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容素到底还是钻回了那口精雕细琢的白玉箱。
那两个负责搬抬的子弟终于醒转,惊慌失措地扑过来打开箱盖,确定这珍贵宝物无碍,这才小声互相埋怨着,又搬起箱子前行。
箱内黑暗逼仄,身为炉鼎,只能跪着身子蜷伏其中。容素随着这两人搬动的脚步颠簸摇动,被玩得疼肿不堪的乳尖一次次磨在冰凉的箱底,酥疼直沁骨髓。
雪臀紧紧压在玉箱上挤扁,金球与金环牢牢锁住的双穴被抵在箱壁,金球尾部伸出的尾巴压在玉箱上,箱子前后摇动,就抵得那两枚小球在他穴内甬道深处小幅抽插。一股一股温热的蜜液自甬道深处被金球捣出来,一滴滴沁在腿间,又顺着双腿淌落箱底,浸出一滩甜腻的水洼。
容素双手仍捆在身后,被磨得不住低声呜咽,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慕渊临走时对他所讲的那一句话:
“…再给你三天,三天后,到此为止。”
慕渊向来说话算话,他说三天就自然是三天。容素自忖,这在琢玉堂里做个玩物的时日虽难耐,但已熬过了五日,再熬三天也未尝熬不过。
三天时日不长…他还能看到些什么?
三天后,自己这副模样回了如意山…他和慕渊又会变成何种关系?
容素此刻周身情欲缠绵,脑海里稍稍起了这种念头,便霎时间幻成无数景象:弟子早课之时,师兄慕渊端坐云台之上,衣冠楚楚,神色冷峻,而自己则被他暗中塞在座椅之下,剥得精光,四肢捆紧,穴里深深埋着玉势,周身情热如沸,却一声也不敢浪叫出来;
或是在慕渊静室之中,有弟子进屋问询,慕渊从书案后抬起一双冷眼,又细细与人解答;却不知那案几下面,容素正跪在他腿间,口唇含住他性器,被他一只手按住后脑,深深插进喉管。
又或是慕渊出门办事,吩咐弟子都不准进他居室,便把容素剥光了吊在房屋正中,双手高高举起捆在梁上,再以麻绳高吊了双腿往两边打开,将那把本命灵剑一头固定在地上,另一头则深深插在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或是夜深月高,容素早被情欲煎熬得熟透,师兄才终将他放下,解开周身束缚,按上床榻…
满脑子不对劲的活春宫来回闪现,容素胡思乱想到此处,却忽然卡了壳。
虽明摆着前面那些景象也全然不对,但想到这处,就忽然觉出一股荒谬来。什么肌肤相贴,鱼水之欢……那是慕渊做得出来的事么。
在如意山做这淫行,又是他回去该做的事么?
思及此处,容素悚然一惊,脊背冒了一阵冷意,头脑中霜刃剑光一闪,鼻端终于辨认出了迷情香的幽软气味。
闻到这个气味,就代表他已经回到了鸦九的静室。
果然,此刻神念一定,他便发现此刻箱子已不再摇晃,显然是已经落了地。头顶上箱盖被推开,一双冷冰冰的手伸进来,如捧一件精致易碎的物件,托着他胸肋将他取出玉箱。
容素喘了几口粗气,勉力抬起眼睛,入眼的果然是鸦九那间四壁垂着深紫帷幔不见天日的房间。房间一角,两个木质傀儡没有被神念所牵,如死物般僵立在墙角,檀木雕刻的脸面僵冷漠然,只下体耸着的玉石阳物黑黝黝的,雕得栩栩如生,筋络缠绕,粗壮上翘。
在琢玉堂内经受调教,他几乎夜夜沉在鸦九给他织的幻境当中。身体被这两个木傀儡反复抽插顶弄,牵起一身情欲;识海被幻境所牵,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容素只看了一眼那两个耸着冷硬阳物的木傀儡,便浑身一哆嗦,针刺般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把视线转回了一身紫黑长袍的鸦九身上。
琢玉堂主鸦九此刻正半伏着身子,一只苍白的手握了个拇指大的玉瓶,凑在那口玉箱底部,将容素方才淌出的一小滩气味甜腻的蜜液一点点汲在瓶内。那人动作极为小心,似是在收集什么珍稀宝物。
容素定定地看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鸦九闻声,回过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似在思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