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他的呼吸都是发烫的,整个身体都靠着对方支撑,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
傀儡反手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膝弯,将人抱到了红帐之间的床榻上,他忍不住凑近看青年的眼睛,魔尊别过脸,呼吸不稳地想要推开傀儡的胸膛。
他的手臂力量虚浮,比起推拒,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傀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了一下上面插着的长针。
“……抱歉,”傀儡无辜地退开了一些,木质的喉咙里第一次发出声响,犹如铜片在木板上摩擦,“我从前似乎看过些书,饲养魔植一是需要青壮年男子的精血,二是需要主人的情欲,前者容易,但后者……很少有人时时刻刻会沉溺于情欲之间,所以想行此道的人不是最终被调教成失去魂魄的玩具,就是堕落为欲之一道的淫魔。”
阴傀本就是血狱拿来惩治仙道俘虏的手段,寻常人被转化为阴傀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而另外一些勉强保留意识的人会把主意打到魔植身上,企图驯化魔植为之所用……只是最终下场都不大好看。
当然,将化神修者的化身造为阴傀,又将其神魂拘于其中的案例还是第一次。
“根据本体的记忆,尊上第一次接触情事的年纪不算早,心智已经成熟,更别说后来变得极为频繁,从精神上应当很难满足魔植纯粹欲望的条件……”傀儡似乎卡了一下壳,“若是没有,你也不会驯服魔植,请问尊上是怎么做到的?”
魔尊又好气又好笑:“这木傀儡原本拿来作甚的,倒像个冥顽不化的老迂腐了。”
“原本是合欢宗送给花楼的调教师,但凡人大多受不住,便充惩戒之用。”傀儡一板一眼地回答。
“那甚好,我也不需要他的记忆,”魔尊慢悠悠说,“劳烦你帮忙锁一下本座的精关了。”
这具凡人的身体发泄多了完全吃不消,在山匪那没机会自己压制,无奈之下就只好迷晕对方减少次数了。
傀儡果然熟练,取了根细长的玉棒,在微翘的玉器顶部小孔细细研磨,似乎不小心插得深了些,便只在玉器的顶端留下了一颗珍珠,青年满头是汗,说不清是疼的还是蛊毒发作,勉强将双腿张开了些,露出尤在红肿的花穴。
木傀儡的下体并没有修造阳具,只有一个凹槽,不过他没有想要立马亲自上阵,而是将一个缅铃小心地推入了阴道,又取了一根不算粗的玉势插入了的后穴里,认真地观察青年的表情想要寻找敏感点。
缅铃震动起来的时候,青年轻轻喘了口气,修长的手指不由抓紧了一张红绸,在暖色的灯光下的指尖微微泛红,半晌又无力地垂落。
而攀附在颈项间的魔植早已急不可耐,黑红的藤蔓如同一张大网忽地张开,将猎物包裹齐间,从头到脚都缠绕上枝条,它们撕扯开早就不能避体的衣料,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拧成一股的幼苗毫不留情地抽打上去,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
它们比主人更了解这具身体,被两条藤蔓捆住而大敞的腿间一片泥泞,红烂的花穴失禁一般喷出淫水,青年呻吟了一声,而新的枝条恰恰抽到花穴边上,细弱声音立马就转为了颤抖着的呜咽。
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在傀儡眼中却并没有起任何波澜,墨水勾勒的五官就像一幅早就作好的画,任凭怎样也不能撼动,青年仰起头,眼底盛了泪水,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
傀儡蹲下来,不解地伸出手,迟疑地捏住了一边挺立的红樱——阴傀本就敏感,更别说加上了花行尊的蛊毒,轻微的触碰都是难以言喻的折磨——青年如同幼兽的啜泣声让傀儡不知所措,他自然是知道那些风月情事,但知道并不意味着了解,他懵懵懂懂清楚怎样做能让青年欢喜,但又不懂原因,只是拙劣地模仿记忆里的画面。
“……季……长云。”
傀儡无意识地呢喃,没有留意到青年一瞬间的呆滞,下一秒就捏住了一根钻入腿间的藤蔓,缓慢而坚定地抽动——
“!!”
