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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慢,慢点……”
被冰雪覆盖的山间,藏着一池白雾缭绕的温泉,在寒风吹响枝丫的凌厉响声中,隐约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和喘息声。
只见一条白花花的身体陈横水间,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大口喘息,身后倚着木质傀儡才没有滑落水中,却是兀自张开了双腿,叫一口滑腻红软的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嫣红的嫩肉在水中蠕动张合,比最饥渴的娼妓还要淫荡。
“…唔……不要舔!”青年紧皱眉头,苍白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色,忽然一声惊喘,整个身体都往后倒去,又被人按住了双腿——原来这池温泉之中还有个身形浅淡的年轻人,他似是一缕幽魄,带着虚无缥缈的烟气,埋头在青年胯间,卷着粉嫩的舌尖去舔舐隐蔽处的蜜穴。
泉水烫人的温度把身上所有的疼痛感都变得麻木,被泡得发白起皱的指尖微微卷曲,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似的抽搐,但魔尊很难再去理会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个地方,溢出的哀求呻吟都支离破碎。
“真的不要继续吗?长云君明明很喜欢。”
少年抬起头,半透明的白皙皮肤泛着红晕,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啊哈……呼……不……”泉水没到胸口,压得青年不能喘气,差点不小心呛到水,忍不住抓紧了身后的傀儡,含泪的眼睛格外透亮,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幼兽。
青年低垂眼睑流泪的时候最像他真正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泪还是水汽,睫毛湿漉漉的,发丝糊在脸颊边,又纯又欲,天生就容易犯桃花,少年去摸他大腿内侧最嫩的一块肉,掐得他直哆嗦,两条长腿微微合拢,忍不住厮磨一切能接触到的物体,而那绽开的花穴也不知餍足地张合着,吐出大股的淫液融入水中,只盼着有更粗大的东西把那里填满。
少年又俯下身,玩弄着鼓胀的囊袋,亲吻猎物可怜的肉缝,随后轻轻啃咬红肿肥大的花唇。
猎物轻轻哀吟了一声。
灵巧的舌尖像一条滑腻的水蛇在边上打转,又钻入其中舔舐敏感的内壁。少年像是品尝糕点一样吸吮过每一寸地方,几乎要把那朵不堪摧折的花从里到外都翻出来吃透了,鲜艳的颜色娇艳欲滴,那里早就让粗粝的绳结磨得熟烂,如今一般作弄,更是酥麻酸痛得要化到水里去。
阴阜被舔得湿软,红肿的阴蒂挺立着,水润光泽,如同一颗等待采摘的果核。
苍白瘦弱的身躯上香汗淋漓,咬住手臂也难掩甜腻的鼻息,更好似欲拒还迎,青年红着眼圈夹紧了双腿,根本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股热意,红烂的屄肉抽搐着吐出大股淫液,教少年一点点舔去,当着他的面滚动喉结,居然全部吞下了。
他想说句脏,但想起对方只是缕魂魄,略微涩然地别开了眼。
少年却不许他看其他地方,抬起青年两条长腿折到胸口,他的唇角还沾着透明的黏液,眉梢微弯含着笑意说:“长云君,子曦要肏你了哦。”
魔尊眼皮颤了颤,显然被美色迷了眼,说不出拒绝的话。
少年信手招来枝头白雪,将拳头大小的雪球送入阴户,顿时就让对方疼得扣紧了手指,但那团雪球化得也快,失禁似的流出,红肿发烫的女屄经历极寒之后没入温暖的泉水之中,更是空虚几分。
知道对方等不及了,分魂干脆地化去衣物,不同于少年人的清俊模样,胯下那根狰狞巨物居然还生着鳞,哧溜一下剥开肉缝插到底。
“唔嗯……啊……”
分魂的身体不算太凝实,魔尊只觉得被一团尖锐的空气撑开了私处,淫荡的阴户大口大口吞咽着滚烫的泉水,少年摆着腰胯操弄,简直像是要把那地方洗刷干净,他低头亲吻胸膛上挺立的朱果,舔得晶莹水润,新旧叠加的吻痕如同乱梅落红一般布满了躯体上,原本完好的肌肤一片斑驳,像是落入了狼群被啃噬拆分的羔羊,围困蚕食得干干净净。
而身后的傀儡也有了动作,失去温度的手指摸到了臀瓣,不久之前才被操弄过的后穴极为松软,轻而易举就探入两指,让里面没被魔植吸收干净的精液流淌出来,浓稠的白浊在水里画出一道淡色说长烟,傀儡底下镶嵌的玉势在边上随意厮磨了两下,也顺着捅了进去。
“唔……”青年被困在两人之间的身体骤然活鱼似的一弹,受了惊地绷起腰身,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下去,绷紧的指尖泛白,搅得半池泉水荡漾。
两处骚穴被同时侵犯,直把平坦的小腹顶出凸起,娇嫩的腔口被撑成一圈,若是有旁人见了,说不定还能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眼里窥见撑开的宫口。魂体只能接触他一个人,温泉水不受阻隔透体而过,被阴茎填满的柔软腔道似乎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通道,让泉水全都灌进了骚贱的屄里,甚至涌进了子宫,把青年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胀。
少年一边操干这口松软淫穴,一边抚弄对方的性器,那根白净可怜的玉茎显然早就憋急了,孱弱地漏出几滴白浊,碰一下就断断续续吐出精水,浑身上下的敏感处都教旁人捏在掌心里把玩,青年全身发软,整个人都化作一摊
', ' ')('春水,再没有力气去抓住傀儡,浓烈的热气熏得他昏昏沉沉,连带着之前累积的倦意一起涌上心头,不由松开了手,任凭身体缓缓沉入水中。
少年掐着腰操了百来次,粗大的肉棒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一般进出穴眼,直把那处打通了,穴肉乖顺地含着阴茎,干到深处才会挛缩吸吮一下,一点阻力都……
分魂这才想起来对方还是个凡人,青年半张脸都淹没在水中,轻轻地呛咳出水泡,却是已经濒临窒息没有力气挣扎才如此,他赶忙捞出人放在岸边——青年撑捂着喉咙咳嗽,缕缕发丝粘在苍白的皮肤上,脸上全是缺氧造成的红晕,他的肚子鼓胀如三月妇人,合不拢的腿间泥泞不堪,红烂的唇肉外翻,逼缝间失禁流尿般一股一股地吐出清澈的温泉水。
分魂呐呐说不出话,又不敢扶他,最终居然缩回了傀儡体内。
“……”魔尊扭过头无奈地看了傀儡一眼,摇了摇头,主动伸手要他过来,傀儡这才上前把人抱起,往来处去了。
再回到花楼的时候,地上已经没了之前闯入的那个男人的身影。果不其然,没两天楼里就隐隐约约听到些传闻,说是之前楼中收过一个双儿,因为面容不堪一直未曾出台,回春楼好心怜惜留他了一口饭吃,可这贱奴实在不知好歹,居然和楼里的两个侍卫暗通款曲妄图私奔!如今上头的大人震怒,处死了两个侍卫后凶狠责罚贱奴,活生生把一口骚逼玩烂了,还隐隐有把这个双儿贬到春宴上供人淫玩的意思。
要知道春宴上惩罚的都是下等娼婢,待木先生教训过后便会留给客人们赏玩,最是下贱便宜不过,少有双儿会沦落至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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