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是不是被抛弃了,他反正和抛弃差不多。
祝榆无聊地踢着地上的易拉罐瓶,哐当哐当,捡起来捏碎了又丢在垃圾桶里,反应过来又不能这样,不要自我报废掉,拿起书本去图书馆看书,图书馆很大,书籍一眼看不尽,他慢慢寻步,找到了小语种的书。
在书柜的间隙中,光的尘埃罩到人的脸庞,瞳孔猛然一缩,这里居然能看到久不见的院柏冠。
祝榆佯装镇定的拿起一本书看,试图掩饰自己,他当然知道院长在刻意不见他,也没有去打扰,此后每天这个时间他都会来,久而久之已经辨别出了规律,二四六,院柏冠过来借阅小语种的书籍,星期六的时候按时归还。
会挑选一个临近窗口的位置,阳光充足,小圆桌子上面摆着一本书,木质的夹子,院柏冠看两页还会刷刷刷记录一下,侧脸的轮廓浸泡在光泽里,唇峰饱满,但是很冷,院柏冠长着一副天生就不会爱人的面庞,祝榆视线凝固成了实质。
他看也不知道偷偷的看。
院柏冠一个星期后,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神色冷峻,“出来。”
“出来说事情。”
祝榆麻溜的跟出去像了犯了错的小人,低垂着头,不敢吭声,院柏冠觉着好笑,敢看还不敢承认,院柏冠警告性的说:“希望你懂礼貌,懂尺度,跟着我也不是一件隐秘的事情,我不需要你跟着我。”
祝榆张了张口:“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除了跟着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祝榆”,院柏冠叹了口气,被缠上的滋味不好受,裴知聿也是,一个个都怎么了,非得围着他转才行吗,他明显的指出,“我不希望你这样,你骄傲有少年人的锐气,何必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也亲自目睹过的,裴知聿触犯私情,我扇了他耳光,裴知聿不听话我才会惩罚他,希望你识趣。”
祝榆眼神晦暗了一秒,扬起了头,侧脸过去,脱口而出:“您也可以惩罚我,耳光还是什么。”
“我都接受的,尿液也不是不行。”
院柏冠和他站在对立面,显然,祝榆站在光下,是屹立而生的少年,脊背挺得很直,不是说笑的,豁去了所有没人会珍惜,院柏冠西装革履,明摆着拒绝了他:“我惩罚我的狗,一般不操心野狗。”
狗,院柏冠居然称他为狗。
祝榆弯下腰,裤子顶起的几把靠着冰凉的锁芯,疼得他唇角都咬破了,疼还是疼,冷汗频出,假装镇定,背都簌簌地抖,眼眶湿润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院柏冠,祈求他低头。
院柏冠仅一眼:“带锁了?”
祝榆点头,两腿分开,喘气冷静下来,不让注意力转在眼前的场景上,吸气呼气牙关叩在一起,发了骚差不多,岔开腿…
院柏冠教训他:“既然戴了就该管住下身,觊觎不该得到的东西,很差劲的行为。”
祝榆又一次看到他转身离开,永远握不住,疼得他快要哭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院长这么说他,分明也是注意到他了才对。他太差劲了,像只飞蛾一样缠着人,他的锐气,他的尊严,荡然无存,祝榆尝到了一滴泪水的味道。
是咸的,背影的淡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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