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青萍却毫无松手的意思,只是紧紧攥着明月先生的手腕,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松叶香,他头一次这么贪婪地盘踞在某个地方,一种本能的欲望逐渐苏醒膨胀……他不想伤了先生,只能徐徐图之。
那血瘤动了轻,无了抑制得舒展开皮囊下的本体,在明月煦风惊诧的目光中伸出背后的触手,它们轻柔的缠在明月煦风的四肢上,阻断了他去拔琴中剑的手。明月煦风想大呵一声,至少引来巡夜弟子再做商议,却正被那血瘤触手钻了空子,把触手卡在他口中,让他无法闭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进领口,氤出一片深色水渍,更添一分淫靡。明月煦风被双手反剪吊了起来,柳青萍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用指腹细细摩挲,其中的痴迷病态不言而喻。
“先生,我心悦你,你便是我心中高不可攀的皎洁明月。那些诋毁你的人,我都会帮先生除掉,他们再也没办法嚼先生口舌了。”
明月煦风呼吸一滞,前几日听门内弟子谣传死了好些人,有地痞书商,甚至还有一些小弟子,死状极为凄惨,像是被什么怪物嚼碎了骨头皮肉,只剩下些辨不清模样的碎骨和肉块…而且他们都没有人皮,像是被剥干净了皮囊才被吃掉的。不对,不对,柳青萍向来敬重他,也是位谦谦君子,如今倒像是中了什么咒法,亦或是——被那怪物占去了皮囊。这样的想法令明月煦风全身颤抖,他也是人,自然会本能的害怕。
这份恐惧被血瘤看在眼里,血瘤竟慌乱起来,他贴着明月煦风的额头,讨好似的吻他,稀碎的吻铺天盖地落在他的眼角眉梢。
“先生,求您,别怕我。”
明月先生本能去躲他的吻,他阖上眼睑不再看他,但这举动毫无疑问刺激了血瘤,竟是将这副皮囊背后撑开了一道大大的裂缝,从中挤出更多蠕动的触手与息肉。它们泛着幽幽的淡紫色暗芒,甚至还像心脏一样规律地跳动着。
触手探入白色薄衫一下,细小的触手绕在乳尖上束紧了,那两点红樱充血肿胀,变得艳红。触手间在乳尖上打转,随后绽开顶端的口器,花瓣中柔软的蕊包裹住乳尖吮吸。明月煦风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那触手就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着他的乳头,花瓣上尖锐的齿状萼前还时不时蹭过,带来一种如同触电一般的刺痛感。他也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也会有正常的性快感,即使精神上排斥,性器却诚实地半硬了起来。明月先生尽力保持清明,但血瘤却不放过他。
先生身形纤细,宽肩窄胯,触手在他腰间缠了两圈,细细摩挲着腰侧的软肉。这块儿似乎极为敏感,明月煦风全身都开始颤抖,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臀肉紧实,没有女人那般圆润的弧度,却也是挺翘好看。血瘤还披着那张人皮,竟是将脸埋进了先生的股沟,伸出舌尖去舔那朵肉花。人类的舌头显得有些笨拙,但明月煦风却是初经人事的难以承受,他支支吾吾的叫喊,却因为口中被塞着触手难以辨别,只剩下破碎不堪的单音。那肉穴开始收缩,试图阻挡舌头的侵犯,但很显然是血瘤占了上风,毫不费力地破开防线,细细舔舐其中的褶皱,甚至用手掰开臀肉,将那肉穴撑大了一些。
他没收住力,在明月煦风臀肉上留下了一片鲜红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眼看那肉穴翕动着开开合合,像是做足了准备,正在邀请呢。
经了这一遭乱舔,明月煦风纵使是柳下惠也招架不住。那触手解开他的衣衫,把他的腿拉成大字,就像一盘美味佳肴等待食客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血瘤拨开被他汗水粘在鬓角的发丝,青年面颊上一片红晕,眼睑眉梢都是风情,他面相本就偏阴柔,此刻露出更甚女子的娇态,风情万种。触手蹭过青年的脸颊,在平摊的校服处流连。血瘤把脸贴在明月煦风的小腹上,像是一位期待孩子降生的父亲,他吻了吻那平坦的小腹,舌尖顺着那层薄薄肌肉线条的弧度划过。