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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晚看着面前健硕的身体,咽了一口口水。
经过了两天的尝试,她亲手配了一份断金液。老者看着玄乎,却的确是有几分真本事。材料简单易得,制作过程也不是非常困难,但确是极其有效。岁晚用自己一根不太钟意的银簪做了试毒人,棱角分明的银簪瞬间化成一摊液体,再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她特意买这断金术,便是为了取掉小鸵鸟的乳环。
他被小姐叫到房间内,小姐人却不在。阿甲自觉的跪在门口等候,心中都是忐忑。换句话说,最近他的心中无时不是含着忐忑。他时刻都害怕心思被小姐发现,日子过得煎熬极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难得入眠又噩梦连连,一会梦到小姐失望厌恶的表情,一会梦到自己被赶出府的情景。
小姐来了。他规矩的磕头,被岁晚扶起来。
“下次叫你我不在你就别跪啦。”岁晚有点心疼,“在软榻上坐着等我便是。”
“这不合规矩。”阿甲声音有些小。他怎么能坐小姐的软榻呢,岂不是脏了小姐的地方。
“规矩规矩,你眼里只有规矩,没有我吗?”岁晚嘟囔两声。手心颤抖一下,她感觉小鸵鸟又要跪,小手微微用力,示意他待在原地。
“你站好,把衣服脱了。”
阿甲自然的以为小姐要享用自己。他乖顺的脱下上衣,又准备脱裤子——上次岁晚的确是这么要求的。脱得光溜溜,身上就感到有些凉气。偏又不让跪,大喇喇的站着,像在展示自己的身体一样,阿甲有些害羞,面颊浮上两片红云。
自习武开始,阿甲的身材是变得越来越好了,原本瘦弱的身材变得健硕,上身有好看的腹肌。岁晚取了断金液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她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硬了。
飞快的甩了甩头,她有些心虚的问:“不是叫你脱上衣吗?怎么全脱了..”
“小姐上次...”阿甲有些无措,下意识先解释,突然又改口,“阿甲愚笨,请小姐责罚。”
一张脸越发红的厉害。原来是自作多情,小姐好像并不是要享用他。他窘迫的想要钻到地下,却又因着小姐的命令,不敢跪也不敢动,只是低了头,直直的站着,像做错了事被罚站的孩子。
岁晚有些好笑。她拉着他的手,引他坐在小塌上。“算了,你不穿也没差。”
“把手放到身后。”
阿甲乖乖的背过手,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
突然,他感觉乳头上凉凉的,像有细小的风从四周吹来。他浑身一颤,却没有动,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只看到岁晚漆黑的后脑和作乱的葱白手指。
今天小姐想玩乳头吗?
乳头生出一股瘙痒。他难耐不已,不知道小姐用了什么药,像有蚂蚁在微微啃食,又痒又有些微微痛麻,让他欲罢不能,只想伸出手狠狠地抓弄。
他拼命的忍住,只是脸越来越红。他的手还背在身后,他用左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右手大拇指指缝,让痛觉帮助他更清醒。
小姐给的,他必须全部受着。
小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走了出去。裙角扫过他的腿根,有些迷茫的阿甲本能的伸出手想留住小姐,又停在半空,颤抖着又放到背后去。
小姐说..要把手放到背后...
寂静的房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阿甲却觉得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响声。乳头太痒了,挠的他的心脏一颤一颤,又碰不得。阿甲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什么也没做,光是被碰了碰乳头,下面就淫荡的立了起来。
想要...痒..好痒...
当阿甲回过神来,小姐正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自己...
他的手正放在乳头上狠狠地掐弄着。两颗乳头被粗暴的对待,变得又大又肿,化开金属液体,在玩弄中滑到上身的各处,手指上还沾着些,像是在张扬舞爪的宣布他的淫荡,下身还直挺挺的立着。面色潮红,眼中弥漫着微微水汽,带着些迷茫。
他脸色煞的白了,头低低的垂着,一下将手收回放回在背后,几根手指头不断的互相打转,昭示着主人的紧张和无措。
岁晚回过神。她的确是忘了,老者说这东西对皮肤有些痒,看阿甲现在的模样,好像不只是有些。她有点内疚,手里抱着清洗用的水盆,轻轻放在阿甲的边上。
他的心跟着水盆落地的声音一颤,鼓起勇气抬眼看了看小姐,只看到小姐低头用水沾湿抹布,却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心里更是紧张,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一边又觉得胸口仍是瘙痒极了,好想上手抓挠。
他的声音里含着紧张,尾音都在发颤:“对、对不起,小姐...是甲奴淫乱...太痒了..实在忍不住才...”
他身体还在忍受着瘙痒的折磨,声音越发沾了情色,心里也越忐忑难安。
“小姐..呜....小姐...奴错了...”听不到岁晚的回应,他急的不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不是你的错。”一阵冰凉
', ' ')('的触感袭上他的胸口,他一阵战栗,感觉痒意好像稍稍缓解。
岁晚手里拿着沾湿的毛巾,一下一下轻轻的擦拭阿甲的乳房。他刚才乱动,金属液弄得脏兮兮,她耐心的一点一点擦过去。
毛巾触及的地方都是一片冰凉,小姐手指碰到的地方却是火热,像要烧起来一样。
岁晚也已是色欲上头,小鸵鸟刚刚可怜的小模样激的她身下又胀大几分,裙子都凸起一块。但阿甲还在不舒服,她细心的擦拭,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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