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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壁/尻一边被恩客lj一边被剑尊口爆ntr(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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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疼醒的时候,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操干。他的双脚被铐上镣铐跪在地上,口里咬紧了一个铁制的口枷,整个上半身卡在一个墙壁的圆洞里,手腕则并拢被粗糙的麻绳绑缚在了背后——要紧的是手上的寻花钉还没取掉,任何一点小动作都能让手筋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虽然这几日来已经习惯了不少,但如此拉扯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他还没想明白,滚烫的硬物就在肉穴里猛地抽插了一下,撞得他跪不稳,腰腹被压在底下差点不能呼吸。

那处定然被操弄了不少时间,轻微的酸涩感裹着情欲的酥麻像一层绸布隔开了他的知觉,此时被人提着腰胯操干,破败的穴肉就像一个撑开的套子,只能松松垮垮地兜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有凉风从缝里打进肠道,柔软的臀瓣被好几只大手揉捏出不同形状,层层叠叠的指印交织在娇嫩白皙的皮肉上,一看就是被无数人凌虐过的痕迹。

或许是他醒得太明目张胆,插在后庭里的肉棒停止了插动,抓着劲瘦的腰肢耸动了几下便将浓精射在了最里面,魔尊能感觉到黏稠的液体顺着臀部流下去,然后在中途被粗糙的舌头舔舐掉。

那边的人没有说话,魔尊却是无法说话,他有些苦恼地咬了咬口枷,涎水吞咽不下去,就只能从嘴角流出来,不用看也知道极其狼狈。

被人捏着袖子没有丝毫嫌弃地仔细擦拭。

魔尊顺着布满木纹的手臂看过去,傀儡静静看着他,他换了一身庄重又干净的青白长袍,不看躯体单看身形话,在昏暗的光线下里隐隐有了几分剑尊的模样。

墙内的空间狭小,左右两边都竖着画了阻隔法阵的木板,比起一间完整的屋子更像被整齐隔开的茅房,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显得有些昏暗,傀儡的面具上金线勾勒的五官泛着微弱的光,魔尊瞥了一眼,鼻腔里含糊地发出一个气音。

“嗯……”

原来是又有一根鸡巴分开了肉瓣,顺着早就湿透的女穴捅了进去。

粗壮的肉棒恰好碾压到花心,却只在宫口附近徘徊,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花穴喷出大股的潮水,墙那边短暂地传来好几个的抽气声——不只是男人,还有女子的娇呼——边上有人用手指捻住了藏在花穴里的脆弱唇珠,坏心思地轻轻一拧,如愿以偿看到白嫩的臀瓣颤抖着想要逃离,却因为卡在墙中没有任何办法。

这可比昏迷不醒的好玩多了,正在肏干的那人得了趣,手上动作大了些,小穴就颤巍巍地吸吮起还插在里面的肉棒,搞得男人呼吸越发粗重。

另一人小声说:“小心点,好歹是第一个上墙的双儿,这可不是那些玩意,别弄坏了。”

“好嘛……奴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嘛,”她收了揉捏花穴的手,对说话的男人撒娇道,“那些双儿自作一幅矜持稀罕的样子,在外头从来不露身子,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只会猎奇,姐妹们都做不成生意啦。”

“说来也是奇怪,别人家新来的双儿哪个不是价格贵的离谱,偏偏这里弄了个随便玩的贱货,看着腰身,也不比那些头牌差到哪去!”

那姑娘说:“奴家似乎听说过,这贱货犯了错,被老板点名整治,在后院调教了好几天也不听话,如今肏坏了,才弄到这儿来换最后一点价值呢。”

“俺好像也听到过,说是本来就是个丑八怪,脸上有东西,整天蒙着面,却不知怎么勾搭到两个侍卫要私奔呢。”

“本来这儿的壁尻就是下品货色,居然还有被点名批评的丑八怪,说不定都能把隔夜饭吐了!反正都看不到脸,就是生着那活儿古怪了些,依我看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哈……还是老子这边这屁股干的舒爽,只可惜摸不到奶子!”

正操弄着女屄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这就不懂了吧,双儿这处生得小,夹得人最是爽利,就算被肏烂的也别有一番风味……操,连后头都流这么多水!比母狗还贱,真他娘的带劲!”

