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像斗败的公鸡。
“小姑娘,我看你挺年轻的,怎么下棋这么厉害!一个厉害就算了,居然样样都精通!教教我们呗,收我们为徒吧?”
听见大家都要简思收他们为徒,司怀安拉着简思就跑。
“你们想得美,她已经答应收我为徒了。”
生怕他们追过来,拉着简思跑了好远才停下来。
一边回头看,一边气喘吁吁道:“思思啊,你上次可是答应收我为徒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简思故作为难道:“我也想啊!可是我丈夫生病了,我得照顾他,只怕没有时间。”
司怀安不假思索道:“可以请护工嘛!我出钱。”
简思:“我有钱!不是钱的事!作为妻子,我怎么能把病重的丈夫放到医院,自己则在外面潇洒呢!”
司怀安眼神一暗:“……??”
“除非……”
简思故意顿了顿。
司怀安双眸登时又亮了:“除非什么?”
简思道:“除非,除非您出山,治好我丈夫的病,他回去管理公司,我就有时间留在这里全心全意的教您下棋了。”
司怀安闻言,不假思索一口拒绝:“不行!”
简思低下头,难过道:“那就对不起,我可能没有时间教您。”
说着,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转身就走。
“喂……”司怀安伸手想去抓她。
但是想起她的要求,手又僵在半空中在,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简思早就猜到了司怀安今天不会答应,所以她也并没有多失望。
后面的几天里,她还是和往常一样,隔一天就来一次,在凉亭里和大家切磋,偶尔的指点他们一下。
司怀安鼓着腮帮子站在旁边,看见简思指点他们,相处的其乐融融,气呼呼地瞪着眼睛。
心里纠结,想要拜简思为师。
可是却又无法违背誓言。
在这种纠结的情绪里又过了几天。
眼看着周围的老头在简思的指点下,棋艺突飞猛进,而自己却好像陷入了瓶颈一样,始终没有突破,怄得要死。
时间一天天过去。
司怀安的心也渐渐的开始动摇。
这天,简思又在凉台里指点大家,突然接到了医院里的电话。
“请问是陆佑霆的家属吗?我是天安医院的吉姆医生。”
“我是!”
听见是医生来的电话,简思呼吸一滞,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作为医生,太知道医生给病人家属打电话意味着什么了。
果不其然,吉姆忙道:“陆先生的情况不容乐观,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不容乐观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是字面意思。
但是简思却清楚明白的知道,这只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其实就是陆佑霆现在的情况很严重,需要她马上过去一趟。
简思眼眶瞬间红了:“好,我马上去——”
结束通话后,简思往外面狂奔,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心脏‘咚咚咚’的狂跳不止。
仿佛随时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一路上,她都在默默祈祷。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她突然好后悔,应该答应华云擎的提议的。
她不应该为了那该死的原则而选择现在这种笨办法,这无疑于是拖延了陆佑霆救治的时间。
呜呜……
如果陆佑霆出了什么事,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