穴的刺激让他浑身抖得不行,可双手被束缚住无法慰抚,只能摇着头用泛红的眼角可怜兮兮地看着长歌,还张着嘴喘息求饶。
‘啊......哈啊......夫,夫人,让我射......嗯.....后面,后面别,别插了呜......’
长歌握着玉势抽插的手速度更快,刺激得方迢又是一阵喘息,她笑道:‘叫我什么?’
方迢被操弄地红着眼角,用那似是水光粼粼的眼睛看着长歌,开口乖顺道:‘相公,相公求你......呜,好难受......’
长歌被这眼神一看,一下子没忍住,私处涌出一股水,直浇在方迢的龟头处,前方与后穴双重的刺激让方迢射了出来,他双眼失神,张着嘴巴喘着气。
长歌看他这样,更觉喜爱,含着方迢的玉茎俯下身子开始亲吻他,从他的眼角亲到了他的乳头,又张口把那乳头含住,开始轻轻撕咬,并用柔软的舌头轻轻划着圈,直弄的方迢的乳头在长歌口中充血挺起。
长歌放开他的乳头,换成手指来玩弄着,开口温柔道:‘哎呀,只是亲一亲就起反应了吗?方迢真是敏感呢。’
方迢此时已经有些缓过来,他抬眼看着长歌,扯起笑容软声道:‘夫人喜欢就好。’
长歌喜欢极了他这幅样子,从他身上起来又把他拉着坐起,自己坐在了方迢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又用手按住方迢的后脑勺,让方迢把脸埋进自己的白软又有弹性的双乳中,感受着方迢的呼吸。
她摸着方迢的头发,笑:‘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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