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选用同色系的鞋油,抹上鞋子,软布包裹着打圈圈的方式为皮鞋重新着色,焕发生机他再请求主人将鞋子,鞋底放置在他递出来的手掌心里,主人会踩他下贱的手掌,光是想着,他就硬着疼。
他所痴想,如同一场春闺梦事,却如一个空有的念头,盼着院柏冠能踩他一下。
此刻,他终于坚定了一件事,他要尽心竭力伺候好院长,尽管那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犹豫半晌他还是轻轻敲响房门,得到进的口令之后,他才爬进去,院柏冠打了一个响指,裴知聿过去递给他一条毛巾:“主人看你需要。”
祝榆很想私心地爬到院柏冠脚边,求他踩下来,裴知聿步骤已经进行到最后,他干脆俯身要吮鞋面,院柏冠捏着他的后颈:“蠢狗,谁允许你私自做这些的,上面还有鞋油,刚得过夸奖就得意忘形了?”
“出去。”,祝榆错愕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料到下逐客令的居然是自己,他有点语无伦次,还是想争取一下,他看过两三次了,早就不是玩玩的态度,他是真心想在院柏冠脚边当狗,他张了张口:“院长,先生,奴,请求您……”
院柏冠脸上喜怒不定,他面无表情。
裴知聿亮出胸前也打了孔的乳头:“主人只喜欢一对一调教关系。”
“为什么?”,祝榆想着,就算死,也得死得其所,死得干脆一点吧。
院柏冠将茶泼在地面上,一步步走过来睨视着他:“一而再,再而三,你偷窥这个毛病要改,以及我已经给过你答案,我不会说第二次。”
“祝榆,人不要在一根柱子上吊死,撞南墙出不去的时候,你就该醒悟,我不是你的最终选择。”
“不是的。”,祝榆很想说是,院柏冠是他所见最好的一个主人,可他好像没资格说,被拒绝过,奴的嘴就要受主人的威压,撬不动。
祝榆单纯地舔了一口茶水,趴得虔诚无比,面颊也伏在地面上,冷得苦涩,比他的精液好不了太多,院柏冠却制止了他:“别舔了,白费功夫,地板是脏的。”
“我想试试。”
“没这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院柏冠此时就站在他面前,他也是跪着的姿态,但是还不是主奴关系,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上方,是南墙,还是高不可见的月亮,还是隔却千里的青山。
他淌了泪,胡乱地抓起用来克制戒断欲望的锁,鼻头酸楚难堪,院柏冠吩咐:“把他送回学校,今晚的事,全当完全没发生过,你喝醉了。”
“而你,也该回去了。”
祝榆垂头丧气:“谢谢院长收留。”
“我不是收留你。”
祝榆一直在想,院长为什么斩荆截铁地拒绝他,一次两次直接叫他出去,完全不留余地,
祝榆随意收拾了一下,上车了,车道奔流不息,他窥着窗外的风景,想留住片刻,恍如隔世,清醒过来的瞬间,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院柏冠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既然山不走过来,那我便走向山。
山岿然不动,他想努力一把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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