其他人忍不住抱怨:“听说明天还要急着上春宴,不知要花多长时间清洗,你要干便干,说这么多废话,大伙儿还等着呢!”

轻微的响动把杂乱无章的思绪强硬地抽离,火烛黯淡的光线下影子张牙舞爪地摇曳着,他这才发现最里面的角落还锁了个姑娘,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但关节处沾满了血迹,这个人的身形已经让他有些熟悉了,女孩昏迷中将头歪在一边,遮住脸的发丝被风吹得别开,魔尊才认出这是之前自己附身的那个女修。

她为什么会在这?

魔尊睁着眼看傀儡,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了,他被肏得浑身发软,手又被绑在背后,导致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腰腹处,压得自己近乎窒息。

太难受了,他很久没这么不舒服过,内脏的挤压让他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干呕,还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偏偏身后那人技术还极为糟糕,只会深深浅浅地乱捣,插急了还会压得他的膝盖撞到墙壁上,看见流水了就自诩威猛,在那边毫不羞愧地宣称自己金枪不倒。

“不舒服?”傀儡隐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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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刮过魔尊的脸,对方长长的睫毛上浸染了泪珠,几根头发被涎水沾到了嘴边,可怜得很,他轻声道,“我取下来?尊上可别咬着舌头。”

分魂之前虽然同本体性格差不了太多,但颇有些乖戾幼稚,如此语气平静略带挪揄,魔尊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他想起来昏迷前听到的话语,胡乱点了点头,等嘴里干净了,第一句话便忍不住发问:“是你?”

傀儡,或者说是附身阴傀的道庭君说:“陛下先别着急,这么多恩客排着队,还是先享受完再来讨论吧。”

道庭君将边上的木凳拉过来,坐在上面恰好可以让魔尊枕到自己膝间,然而他动作再怎么体贴,魔尊也不能忽视隔着衣料贴在脸颊边的坚硬物体,忍不住磨了磨牙,有点想一口咬上去,但又想起这不过一个死物还是放弃了。

道庭君的手指滑过一缕乌发的尾稍,语气里带了不明显的笑意:“之前不是还在同我置气,怎么现在这么乖了。”

剑修的语气像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小情人,魔尊笑了出声,然后呛到了自己,他咳嗽着问对方还要不要脸,然后猛然一颤,差点叫出来。

“小心些。”道庭君把他的脸扳过来。

魔尊也顾不上回应他了,身后那人耸着腰把精液射在娇嫩的内壁上后拔了出去,不知换了个什么东西往里塞,又冷又硬,还带着不算锋利的小刺,下一个人就只能对准后穴了,他的阴茎上涂了厚厚的油膏,哧溜一下就怼到了深处,紧接着雌穴里的玩具就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唔呃……哈……”

肉棒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地碾压进去,强烈的力道让随便放到女穴的玩具几乎要滚出去,正好磨蹭到肥厚的阴蒂边,被人戳着又塞进了更深处。

“啊……拿,拿出去……”他呜咽了几声,全然没有想起那边的人根本听不见,再用力的挣扎都好像主动把滚圆紧实的屁股送到客人跟前,惹得他们愈发激动,等不及的便把肉屌在臀瓣上拍打磨蹭,直要把那娇嫩的肌肤打得红肿如桃。

道庭君平静地抚摸着青年的脸颊,上面全是泪痕,他的嘴唇在发抖,明明苍白干裂,却还是因为情欲染上一抹殷红,他看得颇有些意动,伸出手按住唇瓣磨蹭,然后两根手指逐渐深入,摸过整齐的贝齿,轻轻夹住了舌头玩弄,魔尊摇着头着想要把它们吐出来,但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被玩得彻底瘫软在傀儡怀中。

道庭君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托住他的脸,把唾液抹到胸口的乳头上,那里穿刺过的伤口因为没有东西阻隔愈合了一些,稍稍拧动就让这具阴傀的身子难耐呜咽,浑身颤抖地求饶,他却没有轻易放过他,柔软的乳粒被两根手指捏住拉扯到极限才松开弹回,一时半会儿复不了原地挺立着,被指尖反复搓揉直至成了红艳的玉石。

“操——真紧!”

