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新爹一茬接一茬。”
讲道理,人不能不对新爹心动,这是无比正确的、中肯的、有战略实际意义的。
比赛嘛,向来是成绩第一友谊第二。巫黎的目标非常明确,既然是要参赛,那肯定是冲着第一去的啊。既然如此,秉持着从《拭剑》那时候的心态,他去看两眼新爹,也没什么吧?
“嗨——唉唉唉”刚伸出手去巫黎就被两只刀架走了。
小气鬼!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
”好刀。”巫黎的手指交错,轻轻叩击在刀侧,雪白的利刃发出清脆的铮鸣。
段清晏收起折扇,借着去拿更上一层的扇子的姿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把巫黎半边身子圈进了怀里。
对于两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来说,这个距离并不合时宜。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巫黎姿态淡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私人空间有被冒犯。他还勾着唇角,指尖贴上刀锋——
“不敢。”段清晏垂下视线,怀中人比他矮半个头,这个视角只能看到莹白的耳垂和纤长的脖颈。“在下段氏,清晏。海清河晏。”
巫黎转头,习武之人悠长的鼻息从他耳畔掠过:“好名字。在下巫黎。”有点痒。
“我知道你。”段清晏的手并没有从那把品质一般的扇子上移开,他的手指抚过扇柄的刻纹:“上一届名剑大会,表现甚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吗?我还以为会是更有趣的部分。”巫黎轻笑,柔软的指腹就这样轻轻地、轻轻地顺着刀刃摩擦。只差着分毫的距离。
段清晏把玩着玉质的扇坠儿,被打磨的分外圆润的珠子看上去倒比扇面的山石飞鸟更有趣味。“有趣?”他故作不知,实际上眼神却一只盯着因为巫黎转头而露出的一侧后颈。
新鲜的牙印和吻痕。
巫黎嘴角的弧度更高了,他换了一个方向侧头,刚好能和身后人余光相接:“不敢打扰段公子雅兴。”纤长的睫羽扑闪着,眉间的小痣泛着红。
“告辞。”
巫黎的手离开那把除了锋利之外并没有其他可取之处的刀,并无一丝伤痕。段清晏捻着扇坠上的流苏,只看到离人慵懒随性的背影。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