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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被山匪擒获的魔尊(路人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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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红色的叶子亲昵地卷上了青年的手指,它大半的精血力量都拿来修复破碎的躯体,如今察觉到自己宿主的气味又重新浓郁起来,叶片上的绒毛都忍不住细小地颤动。

魔尊挠了挠这片叶子,阻止了它还想继续修复身体的举动,随便从尸体上扒了件衣服,捡了一柄佩剑,才用还穿着寻花钉的手慢吞吞画了个简易火符,焚烧了所有的尸体。

阴傀记忆中被挖掉子宫的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青年捧了一捧黑灰,随意洒在了空中。

……

这里虽说是修真界,但往下走也离凡间不远,魔尊摸到了兜里几个铜板,不知不觉找到了一个城镇外的酒庄里讨了一杯酒喝。

酒馆的酒很浊,有些烧刀子纯粹的辣味,但似乎敞开放了太久,几乎没有任何香甜的味道,他喝了几口就放下,拿起剑看了看。

剑的品阶不高,但剑鞘很好看,用绿玛瑙点缀了一只翠鸟,只是对于手筋受伤的他略有些沉——修真界里很多人哪怕不是剑修,也总会配上一支剑,和凡间一些附庸风雅没什么分别——他抽出长剑,没有任何犹豫地横在了脖子上,用力地往一侧划过去。

刚割开一个小口,手指就不由自主地一颤,长剑一头嗑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主人在命令阴傀不能自杀。

魔尊并不意外,他本就没有觉得阴傀的施术者会是青云宗那两兄弟,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魔气,所以当时只是让魔植偷了一丁点血去画破咒的阵法,没期望成功。

他坐在角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诡异的行为,站起来走到门口,腿脚却有些发软,他往前踉跄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摔下楼梯,被人稳稳接住,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魔尊抬起头,那是个高大的壮汉,身上衣服打了布丁,但并不脏,脖子边漏出了一点金属光泽。

“这位公子是有些不舒服吗?”壮汉伸手想要抓住魔尊的衣袖,魔尊皱了皱眉,冷淡地避开。

酒馆并不大,嘈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黑暗中的人盯着身单影薄的青年,像荒野上一匹匹饥饿的野狼。

魔尊摸了摸手里剑鞘上的宝石,知道自己是有些大意了。

酒里下了药。

他眼前模糊,靠到了栏杆边,终究没有力气站着,这个脆弱的躯体还不如那个女修,像是生了什么病,额头滚烫,浑身无力,有一瞬间似乎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不识好歹,”那壮汉如此说着,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佩剑把玩,露出赞叹的表情,“哈,都快来看看,这可是好东西啊。”

几个人凑上去,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是真的吗,好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石头了。”

原来这是一群山匪流寇,他们都是些干惯了烧杀抢掠的亡命之徒,连周边小城的官兵都不敢轻易招惹,好生供在城外当土皇帝——他们霸占了这处酒馆,一部分人扮作小厮和老板,另一部分则扮作普通商旅或者江湖人的模样,在城外堵截落单的肥羊。附近的城镇为免自己被盯上,还会主动把外乡人往这边引。

壮汉大笑:“就算不是,这剑鞘雕刻的花纹看上去也值不少钱了,快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弄完赶紧宰了,和兄弟们搓一顿好的去!”

魔尊按下藏在血脉里想要露头的魔植,任凭他们摸上了衣襟。

他们搜到青年身上,再没搜到其他值钱的玩意,却找到了更特别的东西,青年只套了一件外衫,掀开就可以轻而易举发现双手和乳头上长长的细钉,那东西深深扎入了血肉,让人看着就有些寒战,但又忍不住去看那明显带着情欲色彩的景象。

而青年身上还有不少未完全愈合的鞭痕。

有人忍不住咋舌道:“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男宠吧?还偷了主人佩剑,真是大胆。”

“男的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去青楼找乐子,”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嘟囔,“我看这钉子色泽不错,应该是好东西做的,取下来说不定也能卖出去。”

其他人还在扒衣服:“瞧瞧这屁股,比我家婆娘还嫩……啊,这底下是什么?”

却见青年被两个大汉拉开了双腿,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可这不是他们惊讶的东西——原来他不仅有男人的器官,阴囊底下还有个女人的阴户,那处生得小巧隐蔽,本不该这么轻易被发现的,全赖软软垂着的鲜艳唇瓣,被什么东西磨肿了似的,探出了女屄一大截;而接在底下的后穴更是惊叹,开了足有四指大小肉洞,完全恢复不了的模样,任凭谁都会忍不住猜想这个淫荡的地方经历过什么。

青年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可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凭火热的目光灼烧。

“俺只听说过有的官宦会养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男人们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粗重的喘息,“没想到哥几个在这遇到了。”

之前那个壮汉似乎是他们的老大,他率先上前,蹲下来好奇地看着青年下半身大开的肉洞,又去拉扯红肿的乳尖,这些人只是凡人,以为青年身上的不过是寻常淫具,没有任何怜惜地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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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左乳上的寻花钉。