明月煦风此时看不见血瘤在做什么,只能感受到校服处传来的触感,那种未知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很快,一根泛着淡淡红色的触手靠近了明月煦风的肉穴,它与其他触手不同,它看起来更粗,也没有那么柔软。它一直在明月煦风的肉穴旁边打转,将粘液蹭在穴口和臀肉上,甚至插进臀肉缝里顶了顶明月煦风的会阴处。这种感觉很折磨,明月煦风好几次感觉那东西要侵犯进来,它却也只是蹭过,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但就在他稍稍松懈时,那触手却径直定了进去,窄小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了,由于那触手呈现出半透的状态,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的样子,肉穴将触手上的粘液挤出到体外,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那触手也没猴急地向里顶,反而是十分耐心,只是浅浅抽插着,给足了明月先生适应的时间。
明月煦风现在只能打出呻吟和喘息声,当那触手插进来的一瞬间,竟还有一丝释然与满足感,这无异于挑战着他的自尊与廉耻。那触手等肉穴收缩的频率变缓后就开始了侵犯与操弄,显然是把后穴当成了温热的肉套子,大开大合顶弄侵犯着内壁,它进得很深,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明月煦风捏得指甲嵌入掌心,除了激烈地颤抖外,还有带上哭腔的呻吟,他实在是被操狠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弓起身子,血瘤并不打算只单调的操他,它想让先生舒服,于是还用柳青萍的手去爱抚先生的性器。
柳青萍的掌心也有一层茧,确实薄薄一层,抚上去只有微微痒。它用手指扣弄顶端的小口,另一只手却是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明月煦风的性器呈现出粉白色,很干净,主人应该也不常自渎,所以格外的敏感,几乎只是被玩儿了两下就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精水。
血瘤的触手凑过来,将性器与手指上的精液悉数清理干净,甚至还贪婪地深入性器上的小孔,渴望再搜刮一点精水出来。
明月煦风此刻已经陷入了混沌,那触手也变本加厉卸了力气,导致青年全身的受力点只剩下后庭那根粗壮的触手,被那触手顶得不停呻吟。他头发已经乱了,嗓子也沙哑地不像话,肉穴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向外嘟起来,看起来格外淫靡惹人怜爱。他已经被操开了,采撷尽了,再怎么激烈地侵犯也只能蓦然承受,以至于被翻来覆去变换了许多姿势。他最后的意识就是柳青萍把他抱在怀里,他本能的去搂柳青萍的脖子,有触手托着他的臀肉,那根触手还不知疲倦的顶撞着软热潮湿的内壁。他的性器半硬不硬,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见那张属于自己学生的脸张开一条缝隙,露出了一根细细的触手。
他嘴里的触手被抽走了,此刻却除了呻吟什么也发不出来,看着那根触手渐渐伸过来,青年甚至张开了嘴巴。他的舌尖与血瘤伸出的触手勾缠着,不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血瘤伸出手,把他散落的头发捋在一起握住了,向后拉扯着,随后一双干燥柔软的唇吻上了明月煦风的喉结。
“先生,我的先生,我的明月。”
这句话含糊不清,甚至带着粘液咕啾咕啾的细响,十成十的诡异,明月煦风打了个哆嗦,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血瘤不知疲倦,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是彻底钻出了皮囊,露出真身,明月煦风大半身体都被包裹在血瘤其中,看起来就像是要被吞噬了。血瘤的触手紧紧贴着他的脸,没有五官,却感觉到一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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