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容素被紧缚双手,赤裸着身子仰躺在玉石台上。拿到了号牌的昆仑弟子早为这等美事足足在铭器堂外苦等了一夜,此刻带着些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急切,在他软玉般紧韧的胸膛、腰侧揉捏几下,又将脸凑到了容素被分开捆在长桌两侧的双腿间,往散发着腥甜香气的秘处凑了过去。
容素心里知道,昆仑山对炉鼎都是这样的对待。他也曾跪在高台上,亲眼见着弟子宁棠、曾有一面之缘的符修韩楚等人被锁在地上,被数百修士轮番贯穿,称为“祛耻”。祛耻礼成之后,将炉鼎送到昆仑各峰轮值,亦是这祛耻调教的一环。他身为月级炉鼎,鸦九不许这些低等弟子将性器插入他身,但此刻被众人上下其手地玩弄,亦是免不了的。
更何况,他在装箱之前又被鸦九下了禁言咒,除了软声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鸦九更在他浑身敏感处涂了脂膏,给他刻下了“被涂下脂膏的所在皆都瘙痒难当”的幻阵。他方才在箱内努力屏气凝神,好容易将那幻阵的威力削减了少许,勉强可以承受。但乳头被这弟子毫无技巧地捏揉几下,那两颗红点受了刺激,惊天的淫痒竟又卷土重来。
胸前痒起来,便带得周身各处一齐地痒。舌根与喉头痒得合不拢嘴,舌头痉挛地在口腔弹动,自口角溢出淫水。胸口两点被揉涨的肉粒可怜巴巴地挺着,微风一拂,就痒得他不住地哆嗦。更不用提双腿间的两孔,此刻被那弟子贴近了脸,微热的鼻息打在他腿间细腻的肌肤上,容素眼前发白,痉挛着挺了挺腰,双腿试图夹紧,却只带得脚腕束着的链条叮叮作响。
“这是……哎,是怎么锁的……”
那弟子哪里知道容素此刻经受的是怎样难耐的折磨,只知这炉鼎是发了情,一身微粉的春意,上手一碰就软得乱颤,腿间的花瓣被淫露打得透湿,透明的淫水挂在花唇边缘,被抖得一滴滴下落。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那湿软的柔嫩花瓣,轻轻分开。
炉鼎呜呜地哼了几声,被捏住花瓣,分开的两条长腿痉挛地抽动几下,连着十个软玉般的脚趾都紧紧绷起。但紧缚的双腿无法合拢,这一朵被金锁束着的秘花仍旧毫无阻碍地坦于人前。
被分开的花瓣中,露着一片金光,被花露湿得发亮。花瓣掩映的穴口竟是被一个小小金环插了进去打开的,无法彻底合拢,露着一个指头宽的开口,隐约能看见微红的甬道。金环中间又插了个细棒,细棒前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深深插在炉鼎穴内,也泛着湿润的金光。
铭器堂轮值的炉鼎从未有月级,辰级与星级向来都是敞着身体随意亵玩,因此这弟子也是第一次见到琢玉堂为炉鼎下的禁锁。眼见这金环金棒小巧精致,弟子好奇地伸了个手指,抠住这金环的边缘摸了摸。
那小小金环看似只是随意塞了进去,只如一个指环相似,却好似长在了穴口一般,牢牢固定在了花穴的口子上,严丝合缝,半点也撬不开缝隙。想来是被人下了神念,与穴口合在了一处。
弟子的食指从金环与细棒的中间勉强伸进去,指尖触到了金环后面的甬壁软肉,只觉那肉洞不住地颤抖翻卷,几乎如活着般缠着自己的指尖吸吮不休。他忍不住加了点力气,指尖在软肉里勾了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呜!”被手指一抠,炉鼎猛地弹动腰部,发出一声好似哭泣,又好似欢喜的呻吟,大股大股的温暖蜜水自甬道泄出来,几乎沾湿了弟子的整个指头。