“呜……”

青年疼得发抖,阴傀敏感的身体让疼痛都带上了情欲色彩,他没有任何办法抵抗,呼吸急促地挺起胸膛,试图缓解哪怕一点。

“真骚,这样都能硬。”

老大似乎是笑了一下,没有手软,如法炮制另一边的长钉。

仅仅抽出两根寻花钉就让青年大汗淋漓,这具身体清瘦羸弱,可以被高大的男人轻轻松松揽入怀中,粗糙的手指沿着脊椎摩挲到臀尖,再往下移了三分,把握住一边臀瓣,恰好可以让中指和食指则深深陷入被隐藏的阴户,而无名指和小指则插入了后穴里,那里面异样的火热,松松咬着着粗糙的手指,像已经坏掉了一样,几乎没有力道。

老大似有嫌弃,下手更加用力,臀瓣被揉捏得变形,两个饥渴的肉洞霎时便被一只手奸淫出了更多的水,青年的软绵绵地靠在壮汉身上,发丝沾了汗贴在脸颊边,眼圈略红,衬得皮肤苍白,他咬着下唇,发出细弱的呻吟,如同小猫稚嫩的爪子,挠得人心痒。

他本来生得只能算是清秀,但此时就像绽开的花,让等在边上的男人们看得口干舌燥.。

老大很是慷慨,知道兄弟们眼馋了,让人关了酒馆的门,大大方方把青年抱到桌子上让大家赏玩。

“——”

站得近的男人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挺翘娇嫩的臀瓣上,白皙的皮肤立马就泛起了红印,青年小声闷哼,似是疼的,但暴露在众人视线里的花蕊却不知羞耻地开了苞,张合着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啪嗒”一声滴在桌面上,留下小小的深色印记印。

响亮的巴掌声和眼前的画面彻底点燃了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他们的呼吸逐渐粗重,喘息着伸手抚摸赤裸的肌肤,游走身体上每一寸鞭子留下的疤痕,从裤子里掏出来的阴茎们贴在了青年的脸颊或者腰窝上磨蹭,那些深颜色的狰狞肉棒更显得青年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似乎马上就要被残忍地撕碎。

“他这屄里面可真嫩,怎么后面肏成了那样,看着就可怕。”男人捏着一边的阴唇翻动,指节狠狠刮过娇嫩可爱的阴蒂。

“哪里嫩了,这肉都磨红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搞过,就该拿去试试东城勾栏院里那条骚椅子,啧啧,当初花魁在那上面骑着的时候,水都流得要干了!”

他们陷在情欲里,不曾防备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阶下囚,也就没料到他忽然掀翻了边上的茶碗,跳下桌子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片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所有人都没料到他会先伤害自己,等回过神来青年脸上已是条长长的血痕,从右眼角经过鼻梁。他手上分明受着伤,竟还是下了狠手,刺得很深,血肉从里面翻出来,大半边脸都毁了,若是胆小的人看了怕是会做上好几天噩梦。

青年立马就被人按倒在地,这些人之前还有些怜惜地触碰他,此时都被挑衅出了怒火,一个独眼大汉用鞋子碾压他的腹部,恶狠狠道:“这小兔崽子,以为自己划了脸就没事了吗?”

“草,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了,”尖嘴猴腮的混混吐了口唾沫,“没见过这么找死的,就该把他轮奸死了挂城里面的树上,让大家看看这贱货死得有多难看!”

流寇们找出粗糙的麻绳把青年的双手绑缚到了身后,甚至故意用绳子缠绕过长钉,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牵扯到被穿刺而过的手筋;他们不想看青年的脸,就把他按到了地上,舀了一整壶酒,瓶口对准后穴全部插了进去,让他一滴酒液都不许漏出来。

火辣的酒液灼烧得青年呜咽起来,但很快他就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另一个相貌粗狂的男人钳住他的下巴,火热腥臭的肉棒磨蹭到嘴角,不容拒绝地顶弄进去,青年便只剩下细微的抽泣。

“把他抬起来,试试前面那个。”有的人迫不及待。

一壶子老酒已经全部倒进去撑满了他的小腹,然后理所应当地从穴口流出,像是失禁了一般将地面打湿了大片,老大把他捞起来,小臂穿过腿弯,捏住两颗红肿的豆子,青年的双腿被他如此揽着,不得不张得极开,腿根肌肉都绷紧了,如同孩童把尿般的姿势让每个人都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小的雌穴,男人的肉刃硕大,分开两片花瓣,直捣黄龙,呲溜一下就轻轻松松就把肉棒插入了温暖的花心。

老大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舒服的喟叹。

“大哥,这贱人是不是已经被操松了?”一旁的人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老大如同骑马一样耸动了几下腰胯,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轻喝道:“哈……这婊子的屄太会吸了,水比徐四娘的屄还多!老子都不想下来了……”

说话间他已插了数十下,交合处汁水横流,如今的时节已经转寒,精液和淫水很快凝结在腿间,倒像是已经被很多人轮着奸淫过才会留下的干涸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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