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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彩蛋依旧是接上章古代平行世界
MingHouse表面上是一间不起眼的酒吧,实则是众多乐队演出后聚会休闲场所。顾简他们一行人推开门后,喧闹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为首的乐队主唱面对齐刷刷的目光依旧是一脸漠然,略微低了低头就往里走,不料半路却被人挡在了身前。
“呦~瞧瞧这是谁来了,”开口的女子是一支小有名气的地下乐队“青春泉”的贝斯手,长相妩媚,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没想到我们顾大主唱出名后还会来这里与民同乐,来~让我代表我们乐队敬你一杯。”
“谢谢,”顾简的语气客气而疏离,接过一旁酒保递过来的鸡尾酒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八年前自己被之前所在乐队的主唱张鹏灌醉并强暴后(见第八章彩蛋),他就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喝过酒——却听有人语带不懈地嘲讽道:“你这喝了跟没喝似的,没看人家女孩子都干了吗?长得女里女气的,行为也跟个娘们一样。”
说话的是一位穿皮夹克的男子,顾简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是某个乐队的鼓手。他患有双向情感障碍,本就不喜社交,在抱团严重的音乐圈也因此没少受人排挤,以往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李奕星出面回呛,然而自从排练室那次后,俩人的关系就因此降至冰点,哪怕顾简连夜创作一首专门献给对方的歌曲,并在决赛演唱后,也并没有任何改善的迹象。
“怎么不说话了?”主唱的沉默让男人愈发放肆,“你这次的冠军该不会也是卖屁股得来的吧?长得妖了吧唧的,圈内应该不少大佬好你这口。”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面对对方不怀好意的轻佻笑容,一向以好脾气着称的鼓手王一航也看不下去了,“再编排简哥小心我揍你!”
“一航,算了。”苍白清瘦的男人微微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径直走向里面预留的卡座,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单,对随后落座的乐队成员说道,“大家这次演出辛苦了,想吃什么随意点,我买单。”
等上菜的时候,顾简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着,略微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定定地看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在指间明灭。随着乐队出圈,公司为了将热度变现火速安排了一系列紧密的商演、巡回演出,留给创作的时间所剩无几。他并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的嘲讽,然而随着滚滚名利而来的枷锁,和贝斯手间不复如初的关系,这一切都让他一时难以招架,精神状态也愈发不稳。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顾简划开一看,是林琛秘书发来的短信,提醒自己下周二和精神科医生有预约。苦笑一声,乐队主唱感叹这服务还真是贴心到家。
平心而论,即使两人存在着肉体上这一层关系,林琛也绝对算是他生命中的贵人。乐队参加节目出名后,虽然后续活动有些超负荷,但经济收入上的大幅提升也很大程度上改善了所有成员的生活。他已经找好了房子,马上就要从现在住的偏远破旧的筒子楼搬到靠近市中心的连锁公寓,那里不仅生活便利,隔音效果也更好,更加方便他进行创作。
他活了三十四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活会变成如今这般,纵然华美的高楼下是深不见底的污浊,那也是从前的那个孤苦无依的阴郁青年从来不敢奢望的幻梦。
又过了几天,某天演出结束,林琛照例把顾简叫到了自己的公寓。一番云雨过后,平素一向沉默的主唱突然开口道:“琛少爷,”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性事过后特有的沙哑,带着一丝微妙的不易察觉的引诱感,“以后可以请公司稍微减少点乐队的商业活动吗,我想花一些时间在新专辑的筹备上。”
男人听后嗤笑一声,冷冷道:“公司前期为乐队投入的钱还没回本,你倒是敢和我谈条件了?”
他看着对方在卧室昏暗灯光下更显迷离的桃花眼,眼角还残留着刚才被强制高潮后流下的泪痕,真是天生下贱,林琛轻蔑地想,然后与此同时内心又泛起痒意。在两种矛盾交织的情绪牵扯下,他不由自主地握住对方的消瘦的下颌,手指粗暴地碾压过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做我的母狗,我就答应你,如何?”
顾简愣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声音有些艰涩:“我现在,不就是琛少爷的……母狗吗?”
说完最后两个字后,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即使自尊已经在这么多年的流离中被磨损得所剩无几,仅剩的那点被完全践踏的感觉依然不好受。
林琛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走到床头柜拿出一副手铐和一枚跳蛋,折返回来,将床上男人的双手背在身后拷住。手指插入对方还依旧湿润的穴口扩张了几下,紧接着便把跳蛋塞了进去。
“不要……”被束缚的苍白男人似乎对侵入身体的跳蛋十分抗拒,林琛制住了身下人的挣扎,打开了手中的遥控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了起来,顾简狭长的桃花眼瞬间睁大,被拷在身后的双手大力挣动着,一波又一波快感潮水般从身下涌起,嘴巴也被林琛用领带粗暴地勒住,在脑后紧紧打了一个结。
“我出去办些事,”林琛
', ' ')('看着床上不断挣扎扭动的男人,嘴角牵出一抹恶毒的微笑,“在主人回来前,你就好好享受吧,母狗。”
关门的声音传来,室内的空气仿佛一下变得安静,跳蛋的嗡鸣声变得更加清晰。全身赤裸的乐队主唱被玩弄得殷红充血的嘴唇咬着深色的领带,压抑的呻吟不断传出,微卷的黑发被汗水湿透,贴在苍白中透着潮红的面颊上,显得格外淫荡情色。
“嗯...唔...嗯嗯...”
卧室的角落有面一人高的穿衣镜,顾简挣动中余光瞥见镜中自己的身影,冷白瘦削的身体上含残留着不久前性事中被蹂躏的红痕,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唇间束缚的领带被唾液浸湿,臀上能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巴掌印,前端性器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身下的花穴也不断吐着淫水。
真的是宛如母狗一样下贱。
乐队主唱扭过头去,一滴泪水从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流下,淹没在鬓角柔软微卷的黑发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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