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一口茶几乎呛在嗓子里,咳了几声,才苦笑道:“师兄你莫要用这种脸与我说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两日他被慕渊塞在箱子里,叫那几颗玉球玉环折腾得几近五内俱焚,亏这人居然能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出闭关二字来。
见慕渊只是冷着脸轻哼了一声,面上居然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容素才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道:“想明白了。师兄确实是想要我去琢玉堂。——只是,还有两件事,不知师兄准备好了么。”
慕渊抬起眼睛。“一件事是易容,师尊当日留下来的幻蛟内丹在我这里,将你容貌改个样子,经脉幻成个金丹弟子的模样不难,除了几个当世大能,寻常绝不会有人认得出你。另一件事是什么?”
容素低头盯着手心里色泽青翠的碧潭雪,冷香幽淡,如一根细细的丝线带着钩子般往心里撩拨。他终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道:“…请师兄助我道心通明。”
慕渊轻轻勾起唇角,道:“做掌门的,责无旁贷。”
慕渊和容素二人一向都不是多话的人,在一起时愈发沉默得有些过分,却也是因为,他两人之间也从不必多说太多。
三百年前,各处修仙门派隐蕊之祸四起。当时的昆仑宫本是地处边陲、名声不显的一个普通门派,却忽然成立琢玉堂,将天下秽乱山门的隐蕊子弟统统收聚在琢玉堂内。却不知那琢玉堂有何等手段,收进调教一年半载,再放出来时,那些隐蕊之身的修士竟个个都乖了,老老实实地做个炉鼎禁脔,再没了什么祸乱山门的能耐。便是因此,各个修仙门派都立下诺言,但凡门下发现隐蕊子弟,绝不可偏袒,必得立时上锁装箱,送入昆仑宫管教。
因此,昆仑宫也愈发名声鹊起,今日间已隐然有超然物外之势。据言,只要是从昆仑宫收了隐蕊炉鼎回去的门派,个个对昆仑宫马首是瞻,半点不会违背。又据说,琢玉堂调教出的隐蕊炉鼎不但乖巧听话,能给男子人间至乐,又对修为有极佳好处,因此各个门派大多都养了几个。像如意山这般上上下下没一个隐蕊炉鼎的,反而是另类了。
——其实这些事原与如意山这等超然物外的剑修门派无关。却鲜少有人知晓,慕渊与容素二人的授业恩师苏清平,是独自前去参加昆仑宫主寿辰的筵席时,突发心疾去世的。
恩师去得蹊跷,这些年来,慕渊与容素都在多方打探昆仑宫的事情,却只觉昆仑宫内不知隐藏多少秘密,剑刺不进,水泼不透。——恰容素隐蕊之身已现,这大约也是亲眼进去看看昆仑宫琢玉堂最好的方法了。
慕渊喝了口茶,又问:“你记不记得有个名叫宁棠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记得,筋骨不错,是个学剑的好材料,我三年前传过他望月剑第一式。若练得好,明年可传第二式了。”容素凝神想着,“不知师兄为何提到他?”
慕渊声音平平静静,将宁棠被同住的吴力捆在床上操干、恰被几个管事师兄清清楚楚看见腿间花穴的事情讲了。容素越听,双眉越是紧紧蹙起,叹道:“大庭广众下被见到了,那是无法瞒过。我定会想办法,尽量好生带他回来。”又问:“那个叫吴力的,如何罚了?”
慕渊轻轻哼了一声,道:“按门规,废了气海,赶出山门。”
容素眼神一凛,冷声道:“太轻。”
慕渊又倾了一杯清茶,推向容素,问道:“要你说,该如何罚?”
容素皱眉道:“他既是宁棠初次交合的男子,心性差成这样,自然要杀了,绝了后患。”
慕渊摇头道:“门有门规,依门规不该杀,便不可杀。”见容素神情愈来愈不豫,慕渊才终于慢悠悠地道:“可他下山途中,一脚踏空,摔断脖子死了,这却怪不得谁。”
容素整个人紧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恶狠狠瞪了一眼慕渊,心想自己竟早没看出师兄这人如此可恶,竟是一路拿自己来寻开心来着。
“好了,茶也喝了,闲话也说过了。”慕渊淡淡地将两个空荡荡的茶杯收好,“刚才不是还求我帮你道心通明?”
容素噎了一下,只觉耳尖稍有些发热,手脚忽然不知该往何处摆,只觉放在桌上不对,放在腿上更不对,竟手忙脚乱起来。
隐蕊身体有一项特异之处,在初次交合神思不属之际,识海极易出现漏洞,双修的另一方可以轻易侵入精神,留下印记。这便是方才为何容素说吴力留不得。虽说那人修为低微,却保不齐有没有无意间在宁棠识海中留下什么东西。人死魂消,方能一干二净。——正因如此,容素方才那句“请师兄助我道心通明”,实际上与求欢并没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若换了片刻之前,容素浑身缚着缠花锁,被情欲磨得腰软如绵,合不上的双腿间淫水流个不住,若慕渊解开锁便提枪闯进来,倒也不算太尴尬,做了也就做了。此刻浸了冰泉,又好生生地坐着喝了茶聊了天,慕渊又是这么一副仿佛碰一下容素的身子就会脏了手、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块模样,这要邀欢,还真不知如何邀起了。
慕渊仍是盘膝坐在几案前,神情冷淡得如寒山松柏,漫不经心地欣赏了一会容素微红着耳尖手足无措的模样,终于出言提醒:“把你那朵花玩出来,再跪好了。”
容素呼吸乱了一瞬,终于狠狠一咬牙,把手伸向下腹,握住了自己垂在腿间的性器。
容素自打发现自己身体特异开始便强行禁欲,浑身上下的敏感处向来都是能不碰便不碰的,哪里做过这种事。他性器被照顾的唯一经验,倒是两日前弟子郑灵昀在石室中趁他内息走岔、肆意轻薄他时,将脐下那一根捧在手中,又揉又舔时的记忆。容素自己伸手上上下下撸得两下,前两日在石室中一边被性器捅进喉咙,一边被手嘴一齐玩弄下体的回忆不自觉便冲进脑子,只觉手里的东西轻轻跳了跳,似乎硬挺了两分。
“啪”地一声,容素手臂一痛,却是慕渊用剑鞘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胳膊,冷声道:“不许碰这里。”
好容易鼓起勇气自渎,却被一剑鞘打断。容素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果然不再敢摸性器,迟疑了一下,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一阵异样的酥麻微痛从乳尖传来。容素轻轻哼了一声,垂着头不敢看慕渊的脸,又加了一只手,两边一同捻动。
此刻容素的头发已经烘得半干,有几缕粘在额边,余下的垂在颈侧,把原本凛冽的眉目衬得柔和许多。容素半垂着头,两扇黑鸦鸦的长睫不住颤着。他挺拔纤秀的身子上只套了一件慕渊的寝袍,跪坐在自己赤裸的腿上,两只原本执剑的手却在胸前,隔着衣服一左一右地拧着自己的乳头。这样的场景,简直淫靡诱人之至。
容素只觉胸前两点又痛,又酥,又痒,带着一种令人焦心的渴求。然而,他自己狠着心玩弄了半天乳头,却总觉得似乎还差一点,下腹的热流无论怎样也冲不开双腿间的关窍。容素几乎有一种委屈的感觉,再让他去摸别处,他也不知如何去弄了。
慕渊看了半晌,忽将手中剑鞘向容素递了几寸,命令道:“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