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于是说,“看够了就冷静一下,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祝榆低低地应了一声,皮鞋声音哒哒的又远了,他才敢抬头望去,牵着的那条狗几把上套着锁,是*抑制欲望的壳子,锁芯插进去,狗爬着冷汗涔出来,是条姿态极佳的狗,臣服栖息在脚下,跟在旁边,也吻在同样的位置,比他吻得虔诚多了。
男人握着鞭子,抽了一下屁股,“傲什么?家奴这词听进去了?喜不自胜。”
狗唔了一声,人影在地上消失,越拖越远,直到确认两人走远,祝榆才爬起来,双膝跪得有些疼了,狂跳的心脏终于奄息,冷静片刻,强绷的思维再度运转,恍若隔梦,他不敢停留,连忙往外走去,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紧张的他差点跌在地上,又爬起来继续走。
可刚才的那走马光花的一切深深映刻在脑中,他喘息都压着胸腔,肺部也疼。
连忙赶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宿舍,洗了个冷水澡,搓洗身体的时候,唇还是湿热的,触感还停留在硬搓搓的皮鞋上,肉体很冷,他闭着眼摸唇,淋过冷水,冷得白了好几个度,喘息声重,他立马关淋浴,裹着浴巾出去。
太荒唐了。
他居然想到刚才遇见的男人的冷冽眼神,如同泡了冰块的一款名贵酒渍,寒潭般的漆黑眸色,近似寒夜极光,冷得不敢让人直视,匆匆低下头颅,他谬然地注视你。
看透你,凝视你,避无可避,仿佛在他面前完全是透明的,祝榆再回想。
那人还带着通透金丝的眼镜,一切都看得清晰,显然就知识渊博,看起来就有伟大成就,不免让人想到一句,一切伟大的德行都有荒谬的一面。
洗出来全身都冷得打颤,呼出冷气。
祝榆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
室友猛然伸出个头,“榆儿,你今天去哪里了,这周围你都不熟,别乱走,迷路可是很麻烦的。”
祝榆真佩服他室友陆由远的预言,他不仅迷路了,还目睹了训狗过程,他套上衣服,问着,“远,你知道城郊别墅区是谁吗?”
陆由远想了半晌,“不知道,那边不是荒废了吗,只有烧烤比较好吃,你别往那边去,你打游戏不?”
陆由远摇了摇手机,“上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榆又套上裤子,“不玩,我不会玩,我先睡了,你小点声儿打。”
爬上床,祝榆先躺在床上,那手遮掩了一下眼睛,浑身血液回转,没那么冷,又翻过身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当狗,没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有一个当狗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不敢苟同,毕竟亲眼看过,抛弃尊严和傲骨,裸身跪在地上祈求,又实在好气,他想了想,便根据相关词汇又搜了一个虐恋。
网页上赫然显示——
虐恋,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狭义上指SM,一种将性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即通过痛感获得性快感的性活动,是一种性欲倒错,属于BDSM重要术语之一,虐恋还包含施虐癖和受虐癖两个范畴。
祝榆很聪明,霎时就清楚狗是受虐方,承担主人的鞭子辱骂和掌控,而主人是上位者,适时观察奴隶和审视姿态,是一个小众性癖,祝榆少有欲望,青春期的时候就因为阴茎上毛很少,以为发育缓慢,更很少撸,如今却硬得像根火烧棍子,囿于那人的嘲视中,有种自甘堕落的意味。
祝榆崩溃地发现,他好像硬了,肿胀的龟头红得块红砚台,懵懂无知地往下触碰,握在手心里,缓慢地撸动起来,祝榆头埋在枕头上,不吭声地撸,眼角密出红艳的泪痕,他翻身攥住手机,看着手机里查出的资料,瘦削青筋凸起的手指放下一放,两个手指括开弧度,祝榆往手机上一看,大约叫指令手势,他摸出的水渍都尽数擦在手掌心,手腕抖动。
裹着阴茎顶端,手指在被子底下摸,烧灼的热意浮上脸颊,他蜷缩身子成虾样,搓了几下龟头,硬挺着分泌出黏液,是白稠的精液,他将黏糊糊的精液涂在纸巾上,丢在垃圾桶里,趴在枕头上几欲要睡着,他只是逃避,祝榆才发现他有这个性癖和欲望。
更何况,他刚才是默念着倒数,才射在手掌心里,跟昨日遇见的狗获得高潮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埋在掌心,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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