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又一日浑浑噩噩的禁手、祛耻结束。容素被鸦九带回内室,压入室角绘好的幻阵。在冲鼻的蜃香气味中,眼见着挺着硬玉阳物的傀儡人一前一后地僵着步伐压过来,容素呼吸不由有些急促。
——实境一日,虚境一月。他昨天晚上被鸦九压入幻境,竟在魔修昏黄肮脏的校场上做了十五天的军妓。
虽隐隐约约窥得破幻境,知道自己只是跪在鸦九内室中被一前一后两个傀儡人的硬玉阳物插着身子,所见所感一切都是依托记忆而成的想象。但幻境昏沉漫长,中间不知多少时候,他几乎忘记了自身所处虚假。好像当真毫无反抗之力,被那些低劣恶毒的陌生男子毫无尽头地肆意凌辱。
在那漫长的祛耻幻阵中出来那一瞬,容素甚至不怀疑,如果此刻一个陌生修士把他压在身下,他几乎会觉得这事理所应当,软着身子不自觉地张开腿。
在幻境里沉沉浮浮地熬了十五日,而那竟只是第一天。
眼见着这美貌炉鼎眼内隐约的惊惧,鸦九慢慢勾起唇角。
“忘了与你说,月级炉鼎自然与星级、辰级不同。以后每晚都在这幻阵中歇,何时明白道理,再教你旁的。”
容素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想问“什么道理”,后脑的发丝被身前那傀儡人一把抓起,硬邦邦的玉雕手指在他颊边狠狠一捏。
容素不由呜咽了一声,被捏开了嘴。玉傀儡关节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腰身向前一顶。那冷玉雕成的男形直直捅进了他的舌根。
容素双手都被玄铁细链锁在身后,身前玉傀儡抱着他头颅,硬玉阳根直直捅到喉咙,撑得酸胀难耐;身后玉傀儡一手压着他窄腰,另一手已经伸到了他双腿中间去,硬邦邦的手指冰凉地碾上了那颗娇嫩的蒂珠。
“呜,呜呜!"容素浑身发抖,发出无助抗拒的呜呜声。然而,蒂珠被那傀儡人手指一掐一碾,惊天的酥痒几乎如爆炸样沿着脊椎席卷全身。他身子一软,头脑一昏,只觉鸦九的内室装潢如潮水般往下褪,几乎是瞬时间,他口里含的东西带了几分腥膻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魔修,不要校场,不要做军妓!
容素几乎是拼尽了自己脑中最后一点清明,拼死在幻境中挣扎。——什么都好,绝不要那个肮脏的圈场了!
热腾腾的阴茎直直捅到喉咙,又从嘴里刮着上颚退出去,前端的小孔淌着湿淋淋的腺液,从他的嘴唇勾起一道粘稠的银丝。容素长长喘了口气,啪”地一声,他的脸上挨了一下耳光的扇打。男人打得好重,若不是紧紧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跪直,容素几乎要被那一个耳光抽得扑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只知道直着脖子张着嘴,连舔都不会……”
又是几个耳光狠狠抽过来,面前男人似乎颇有不满。
赤身跪在地上的青年被几个铺天盖地的耳光扇得整个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几乎天地都在乱转。好容易喘了口气,他想起来了。
这里是大梁都城内最大的一家妓院“软红楼”,他是刚刚被买来的妓子,名为十七。
双性之身的妓子天生淫浪下贱,进了软红楼,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想别的了。乖乖听话,张着嘴分着腿,好好讨客人欢心,兴许还能少挨几鞭子。
面前的男人并不是客人,是负责教他接客的教习。这教习先生向来手狠,妓子学得慢了一点,就劈头盖脸地打下来。用手打还是轻的,若真惹了这人生气,鞭子竹板的滋味更难捱些。
“快点,等什么呢。”面前的教习又催促起来,湿淋淋的性器弹动着,怼到了十七被抽得火辣辣的脸上。
十七再不敢挣,乖乖地张开嘴,把教习的阳物舔进了自己口中。腥膻的柱身塞了满嘴,他下意识地把舌根往下压,让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捅得更深,直直压到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不是第一次含这种东西?十七的脑子有点发昏,然而跪在男人身下,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阳物出入,似乎是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双性妓子,天生就是拿来伺候男人的贱货……大概从小到大,早就被干得惯了?
十七脑中隐隐飘过这个念头,识海中隐约有些什么光芒冷厉的东西闪着,心里觉得似乎不对。但要他说哪里不对,此刻又说不出来。
“舌头要舔,喉咙要夹,要我说多少遍?”男人又忿忿地开口,双手抓着十七的头发,把那张清秀的脸往自己下腹湿漉漉的耻毛里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