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往慕渊腿中间不对劲的地方舔了一下,容素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整个人僵成了一块烧得发红的木头。
按道理讲,慕渊长得实在不差,却实在不是个适宜做春梦幻想的对象。容素踏进凝云山门三百余年,也与慕渊相熟三百余年。这漫漫岁月里,容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慕渊有点什么超出师兄弟的关系。
容素向来强行克制情欲,另一方面,他也实在无法把这冷得像一把清寒利剑的师兄与这些旖旎情事联想到一处。
甚么甜言蜜语,轻怜密爱,鱼水交欢…这种事情,简直根本无法与慕渊沾边。容素一直暗暗忖度,他自己身体特异不敢沾惹情欲,而慕渊大概也是个三百多岁的老处男——根本不敢想象这人与任何一个对象鸳鸯交颈滚上床榻。
然而——然而此刻带着一身不褪的情欲,几乎全身赤裸地跪坐在慕渊腿边,容素忽然意识到,慕渊是当真和他做过一次的。
在琢玉堂里做个炉鼎十分难熬,但鸦九却没让任何子弟真刀真枪插进他身子。在玉石傀儡身上挣扎,在幻境无止境的淫梦里浮沉,直至今日,唯一真正与他交合过的,居然只有慕渊一人。
意识到这一点时,容素几乎再不敢抬头看慕渊一眼,却觉得不止是脸,整个身子都仿佛被架在火上,烧得发烫。
他今日被铭器堂弟子轮番揉捏得乳头肿烫,双腿发颤,满腔的欲火被重重撩起,堵住的阴茎又无法发泄半点,本就是强自压抑。此时此刻,被自己满脑子不对劲的想法一激,忽然就异常地口干舌燥起来。
跪在慕渊膝边,脸庞近在迟尺就是那根曾经插进他身体的阳物,他上了密锁的两口肉穴不自主地一张一合,裹着那硬邦邦的金球咬个不住,磨得他腰肢发软。腿心黏糊糊湿漉漉,容素无力地喘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连着舌根与喉咙都在酥麻地发着痒。
…如果真的用舌头舔上去,再含进嘴里…
脑子里隐约出现这种场景,容素脑子又是轰轰乱响。他几乎连滚带爬地从慕渊膝上爬起来,错乱地说:“…把我放回箱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额头一凉,慕渊将两根手指搭在了他的额间。
只一瞬间,一股凌厉如利剑的神念随着那两根指尖的碰触,直直刺进他识海。
“唔!”容素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识海仿佛对慕渊毫无阻碍,门户大开地迎接了那束神念的探查。
…是因为慕渊在他识海里留过印子的缘故,所以自己的识海也不把他当外人了?
容素根本来不及把满脑子的错乱思绪收整起来,慕渊已收回手指,低头微皱着眉,有些诧异地问:“…就这么想舔?”
耳朵里听到这句直白得过分的问话,容素眼前一黑,只想找个地缝将自己塞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丢人。
他勉强挣扎抵赖了一句:“…不,我没…”,忽然脸颊一疼,被慕渊用左手捏住了脸颊,强制抬起。
“…脏。”慕渊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点为难。
——嫌脏你就放开,我也不是非要…再说昆仑弟子再怎样也还把我当个灵宝,用起来也算小心翼翼,刚才是谁把我的脸往泥里按!
容素又是羞惭又是气恼,腹诽得乱七八糟,脸颊被慕渊的手指狠狠捏住,只能发出“唔,唔”的破碎声音。
而下一秒,容素看见慕渊的右手执了一块洁白的布巾,凑近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似乎是慕渊用来擦剑的。…对,这人虽洁癖得厉害,对敌时剑上总要沾血。那本命利剑是心意相随的灵物,脏了总要擦净…所以现在师兄到底是在把我当什么用?
容素瞪大眼睛,呆滞地被慕渊捏着脸。而慕渊微蹙着眉,左手托紧他的下颌,右手一点一点把布巾擦在他的脸上,神色十分专注。
…还是别继续了…容素无力地想。
然而事情进展到此处,已经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慕渊冷着脸,上上下下将他的脸颊、下颌和嘴唇擦拭了五六遍,容素只觉嘴唇被揉擦得火辣辣地生疼。慕渊这才勉为其难地“啧”了一声,右手撩开了自己衣物的下摆。
——不,虽然我现在确实欲火焚身,浑身上下哪里都烧得难受,但是我并不是很想———
若不是容素此刻身上灵力被牢牢锁着,或哪怕他双臂不是被紧紧锁在背后,他拼死也要从这尴尬得过分的情景里连滚带爬地逃开去。
然而此刻他近乎手无缚鸡之力,连昆仑山低等弟子上手捏揉戳弄都全然无法反抗。慕渊修为几近化神,哪里是此刻的容素挣得开的。容素还想抵抗,慕渊捏他下颚的手指一转,滑到他后脑,不容置疑地向下一压。
“唔,我不…”容素被压得身子一趔趄,直直跪趴在了慕渊双膝之间,头颅被压进了一片素白的衣摆下方,视线被阻隔了大半。
好在慕渊终于不再捏着他脸颊。容素昏头涨脑,刚刚张开嘴试图说句不要,张开的双唇就触到了一根温热的肉柱。
……没有半点粘稠污垢,只带着一点不凑到鼻端根本无法嗅到的体味,冷而清,夹杂着些许男人动情时分泌的淡淡雄麝气息。
容素的嘴唇正触着这根曾插进他身体的阳物,微微张开的嘴贴在挺立的冠头上,仿佛在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瞬间,容素脑子一片空白,除了嘴唇方寸间接触的这一小片肌肤的触感,再也没法想什么别的。
他蜷跪在慕渊脚下,嘴唇含着师兄性器的前端,脊背僵透了,腰却酥得发软。周身无法消散的情欲沿着腰椎一寸寸缠绕,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甬道深处层层漫出来,又沿着被金环撑开的缝隙往外汩汩地淌。
“滴答”一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地上。
一滴散发着淡淡甜香的液体落地,声音极小,容素别扭地挪了挪臀腿。
此时他的头被按在了慕渊衣袍下面,半跪半趴,一双雪臀赤裸裸地翘着,此刻稍一挪动,穴口里伸出的那截金棒的尾端就清清楚楚落入了慕渊眼帘。
慕渊静静盯着那截沾染着透湿淫水的金棒,盯了片刻,忽放出细细一缕神念,牵住了那金棒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