“原来是这样锁法,把穴口锁死了大小,只能容个指尖,自然让人无法取用…”这弟子在心中暗想着,又忍不住捏住那细棒的尾巴,试着向外拔。
“呜,呜啊啊啊……”炉鼎呻吟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带着发颤的颤音,勾得人口干舌燥。虽炉鼎呜咽着痉挛双腿,这细棒倒并不受什么阻碍,随着弟子手指的动作一寸寸向外拔出。
拔得一寸许,这弟子终于看清了,原来金棒的头部是一枚杏子大的金球,上面刻得凹凸不平,随着细棒的动作,便在炉鼎穴内抽捣。但被金环卡着穴口,这金球是无法脱出体内的。弟子将金球拔到金环处,被阻了动作,只得再捏着细棒往内进。
炉鼎菊穴中的细棒金环也是一般无二。这弟子在他花穴内捏着细棒出入几下,又将手往下伸,捏着菊穴伸出的棒尾抽动,炉鼎果然喘得换了个调子,腰肢扭得甚是销魂。
“呜……呜呜……”容素被这子弟好奇的抽拔玩弄几乎逼出泪来。从琢玉堂被装箱时,鸦九将这两枚金球塞在他双穴里,又拿金环套进细棒,以神念将金环与他穴口卡在一处,他就知今日的轮值定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此刻这两枚凹凸的金球在穴内来回抽插转动,渴透了的身子自发地从穴内的玩弄中汲取快慰,一波一波的捣弄逼出一身酥麻酸痒,偏偏这弟子只如顽童好奇般捏着细棒轻插,根本不能得到真正的餍足。
“呜……呜呜……嗯……”被下了禁言法咒,容素一阵阵昏眩,只半张着嘴发出连自己都觉羞耻无比的呜咽。被锁死的性器颤巍巍地竖着,和胸前胀痛的蜜蕊一样渴求着一点抚慰。
别弄了…呜,停手…放开我…不,快点,再给我点……什么都行……
容素绝望地弹着腰,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在玉石台面上痉挛地乱扭,被周身不得发泄的情欲高高吊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弟子正捏着细棒小心转着,让金球在炉鼎穴内缓慢出入,每次抽插,这炉鼎的双穴便轮番绞拧,肉壁像活了般抽搐痉挛,一股股淫水被金球捣出来,润得炉鼎腿心一片湿润泥泞。
衬着耳边的呻吟娇喘,弟子只觉自己的双眼根本无法离开这灵物勾人心弦的曼妙身子,心里只想,若当真有机会把他按在身下,就如用那辰级炉鼎一般肆意用上一用,不知是何等销魂刻骨……
“师兄,时间到了,轮到我了。”正想到美处,他身后传来一个早等不及的急切声音。
“怎这么快……”这弟子就如被人兜头淋下一盆冷水,再回头看,果然半柱香时辰已到,是该让开这月级炉鼎身边的位置了。
“…好罢,月级炉鼎珍贵,可莫弄坏了。”
这弟子悻悻缩回手,心中仍有不甘。
他向身后另个弟子装模作样地教训了两声,不舍地向这身姿艳丽异常的月级珍物贪恋地看了几眼,这才让开长桌旁的位置,走到右首侧的一扇素色屏风旁。
今日正经轮值的辰级炉鼎便置在这屏风后面。昆仑规矩,修士使用炉鼎双修乃天经地义之事,原不需避人。然而毕竟撩衣露体,性器抽插,以屏风暂遮,也是为稍取体面。
这昆仑子弟方才把玩月级珍物,自身情欲亦被引动。虽觉辰级与月级无法比,但此刻哪轮到他挑剔,有个辰级正经双修也好。
“辰级虽是珍物,但在昆仑倒不算甚么,时不时便能赶上轮值取用。月级炉鼎超凡脱俗,星级也是难得美人,这辰级大抵都没什么特殊,只是清秀少年模样,只双腿间多生了个物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弟子心中暗暗想着,又迈一步,看见了那今日轮值的辰级炉鼎。
“…新来的?”弟子暗想。
