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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知道自己阴茎上的束缚都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大脑一片空白,再睁眼时已经没有在马上,而是狼狈地伏跪在地,两股发颤,高翘臀间的花肉在高潮的余韵里疯狂抽搐,丰沛的淫水和精液从捣烂的肉洞喷泄出来,把那处浇灌得一片濡湿,穿了环的肉唇也像是被泡烂了似的,几乎可以在手心滩成红泥。
街道仍旧是刚才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围了上来,胸前垂落的乳链摇摇晃晃,和睫毛上的汗水一起迷了魔尊的眼睛,他有些困惑,差点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听到那群不知道什么东西变成的“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议论纷纷。
“哇,这是怎么了,好脏的狗!”
“怎么还在撒尿,主人去哪儿了,也不来管教一下。”
一个穿着朴实的妇人声音极大:“据说是这位小仙尊寻得一匹好马,好心把狗接上去伺候,结果母狗太过淫乱,尿湿了一片,那骚味,啧啧,吓得马儿都跑了。”
“你们看那屄,下面都磨烂了吧!”
人群给容貌冷峻的少年让开一条道,他半跪到母狗身前,眼眸中盛载了顽劣的恶意,带着些微娇纵,隐没在这张冷淡的面容下并不明显。
其实剑修一直在边上,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已经将衣物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有腰腹间的白衣沾上了一层精斑,他冷静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少年人:“你之前说想要报酬,想好了吗?”
剑修的话让分魂愣了一下,半晌才道:“我想……也摸摸他的子宫。”
他们自顾自地言语,似乎只讨论一个可以随意拿来把玩的物件,少年人扣住男人的下颔,微微翘起唇角:“是尊上自己想要留下我的。”
分魂明显和子曦达成了什么协议,但魔尊兀自陷落在疯狂的高潮余韵里,被一阵一阵的快感打得颤抖不已,脸色潮红,嘴里却还乖乖衔着牵着乳头的链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冰霜在街道中央凝结了一把晶莹剔透的精致座椅,半人高,雕刻着漂亮的冰花。
道庭君将对方抱到了座椅上,低头咬住了通红的耳根,似乎说了句什么,男人低低喘息了一声,顺服地将长腿踩上了座椅的边缘,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蹲坐着张开后肢,阳具翘得老高,他伸手从自己胯间摸到了会阴,苍白指尖陷入红泥之中颤巍巍地扒开了穿上环的糜烂肉唇,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在人前的湿软花洞微微张阖颤抖吐出精水,像是和煦的空气也在奸淫它一样。
男人的呼吸潮湿,发丝散乱,苍白皮肉上青紫纵横,乳头被细链高高吊起,垂下的睫毛上留着如泪一般的水,仿佛在乞求谁的临幸或者凌虐似的。
分魂没有肉体,更没有心脏,但他此刻觉得心痒。
……他明白,在季长云眼里,自己大概连后辈都算不上,只是条不听话会咬人的宠物,对方对着他连道理都懒得讲,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再收拾烂摊子就行,逗猫逗狗似的,绝不会像在他这个主魂面前这样乖巧。
他尝试着摸了摸层层堆叠的花肉,那里烫得不可思议,如同涌叠而来的浪潮一般想要吸吮着任何入侵者,少年分魂没有准备任何前戏,指腹里布满剑茧的手指徒然插进了四根,让魔尊难受得挣动了一下。
分魂感觉到男人在发抖,不过很正常,虽然他们的尊上近来经常耽于情事,但毕竟比起幻境里淫荡的军妓来说实在娇嫩得多,想硬生生吃下一个男性的手掌并不容易,他缓慢地在逼肉里搅动,然后将并拢的五指硬生生挤进阴道里,慢慢握紧成拳,狠狠推开了紧缩不已的肉壁。
那里面湿热得如同一块儿快要融化的油脂,紧紧裹着入侵的拳头,被强行撑开的下体酸涩得不行,男人浑身发软,唇齿间的细链滑落下去,整个人陷在椅子中间颤抖着不住地小声抽泣,分魂却没有停止,而是缓缓转动手腕,像是要把甬道给拧下来似的,紧接着腕骨也被彻底推入了阴道里,坚硬的关节触碰到了深处滑腻鼓胀的肉团,然后分开指缝狠狠掐弄了一下!
“呜呜!!嗯……不……”
入鬓的长眉紧蹙,睫毛微微颤抖,魔尊被体内这种酸疼的感觉弄得欲生欲死,可剑修在座椅的后面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手臂也被冰链锁在了身后,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身想要躲避侵犯,两条修长的腿夹着微微透明的手臂仿佛蹬踢似地挣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番情态到底多么淫荡,落到旁人眼底又多么像一只欲求不满得去主动吞吃年轻人手掌的骚狗——冰霜凝结成荆棘,缠紧了他的双腿用力扳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般分别固定在了两侧的扶手上,在马背上被奸松的宫口很快被拳头撑开了,肥腻的女阴也被撑成敷贴的环状大小,半截小臂都没入了母狗的体内,从交合的缝隙里痉挛不止地溢出大股透明黏液和残余在深处的精液。
“虽然之前的孩子已经被你送人了,但长云吃过那么多拳头,生孩子应该很容易吧,”道庭君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给你的小阿裴也生一个,怎么样?”
魔尊清隽的脸颊上浮着大片病态的红晕,仿佛醉了似的,仰起头缓慢地蹭过剑修凑近的脸颊,
', ' ')('像只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道庭君的鼻尖。
“呜,好,只……只给你……生,”小母狗似乎被安抚住了,尽量放松身体让埋入女屄里的手臂进得更深,“……好涨,别,别把我弄坏了,呜……!!”
他忽然发出一声哭泣似的闷声尖叫,如果不是被禁锢在座椅上身体简直会弹跃起来,分魂慢慢舒展开手指,如同拨动琵琶一样在子宫腔上跳舞,弹润的宫壁被手掌完全撑开,然后又在拳头的抓握下收窄。他没有像曾经那些士兵一样捶打母狗的子宫,但被主人养娇的母狗已经受不住了,牙齿打颤,淫液失禁似的涌出来,糊满了整个下体,也把年轻人的手臂也涂得亮晶晶,像是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
阴唇上方那小巧的阴蒂完全挺立起来,如同身体的另一根阴茎似的,连带着铃铛也震颤不止,乱七八糟的液体糊了他满脸,俊逸的面孔上只余下一副双目迷离舌尖微伸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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