魔植并非主动退出,自然更加不愿,茎身上的倒刺刮到娇嫩的肉壁上,青年脸色惨白,连叫都叫不出来,被藤蔓束缚在两边的双腿无法并拢,只留下更多挣扎过后的红痕。
他拽到半途就停手了,而青年已如遭受过酷刑一般遍体生汗,他微阖着眼,呢喃了句什么,难耐地抓住了傀儡的手臂,傀儡顿了顿,终究还是给自己换上了一根粗长的金属性具,托着双腿将人拥进了怀中,轻轻松松就捣入了被藤蔓和缅铃占据的花穴里。
傀儡的力气大得可怕,摸起来柔软的四肢如同铁锢一般,把人紧紧禁锢在原地,柔软的雌穴无法逃离,教铁杵一般的性具搅得淫水直流,眼见着就又要潮吹了。
“嘶…慢点……”魔尊呻吟了一声,“好冰……也不捂热了再……”
他很快就没空抱怨了,这个姿势入得深,又是用的假阳具,没动几下就把不断震动的缅铃顶在了宫口处,魔尊方要挣动,下一秒便被傀儡抓住两只手腕,用不知什么时候撕下的一缕红绸绑在了身后。
', ' ')('“不行……嗯…要进去了……”青年枕着对方的肩膀,红着眼圈求饶。
“进去了不好吗?正好可以让尊上这些孩儿们进去找找,你平日不同它们玩耍,想必它们早就无聊透了。”
“……”小逼崽子,怎么比道庭君还要不知好歹。
“别担心,如果进去了,我会用手帮尊上取出来的。”他托着青年的臀瓣用力肏干了几下,终于在对方将要忍不住怒火的话前夕,把缅铃留在外边的细线扯住,没让它继续往里。
缅铃被拉回了阴道附近,教坚硬的金属阳具挤压到边上,随着打桩一般的动作在周围来回研磨,傀儡动作的频率几乎一模一样,每一下都撞在同一处,紧缩的宫腔似乎被肏开了些,几根魔植的幼芽飞快地顺着缝隙钻进去,转眼就将宫口撑得更大。
或许因为蛊毒的原因,被肏进子宫的刺激比以往都强烈,大股的淫液顺着雌穴失禁了一般流淌出来,被细棒插入的欲望也高高翘起得不到释放,青年微微失神地盯着虚空之中某处,显然已经受不住了。
傀儡摸了摸他因为大量失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知晓凡人躯体虚弱,退出身体找到了桌上放凉的茶水,让人靠在自己胸膛上耐心地喂了几口,又拔出后庭的玉势,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直接拉着大腿分开插到了底。
魔尊轻轻骂了一声,不满地抬高了腰。
作为城镇里最好的花楼,这屋子修得极是妥帖,床榻上稍微转个身便有一面巨大的铜镜,恰好照映得出床上所有光景——便见青年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木傀儡怀中,身上爬满了红黑色的藤蔓,他的双腿大张,高高翘起的欲望不得释放,插入铁棒的后庭撑到了极致,已经有些泛白,而隐蔽处本该属于女人的性器湿漉漉一片,暗色的阴唇被完全肏熟一般微微外翻,毫无反抗之力地让几根藤蔓来回进出,流出越来越多的骚水。
傀儡没有呼吸,除了藤蔓之间摩擦声,便只剩下青年一个人微弱的呻吟,还有交媾的碰撞声和水声,像是深夜里耐不住寂寞的淫娃荡妇,只能用玩具玩弄自己的身体,期盼着有更大的肉棒肏进自己的骚逼。
不过这里没有其他男人,只有数不清的藤蔓,空出来的雌穴彻底成了魔植的领地和巢穴,越来越多的藤蔓拧成一股推进了通道,不一会就把小腹撑得微微拢起,仔细瞧还能看到皮肤下蠕动的痕迹。
傀儡看了一会儿魔植欢快的反应,有些不明白:“你的经历,不该对情事毫无反感,为什么它们会……”
魔尊下意识看了眼傀儡脸上的面具,构成笑脸的金色纹路在昏暗的烛光下仿若一道道焰火。
分魂的意识稚嫩如幼童,他没那么多心思,道庭君绝不会问的事情,它却毫无顾忌,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不妥。
但“幼童”也有“幼童”的好处,他适应了一下胀痛感,耐心地教导傀儡该如何操弄自己,何时深何时浅,何时重何时轻,傀儡学得极快,似乎找到了关于这档子事的本能,坚硬的性具把后庭里的关窍磨得发疼,偏偏还不会疲软,折腾得青年溃不成军,再说不出来一个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