男人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插入已经吃了一根阴茎的肉穴里,臀肉被人捏着抬高,滚烫的龟头蹭到臀尖,不由分说地就要挤进撑得泛白的穴口。遍受凌虐的雪臀在红墙间无力挣扎,颤抖着吞吃进顶端,白嫩的脚趾绷紧蜷缩,被人捏着脚腕将腿分得更开。

终于,两根阳物割裂似地破开了穴肉,紧绷的腿间却是稍稍抬了头,明明白白地彰显这身体的主人到底多么淫荡饥渴,被如此对待都能不知廉耻地勃起,客人们一边笑骂着,抓住了粉嫩的阴茎不许他射,更多的肉棒贴到了腿间,还有人顶着没刮干净的胡子爬到了胯下,拿粗粝的舌苔去舔肥厚的花唇。

青年眨一下眼便落一滴泪,睫毛颤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有一瞬间显得格外张皇无措,被肏干得话也说不出来,近乎失神地发出甜腻的喘息,,微微张开的唇齿间看得到鲜艳的舌尖,他整个人沉溺在欲海之中连脸上的数道疤痕都像绽放的花朵

道庭君去摸他的眼睛,按在眼皮上可以轻易感觉到底下鲜活滚动的球体,魔尊受不住,垂眼咬住了傀儡的衣摆,颤抖着掀到一边,又去解亵裤的衣带,他讨好的意图太明显,道庭君也没有制止,顺利让他含住了傀儡那根新安上不久的玉质假阳具。

“我去寻人篡改了术法,阴傀的禁制可以暂且转移到她的身上——当然,她也只是个替代品,真正的受约者还是你,如果不解决化身,最终还是会回到你身上,”道庭君没有故意折腾他,坚硬的阴茎浅浅戳在口腔上壁,“她受不住折磨,到处撞墙,我只能把她打晕,免得弄坏自己。”

这可……这小姑娘可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似乎看出他心有所想,道庭君捏住他的脖子肏深了一点:“她被牵连到其中不都是因为你,何必惺惺作态。”

给一根玉势口不算太坏的体验,至少这东西一点异味都没有,也从来不会忽然撒出一泡尿来,唯一的缺点是它足够雄伟坚挺,魔尊实在含不住,别扭的姿势让他的喉头不由自主地收紧,硕大坚硬的龟头堪堪抵在最深处,冰凉的玉质囊袋把他的唇抵弄得发麻。

他小心地吸吮了一下,然后仰着头让可怕的玉茎退出了几分,舌尖绕着柱身慢慢舔弄,吞吃得津津有味,温柔小意得像不敢有任何怨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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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宠物。

道庭君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远离自己,湿漉漉的白玉阴茎抵在了男人的下颔,剑修把手指按在了他的眉眼上,他的五官比本体清秀得多,但沉浸在情欲间的模样看得出一些本体的影子,被各种液体沾染也足够浓墨重彩,男人微微侧脸蹭到了肉棒的根部,似乎有些迷茫和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真骚。”道庭君如此说。

魔尊哼了一声,到尾音不由自主转变为细细的呻吟,显然有人不小心“照顾“到了他的某处敏感点。

道庭君揉了揉他的发顶:“尊上喜欢这个分魂吗?”然后没等青年回答,又道,“我怕他不知轻重,只能先过来看一眼……这么多的男人,怎么也该喂饱魔植,我帮尊上解决阴傀这个问题,明日也要多仰仗尊上帮在下探探合欢宗的虚实了。”

……他早该想到,分魂怎么可能主动提起合欢宗和双儿的事情,。

甜腻的情欲气息让藏在经脉间的魔植又生得红了些,他不知道后面换到第几个人了,小腹有点涨,浓精和脂膏被阴茎从穴口挤压出来糊满了了臀瓣,被粗糙的手指沾着抹到了大腿内侧,还有人蹲下来用阴茎磨蹭他的脚心,然后把精液射在了腰间。

就算被墙壁上的法阵阻隔,魔尊也还是觉得自己能闻到浓郁的膻腥味,他蹭了蹭柔软的衣料,闭上眼睛,靠在傀儡的怀中,一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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