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胡愚获经常会想,再见到何文渊是什么样子,自己还能不能认出他,但更多的,是她时不时在心里问自己——还能见到何文渊吗?
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她自打从律师口中听到“何文渊”三字以后,就再也没尝试过要去找寻他的消息,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可是他真的出现在见手青的那晚,自己的第一反应是退却。
她料到,男人看她的眼神,本就不应该是当初那样,但是自己真的接触到的那一瞬,她仍有些心惊。
而后的羞辱、折磨,胡愚获照单全收。
权当是五年前何文渊没做的事,拖到了如今。
其实,不需要他那作为羞辱的三千,她迟早能攒齐手术费。
能像这五年的日日夜夜里,一样的将就过活。
可她还是想要靠近何文渊,就算已经明白了男人只是想折磨她。
五年里,出现在她面前的,像庞龙复这样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那些男人虽不到何文渊那样雄厚的财力,但能给她的,b现在的何文渊愿意给她的多得多。
胡愚获尝试过接触,却连手都没牵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些地方不对,说不上来。
当年的事,对何文渊来说是日夜折磨的梦魇,对她来说难道不是?
何家的律师在她面前说出那句魏文殊才是她的男友那个场景,胡愚获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
内疚,震惊,或是后悔,她已经忘了自己当时的情绪,但脑海里有句话忽闪忽闪着,像是亮着红灯。
——何文渊知道了自己的背叛。
但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仍然想要靠近他,像是一种本能,一种已经成为了本能自然的习惯。
不得不承认,她潜意识里执拗的觉得,何文渊是唯一那个值得她依靠的人。
以前和别的男人了解时,总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的地方,在何文渊重新出现后说得上来了。
尽管时隔五年,尽管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站在何文渊身边。
是别人,是谁都不行。
一个字形容——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灯被男人关闭,唯一的光源来自落地窗外,月光,是惨白sE。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何文渊应该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要睡觉了,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她仍跪在原地。
胡愚获b迫着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
如果重逢只是互相折磨,
如果何文渊也和自己一样,只感受到了痛苦,
这段关系,两个人的牵扯,究竟何去何从。
胡愚获终于起身,拖着酸胀刺痛的膝盖,周身不着寸缕,走到了床边。
何文渊已经闭上了眼。
她伸出手,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伸到了男人的脸前。
在空气中,手指轻轻拂过,似是在描摹男人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了一个月,我就回兆城。”
只有不到一周了。
她的声音很轻,何文渊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没有回应,胡愚获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却察觉到了他的呼x1,忽地便沉重,乱掉了。
她收回手臂,赤着脚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