虽没看到脸,但这炉鼎显然从未来铭器峰轮值过,身材看起来很陌生。那是个身量很高的男人,肤色不白,泛着蜜色,垂着头发被锁在屏风后面。
炉鼎的脖颈上锁着项圈,又将项圈另一端固定在地上,这男人只能跪伏着。他身上的肌理很结实,很流畅,腰却很细,很紧。
似乎是听见了脚步,这炉鼎稍分了分腿,将腰往上抬。从这弟子的角度,恰能看见他双腿间一朵不应在这种身材的男子身上存在的秘花。不同于他微深的肤色,这朵小花却是娇艳的淡粉,盈盈欲滴,竟带着种说不出的诱人。
明明不是初次与辰级炉鼎双修,这昆仑弟子竟无端地咽了口口水。
似是因他迟疑,这炉鼎扭过了头,视线对上的一刻,这弟子激灵了一下——这炉鼎凌乱的黑发下遮着一双凤目,眼尾微翘,眼瞳很黑,此刻的视线居然似乎潜藏着一分冷厉。
弟子一哆嗦,这炉鼎将眼睛垂了下去,又睁开。
再细看时,还是那双凤眼,此刻却迷蒙起来,眼波微微流转,多了丝风流味道。
大约是情欲不退的缘故,这人眼波中也带了勾魂摄魄的慵懒。方才那丝冷厉一闪即逝,仿佛只是这弟子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弟子只觉一颗心猛跳几下,再细看,这炉鼎与寻常难辨雌雄的隐蕊少年不同,生着一张线条微硬的男子面容。这辰级炉鼎自然不同方才长桌上那月级炉鼎一般超凡脱俗,然而,这张脸衬上慵懒随意的神色,却有些旁的炉鼎没有的魅惑。
见这弟子呆呆站着不动,这人微微抿了抿薄唇,似乎笑了一下。
放来各峰轮值的炉鼎都尚未彻底调教完毕,因此都被封了言语,是不能开言的。这辰级炉鼎也不例外。此刻,那张丝毫不女气的容貌似乎染了浓浓的情色迷蒙,嘴唇轻轻张合几下,竟好似在用唇语说:“过来用我…”
这弟子心猛地一跳,早已将“这只不过是个辰级”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去,甚么平心静气、敛气双修的功法早忘得一干二净,跨前一步,胡乱扯了裤子,就把自己的孽根往那炉鼎腿间捅了过去。
“唔……”性器被那软热的肉穴绞了个严丝合缝。这弟子不可抑止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双手掐紧了这辰级炉鼎紧韧的腰,明明知道这炉鼎除了一朵秘花以外彻头彻尾都是个男子,他脑子里竟无端冒出了“尤物”两个字。
“……”
此时此刻,那第二个上前的昆仑弟子似是从未见过月级炉鼎这等珍物,只呆若木鸡地站在容素身前。容素稍稍从情欲中缓过些许,长长出了口气,稍微偏过头,也看见了屏风后方的情景。
…那个辰级炉鼎,是容素曾经见过的,那个惊才绝艳的符修韩楚。
容素记得在祛耻礼时就见过这人。那时容素跪在高台上,鸦九训他“禁手”,而星级宁棠,辰级韩楚都被锁在下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祛耻礼第一日炉鼎不能动、不能开言,第二天起,必得炉鼎自觉伺候在场数百修士分别用过三穴才能算完。
主动将身体打开,迎合数百人性器侵入,岂是寻常人轻易做得到的。但这韩楚听懂规矩后,似乎丝毫未曾犹豫,毫无踟蹰,乖巧无比地把三口肉穴凑在了场内修士胯下。
因此,韩楚的“祛耻”只行了两日便告完成。大约是见了韩楚榜样,知道强撑无用的缘故,第三天上,宁棠与场内另个隐蕊青年也勉强乖顺,行完了祛耻。
原来今天他也被放在此处轮值…容素想着,侧头看向韩楚。
那人正被拿到了一号码牌的昆仑子弟压在身下,被冲撞得发出低哑的喘息。韩楚细腰塌下,高高翘着臀趴跪,身子不住摇晃,在那弟子身下一声声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